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素和逸从墙角现身,瞅着她一脸阴阳怪气的笑:“原来是女皇商。”声音尖声尖气,显然入了没根的太监列队。
“原来是大皇子,失敬失敬。”她抱拳换上一副职业微笑。
“长得不错。”素和逸摸着下巴围着她转了一圈,眼底有火苗在飘,这个眼神很熟悉,素和湮西眼底常常会有,额,她怎么又想到了他。
就算他对她有非分只想也吃不到嘴,好不忌惮道:“大皇子若无他事,苏氏告辞。”显然,她的自恃过高害了自己。
“你想干什……”素和逸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与此同时,她觉得浑身无力软软瘫倒在他怀里,只能眼珠子恶狠狠盯着他。
他觊觎苏恨瑶整整三天,就是找不到机会下手。既然这些人从他身边夺走了重要的东西,那他也势必要讨回一些本钱。
他扬起一抹恶毒的笑,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么?”
她想喊,可是身子疲软发不出一个音节,各种恐怖的念头袭上心头,她彻底断掉与素和湮西的关系,现在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救自己了。
“别哭,我会好好疼你的。”说完,他眼神示意随侍用抹布口袋把她罩住,他用马车把她送出西城门。
四年后平安镇。
黄沙天气后,市镇又开始活跃。老板娘撑着把油纸伞,在店门口拍了拍满头黄沙,扭着屁股四处查看酒楼里的情况。
“听说最近马贼猖獗,这会不会危机到咱们平安镇啊。”
“这也说不准。”旁人捋了捋胡须,一脸担忧。
“哟,苏老板。”侯三眼睛始终不离她的屁股,笑得十分猥琐:“苏老板,你说你一个带着个孩子怪辛苦的,家里总得有个男人不是?要不考虑考虑小爷我?”
“侯爷,看您说的什么话呢。”她摸摸垂下来的一缕发,妩媚又多情朝他走去,侯三盯住她的屁股咽了咽口水。
她拿起桌上的筷子,迅速插进他不断敲击桌面的手,入木三分,一时间血流如注疼得那货痛不堪言,尖叫连连。她扬起一抹狠绝的笑:“老娘喜欢的大爷,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来调戏老娘。”
“不敢了,不敢了。”侯三大声呻吟呼痛:“你,你拔出来,快,快,我再也不敢了。”
苏恨瑶轻笑一声,拔出筷子,侯三又一声惊叫,痛晕了过去。
场面何其血腥,众人实在吃不下饭,把铜板子一放匆匆走人。在平安镇何人不知平安客栈老板娘苏姐是个带着个孩子貌丑无盐的寡妇,侯三精虫浸脑居然连这种女人也勾搭。
“娘。”潇然迈着小短腿扑到她怀里,手里握着一窜糖葫芦。
苏恨瑶皱皱眉,开始一番数落:“谁给你的?我不是说了不可以接受陌生人的东西嘛?除了这一条不允许以外,你可以随便在平安镇横着走。”
糖葫芦可不是大漠有的东西,她心里不安。
“是个大胡子叔叔给的。”他把糖葫芦背在身后跑去找冬慕姑姑,生怕苏恨瑶把糖葫芦给丢了,这玩意酸酸甜甜他还是头一回吃到。
为保行踪隐藏得万无一失,他们设法甩掉了海晏,说到底他终究是素和湮西的人。
冬慕也嫁了人,是平安镇本地一老好人,专门帮人跑货去帝都,顺便也帮苏恨瑶做事。
“诶,我说你们怎么还不走,打烊了今天不做生意了。”苏恨瑶挥挥手,在这安平镇她就是地头蛇,有名的黑点老板娘,她敢说别人就不敢说二。
四人带着黑罩子斗笠把面目遮了个全,装扮实在诡异。
为首的那人正要伸手去夹桌上的菜,苏恨瑶一掌拍在桌上,屁股坐上去:“没听见老娘说的话吗?”
那人动作凝固了,似乎这辈子也没见过这般不讲理的人。
旁人拉了拉他的衣袖,似乎在告诉他苏恨瑶这人不好惹,他犹豫了片刻轻叹一声,只好走人。
翌日清晨轰轰烈烈的马蹄声吵醒了苏恨瑶,她豁然睁眼,拿起青麟长鞭翻身下床,只着了件xiè_yī就跑了出去。
来人约莫有三十几人,皆是身着骆驼皮衣,蒙面黑巾,手持弯刀,身材高大骑在高头大马上。为首的男人目不转睛盯着急速奔来的苏恨瑶,眼中压抑着其他情绪,只一瞬又恢复了清明。
“新来的没人告诉你,这里是老娘的地盘吗?”苏恨瑶看着被他们抓起来的平安镇民,举着鞭子气汹汹警告。这些人就是搞得人心惶惶的马贼,不过是新手,让她来教教他们什么叫真正的心狠手辣。
为首的男人似乎根本不屑于跟她费口舌,身旁的男人怒道:“你敢这样骂我们当家的,找死!”说着挥剑迎战。
很久没有对手了,手快长蜘蛛网了。苏恨瑶兴奋挥鞭,两人来来回回过了三招,那人便在她手下败落。
“废物!再来!”
接着又有五人迎战,不出一炷香的时辰,五人统统落下马,倒在地上痛哭声音。
为首的男人终于开了口,可以压低的声音深沉:“好身手,姑娘年纪轻轻就一副好身手。”
“不年轻了,快二十三了。”她摸摸头发,一脸叹息,古人二十三的确是个老姑娘了。
他嗤嗤低笑道:“老子今年二十八,正准备找个婆娘暖床,瞧你这副心狠手辣的样子,配得上老子!”
说着气势汹汹徒手下马,还滑稽的摔了一跤,实在狼狈。
苏恨瑶抽抽嘴角摆出招式,不敢轻敌。可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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