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排缓缓靠近三人,在船上撑着竹排的是一个年过三巡的皮肤黝黑的汉子,头上戴着斗笠遮挡阳光,在他那坚实的肌肉下积蓄着力量。
“有什么事吗?”
“我们想去目师河水库,等了半天都不见船过来,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半天一艘船都见不到?”何西不禁发起牢骚。
“你们是外乡人,不知道也正常。”船家摘下斗笠扇着风,“像我们这样摇船的一般都会组成船帮,有了事情可以相互照应,今天有一个同行过世了,其他人都赶去悼念了。”脸上露出一丝伤感的神色,“要不是托我运货的这个客人实在是催的急,我也不会在今天出船的。”
“去世了?”何西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是什么人去世了?”
“他在我们这一行里算是年纪比较大的,他都六十多岁了还不闲着,明明有个儿子,儿子的生活还不错对他也算是孝顺,却还是不去住在儿子家里自己起早贪黑地出船,按理说我这个小辈这么说一个过世的认是不太尊重的,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说一下,哦,对了,他叫顾光智。”
“什么?”何西三人面面相觑,他们家里没有人,原来竟然是老人去世了!
何西急切地问道,“那那个老大爷是得什么病死的?”
“听说是心脏病,突然发作,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突然发作?是今天才送到医院的吗?”
“应该是吧,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问这些做什么?”
“哦,没什么,只不过前几天我还坐过他的船,觉得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这样的走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是啊,太可惜了。”船家跟着说了一句,意有所指,“对了,你们把我叫过来是要搭船吗?”
何西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现在是要去目师河水库的,“我们三个想去目师河水库,您方便载我们一程吗?”
“目师河水库啊,不好意思我现在不方便,因为给我货的那位客人让我立刻送到上游去,不过我倒可以把你们送到对岸去,到了对岸你们就可以走着去目师河水库了。”
何西明显是懒得走路,还要开口,易冠琳一把把他拉倒自己后面,“真是磨叽,人家答应拉我们过河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还不知道满足!”张文倩和易冠琳一个鼻孔出气,附和道,“就是就是,男孩子怎么能这么磨叽!”
船家看着三个人笑了,“你们这是姐弟一起出游吗?小兄弟,你的两个姐姐可长得很漂亮啊!”
“哪啊!”何西在心中鼓捣。
过了河,向船家道了谢,船家继续撑着竹排往上游去了,船后面拖在水里的货物在水中划出阵阵的涟漪。
目师河水库占地面倒映着蓝天白云,面积并不是很大,只有占地一千亩差不多的样子,水平如镜,另外一个太阳在水底下和天上的太阳遥相呼应。
“原来是这个水库……”张文倩说到,“这个水库,我听人说似乎要拆掉的样子,来之前我并不知道竟然是这个水库,和他们的规划图上的水库一模一样,但是他们当时并没有说出是哪个水库,原来闹了半天竟然是这个!”
“拆掉?”易冠琳问道,“那不是太可惜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会是啊?”
“是这样没错。”卖水果的大婶说到,“不过也只是传言而已,政府里并没有人站出来说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白小川虽然没有去过目师河水库,但是单单从目师河的景色来说,要在那附近进行爆破工作对那里的环境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破坏。
“公野,你觉得拆掉目师河水库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在市里并没有听到这样的消息。”辛真司在转椅上转过来转过去。
“我不知道。”公野阳的眼里充满了担心,他真的不想让工程队在这个美丽的地方大动干戈。
辛真司用手敲着桌子,这是他陷入思考时的惯用动作,“看来信息量的需求要超出我的乐观预计了,我还需要更多的资料。”辛真司拿出手机,他又要给自己派出在各地的手下发布任务了。
“这件事情我们还是去问一问镇政府吧,我想就算是上面做出的决定也会提前跟他们通气吧,对于这样的传言不出来证实,我想多半这传言是真的。”
“但是我们要怎么做呢?”白小川问道。
“你忘记我的职业了吗?我可是报社的主编啊!”何晨东掏出了自己的工作证。
“哎呀呀,原来是枣阳市来的客人啊,欢迎欢迎!”镇长感到非常高兴,像他们这样靠旅游为生的小地方巴不得借助各类的媒体做宣传,而像这样的官方报纸所带来效益是非常可观的。
“我们报社现在在做一个旅游类的版块,早听说三合镇的景色堪比世外桃源,害怕手下的人做不好,我就亲自过来了!还希望镇长给行个方便!”
“哈哈哈,这是哪里话?”这时候秘书端过来茶,是上好的毛尖,何晨东精于茶道,一口就品尝出来,这个秘书泡茶的手法可圈可点,白小川就啥都不懂了,当成了矿泉水,咕咚咕咚扬起头来牛饮而尽。
何晨东示意白小川记录,“拿我们的采访就正式开始吧!”
镇长坐在何晨东对面,正了正身子,“好,要拍照吗?”
下午时分,三组人马再次聚集到了三合镇派出所公野阳的办公室。
“怎么样?你们有什么线索吗?”辛真司对何晨东说话的态度有点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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