他一眼都没有看我,不可理喻的摇头,自顾重新翻开牛津:网上的事,靠。
说真的我欣赏他说这个字时的不屑一顾:靠。
我很想明白如果他知道姜总向我求婚是不是也会这么洒脱的说一句:靠。
我突然也很想学着他的样子潇洒的说一句:靠。
我说了任谁都可以,那么我可以眯着眼睛对任何人说这个字。
为什么不呢。
第二章逍遥
有天上q,皎皎跟我说,她过年时就要与蜀山结婚了。是真人结婚。我淡淡打了恭喜过去。心里居然隐约的去猜他们要多久会离婚。这样的想法似乎有些对不起这两位传奇至交。但是的确,网络和现实,联系起来,对于我,还是有些困难。在遇见如月之前我从不以为有什么是困难的,只要我想要我一定会有,心随我动。但是现在不了。
闲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就很想念那些与如月携手8区的日子。才子佳人,良辰如梦,或许那就是我所一直追求的。如果就这样一辈子,我会甘愿吧。会吗,会吧。但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多如果,昨日之日不可留。
就象后来我说当时不带如月玩传奇一样,仅仅是个事后的假设而已。当现实中有太多的不如意时,人总是会杜撰出当初有很多可能性来安慰自己。而事实上,那个叫做林的法师在我对如月的感情独占中分了一杯羹。虽然这并不影响我在她心中的地位,但对于我对感情一贯的自私却容不下任何人用任何方式在我所拥有的物事上与我共享,这跟我当初知道如月那个上司借着微寒的天气轻轻拥抱她一样,心中是不快的,甚至充满敌意。
不过我很清楚如月要的自由是怎样的。这也正是我能占据她心中一席之地的重要原因。我没有权利去要求她为我做什么,贞守什么,不是因为网络的隔离和趣味性让我随意和无着。只是这样才能让我成为她心里最贴己到几乎离间,最信任到近乎疑虑的角色。我在放纵她和把握她之间谨小慎微的拿捏着平衡。因为她太易碎——她的易碎只有我能洞察。
bar……你在等待着谁?
“小姐,larose,谢谢。”红酒伴我隐匿在吧台右手边的角落,这里没有灯光,我可以安然而冷静得注视着那些红男绿女,如月说过她也喜欢这种感觉,是一种很安全,并且能轻易把握全局的感觉。
“我知道你会来。”身边半俯在几面上的人微微侧过了头。她的长发盖在脸上,我却依然很轻易的认出那张脸,是琳。
这个每每背着男友在这个酒吧等我的女子,今次她搽了眼影,淡蓝色,涂了唇彩,粉红色,比当初那个在第一次传友网聚上把《声声慢》吟得断肠相思的女孩漂亮了许多,但我却不想多看她,我嘬了一口红酒。
“抱抱我,好吗?”看得出她有些醉,而且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凄楚。
“好吗?”她斜起身近乎哀求着把嘴贴在我的耳朵上说。
或许她真的需要有个人可以抱着她,安慰她。我又喝了一口红酒,淡淡的小资情调在爵士钢琴曲与这玫瑰红的液体交错摩擦着,那温度如同身边的琳。我抖下烟灰:“你醉了。”
“我没有,我没有醉,只是心里压抑。”琳不再倚着我,坐正了身体,并把吊带背心拉得整齐了些。
“我知道你星期六一定会来这里的,所以我来等你。”她接着说,语调如同当初那个柔情的小女生。我突然想,如果她一直保持着那样纯情的样子,是不是比现在更好些。青涩而无味道,总比变质要好。是的,我还记得,当时她就是那样双膝并拢,双臂斜斜交叠坐着,连她身边的空气都荡满了淡淡的学生气。她就那样的坐着,没人意识到她就是会里那个少言寡语的小法师。我想,如果不是我灵光一闪的瞬间给她抓拍的那张照片,不要说成为那次聚会的焦点,连她也是聚会的一员都不会有人注意。
一直以来,在对琳的厌弃中都难免有些歉意。我不承认是我造就了现今的她。我的职业本能使我无法遏制的去发现,挖掘和捕捉美的事物。何况,那一刻的她居然有和我臆念里的如月一模一样的气质。
那一刻,她的头微微抬起,目光从一个制高点柔顺而漠然的向下看去。
而后,她被我突闪的镁光灯唬了一吓,一瞬间没有想好要在脸上摆出怎样的表情。我把即显的相片递给她看,说,你应该是这样子,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被神眷顾的人,脸上该有这样的神色,质疑而不需要回答。如月这么说过。如月是这样的女子,那一刻琳给了我她也是的错觉——我说了是错觉,因为事实证明,以偶然含概必然,是我太揠苗助长的错。
忽然有些感动于琳残存着对我的情意,但心中的厌恶却没有因此而减少一丝。一个为了更加的发掘自己的潜质而铤而走险女人,该怪罪于第一个发掘她潜质的人吗。或许我曾经那么爱怜着琳,不过却不是现在这个撩拨着我敏感部位要挟并哀求着要我抱的女子。当然这些话我没有说出口,也没有看她,红酒喝尽的时候,我会离开。
“你还在恨我吗?”琳拖着哭腔。
不,当然不,只求你不要恨我。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酒,“结帐。”
“你就那么不愿意和我说话吗?”她终于哭出来。
“你已经不再需要我了,而我从来没有需要过你。非要我说出来你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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