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影衣才闷闷的说:“妻主。”
“是啊,既是妻主,影儿还怕什么?”
影衣仍极力侧着身子,头低埋着,半天才低声道:“脏,这身子脏。”
“我怎么会嫌影儿脏呢?看你这样,我只会心疼,更加怜你惜你,以后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妻主。”
影衣又颤颤的叫了一声,终于将脸从枕头中抬起来。
李琮心见他满脸的泪水,心中爱怜,将他搂在怀里,一只手为他除去了下面的布巾后看去,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见了那惨状,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他的□毛发尽褪,光洁的无一丝青根,显然是用了药物连根祛除的。那半立的残根上,处男膜已褪,在光洁的私地上显得越发突兀。
最不堪的是两个双丸,因为常久的精华淤塞不通,肿胀的如同透明的水泡,仿佛一碰就会破一样。
在那残根根部,一抹嫣红的处男守宫砂居然还在,那变态的人,尽情亵玩他,竟然从来没有让他宣泄过。
见到如此惨状,李琮心一时也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抚慰缓解他的痛苦,犹豫了一下,竟不敢去触摸他,只怕会弄疼了他。
在她的目光注视下,见她久未有动作,影衣刚刚略显平静下来的身体,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他大睁着双眸,眼神空洞无助的象要死去一样。
见他如此,李琮心再无暇多想,一咬牙翻身压上了他,扶着他的残根坐了下去。
她心情紧张,甬道只是略微湿润,坐下去时,自己也感到干涩异常,何况影衣,直疼的脸色红涨,等她完全含住他时,双唇已经被他咬出血来。
李琮心不敢再动,抱着他缓了片刻,待分泌出更多的爱ye,才慢慢的动了起来。
她已极尽所能,怎奈他的身体无法触及她快乐的源头,自己能感受快乐的重要部位也已经残缺,折腾了半天,两个人俱已经汗流浃背,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无法达到高chao。
李琮心知道如果不能让他通精,这番用心不仅对他毫无帮助,反而会令他更加痛苦。此时对影衣来说,无异于再受一次酷刑折磨,到了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住,呼痛出声,脸色紫涨,几欲昏厥。
李琮心再不敢接着动作,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他在自己怀里不安痛苦的扭动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觉得一生之中从未曾如此无助过。
她当初听到那些御医说,要她寻了青楼擅长此道的伶人来给影衣解除痛苦,当时她气得对他们一顿斥责,只当是找人与他交he,只恨自己竟未曾深究何谓伶人擅长之道。
李琮心抱着影衣,无法入睡,脑中一直在苦想着怎样能救影衣,解除他的痛苦煎熬。
这样一直到夜半时分,迷迷糊糊中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在直肠里可以刺激到男子的前列xian,便再也躺不住了。在心里仔细计划了一番,也等不及叫小厮,自己下了地,在梳妆案上找来了一瓶桂花油。
新房的红烛整夜不息,红烛的照耀下,影衣的身体象熟透的虾子一样,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粉红色,方才李琮心搂着他,便感觉到他烫人的体温,他一直在痛苦辗转,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见他痛苦的情形,李琮心再无暇多想,掰开他的腿,用手指沾了桂花油向他后面的小dong探去。
虽然她事先沾了不少桂花油,但是探入时那里还是紧zhi异常,再加上她从未干过这样的事情,生怕伤到他,不敢用力,刚进去一个指节,那入口忽然紧缩,仰躺着的影衣,本已经被折磨的处于半昏迷状态,此时象被电击了一样,睁开了眼睛,勉力支起上半身,蠕动着一样向后退去。
李琮心见他迷茫的眼睛,已经蓄满了泪水,讶异的看着她的手指,喘息着无意识的摇着头,暗悔自己鲁莽,事先没先跟他说明,吓到了他.现在的影衣脆弱的就象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自己却总是那么粗心,忽略他的感受。
“影儿,乖,别害怕。”
李琮心翘着沾了桂花油的食指,用另一只手搂着了影衣,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感觉自己象一只诱骗小绵羊的大灰狼。
“太医说影儿体内精淤不泻,时间长了,伤了根本便无可挽回了,我现在给影儿治病,你听话不要动,配合我好吗?”
她说着手指又往下探去,影衣一直僵硬着身子,她手指刚要触及他的身体时,他啊的叫了一声,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衣服,身体缩成了一团,听见他口中不停低喃着“不”,李琮心的心纠成了一团。却不得不狠下心来说道:
“影儿这样不听话,难道是想让我这一辈子也当不成娘了吗?”
一直紧缩着身体的影衣忽然抬头看她,眼睛里燃起两簇微弱的火星,却在一瞬间又熄灭了下去,唯剩下空洞的死灰,他摇着头说:
“不会了,不会有了,属下对不起主子。”
李琮心气结,说了无数遍他还是改不了称呼,不过现在也无暇纠正他这个,只用胳膊箍紧了他肯定的说:
“会有的,太医说了,只要解了当务之急,将你的身子调养好,就有办法让你受孕。”
影衣震惊的看着她,整个人在听了这话之后,仿佛都有了生气,一双眼睛跳跃着两团火,比洞房里的红烛更亮,他张开嘴没能发出声音,但是李琮心知道他说的是:“当真?”
李琮心使劲点了点头,再伸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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