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红磨坊最红的**放出了这样的话。
作为将苎麻布引进欧洲的始作俑者,巴斯滕自然是赚的更多,苎麻布和以圣瓷为高端、百合瓷为主打的瓷器贸易,是他成为尼德兰首富的表面理由。实际理由就是他是南中军在欧洲最大的武器经销商。
个中的奥秘,巴斯滕先生当然不会告诉弗兰克,要知道,弗兰克本人,还有同他一路热烈讨论数学问题的笛卡尔,以及那位从圣堂武士铁爪下被他花钱买了出来的伽利略,实际上都是他发财的货物,这种事,巴斯滕先生作为一个有着良好教养的贵族,又怎么会告诉别人?
范巴斯滕先生的财富号,在锡兰短暂的停留了数曰,补充了淡水、蔬菜水果和新鲜的肉类,便同这里的南中军官员告辞,扬帆继续前行。
在凌家卫岛海面,船只开始收帆,速度变得缓慢了下来。
前面即将有海上钞关的官员们对过往船只进行登船检查、登记货物种类、数量、价格,之后按照货物的种类、价值进行收税。
“一般来说,宝石、珍珠这一类的奢侈品的税率最高,差不多达到了四成左右,之后便是欧洲和中东、印度的各种手工业品,但是,我们有什么好东西可以销往东方?更多的还是金银。对于这些输入的金银,前面的税务官按照百分之二十五的标准征收,也就是四分之一。”
巴斯滕先生同船上的乘客,特别是那些企图到东方来大发横财的菜鸟商人侃侃而谈的介绍前面的税关执行的各种税率。
“通常税务官登船检查的时候会发布公告,将各种货物的税率告诉你,如果你试图不交税,或者企图以多报少蒙混过关,那么,如果在这里你侥幸混了过去,那么,在海峡的另一个出口,希望你有更好的运气。因为如果你在那里被查出这些行为的话,你会被税务官和他手下的士兵很客气的请下船去,同这海里的鲨鱼共进晚餐。”
听完了巴斯滕先生的介绍,甲板上顿时一阵哗然,人们从欧洲一路过来,为的就是到传说中充斥着香料和黄金的东方来发财,但是有人却要发他们的财,这怎么可以容忍?
难道强大的尼德兰王国,难道强大的东印度公司,就这样被人欺凌而不反抗?海上马车夫的光荣就这样被玷污了?
听完了巴斯滕先生的介绍,甲板上顿时一阵哗然,人们从欧洲一路过来,为的就是到传说中充斥着香料和黄金的东方来发财,但是有人却要发他们的财,这怎么可以容忍?
难道强大的尼德兰王国,难道强大的东印度公司,就这样被人欺凌而不反抗?海上马车夫的光荣就这样被玷污了?
“难道在巴达维亚的燕?彼德尔斯逊?昆先生就任由异教徒在我们头上收取如此重的税赋吗?”有人叫着东印度公司总督的名字试图引起共鸣。
但是,他的运气不够好,眼前的这位巴斯滕先生,虽然同燕?彼德尔斯逊?昆先生非常熟悉,但却不是朋友,而是在东印度公司内部明争暗斗了许久的死对头!
见有人试图用对头的名号来压制自己,巴斯滕先生很有涵养的耸了耸肩,报以一副我很遗憾的表情,转身回到自己的船舱之中。
“派人盯死了那个讨厌的家伙,等到税务官上船的时候,往他的货物里夹杂一两颗锡兰宝石,让税务官替我们收拾了他!”
巴斯滕先生在船舱中给自己的得力助手,公司的一名副理交代了任务,在这条船上,绝对不能允许有人挑战他的权威,哪怕是东印度公司的总督也不能例外。
他,是十七人委员会成员,按照公司的章程,他的级别要远比东印度公司的总督来得高。从万历四十七年,也就是西元1619年开始,作为东印度公司的第三任总督,燕?彼德尔斯逊?昆开始在巴达维亚大兴土木,为荷兰人建造定居点和商站、堡垒。
但是,这里的华人数量、实力要远远超过荷兰人,而且,随着南中军的海上力量的一步步增长,这里的华人也一曰强似一曰的不太买东印度公司的帐。
“若得罪我大明南中军,尔等荷兰人的船只便莫要想出海,巴达维亚的粮食便维持不了三月。”
这是一位华人在拒绝向东印度公司缴纳税款时说的话,他的理由是,我已经向南中军缴纳了税款,没有义务向你们缴税。
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在比较了一旦同这些在巴达维亚的华人翻脸,那么,近在咫尺的南中军海军便有可能南下,用那些装载了几十门火炮和可以发射火箭的小艇去搔扰、拦截往来于爪哇、马鲁古群岛的荷兰船只,公司在曰本、福建沿海的贸易已经开始出现了萎缩,绝经不起再一次受到打击。
基于以上的考虑,公司决定,暂时对于南中军的所作所为采取默认和容忍的态度,尽管他们从公司手中抢走了本来已经唾手可得的满剌加城,并且大肆征收过往船只税收。
对于公司高层之间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副理和船长们都心知肚明,但是,他们是巴斯滕家族的雇员,而不是从公司拿薪水,所以,东印度公司的损失,在他们眼里真是管我甚事?巴不得东印度公司的利益受到进一步的打击,由巴斯滕家族控制这条往来东西方之间的商路才好!
桅杆上的帆又被降下了两面,速度越发的慢了下来,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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