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re凑到七公耳边说了什么,七公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今天还真是祸不单行啊!我现在不着急走了,mire,你去找一间大一点的房子,我们来说说这个事。”
众人窃窃私语,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是司徒朗朗也不禁想知道了。
mire要来了医院的会议室,医院的院长也是个老江湖了,猜也能猜出这些人的来头,哪能不答应?
长长的回形会议桌上,七公坐在首位,其余众人相继落座,司徒朗朗也跟了过来,现在本来就是敏感时期,任何事情都有关于在场每一个人的生死存亡,司徒朗朗不能放下,手术室那边交由狱寺照看。
七公面沉似水,环顾众人一眼,“你们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众人不明就里,杜鹏生有意在七公面前讨好,他现在持着一个十分分裂的心态,一方面对七公的不满与日俱增,另一方面却希望和七公打好关系,这样的病态心理让他最近越来越烦躁,“七公,到底是什么事情,您就不要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七公冷冷看他一眼,“你不要在我这里讨好卖乖,这里面你也有一份。”
杜鹏生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司徒朗朗经过方才医院走廊里那一幕铁了心要跟七公翻脸,也不顾司徒笑的意见了,他的声音几乎能在空气里凝结出冰碴子来,让人感到透骨的冷意,“当然,在您这个岭南的前辈面前,我们每个人做的事情都是不老实的,要不我们把名下公司的股份全都转到您那里?这样您能满意吗?”
已经几十年没有人敢这么跟七公说话了,这是所有人心里的第一想法,第二想法就是,这小子离死不远了。
陈红棉看着脸色难看的七公,急忙站起来赔笑道:“七公啊,您老人家不要介意,朗朗这孩子他还小,不懂事,再加上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免会说出过分的话来,您老人家德高望重,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七公看她一眼,那感觉就如蛇一样,“说我德高望重?这不敢当,我的脊梁骨你们在背后估计都快给我戳断了!事情已经做出来了,还在这里撑什么面子?也罢,红棉,就从你先开始,说说吧!”
这回轮到陈红棉愣了,她用妖媚的眼睛看看左右,问七公,“说?说什么?”
七公坐正身子,众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只有在当初再跟老势力争天下、七公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七公才会坐得这么正。在场的人都是刀头舔血过来的,都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七公慢慢说道:“既然你不说,那我说,我帮你们一个个地说。”说着毒蛇一样的眼睛扫过每一个人,被扫过的人都如同被蛰到了一样一个哆嗦,“你们合起伙儿来准备搞垮我,不仅在今天一天之内收购我旗下的子资产,还通过交易所大量买断我的公司的股份,甚至不撤股,而是选择了直接抛售,搞得我公司的股票直接跌到了2000点以下,公司瞬间瘫痪了,看来只能等着申请破产了。”
这个消息无疑是肖邦同志在花丛中放出的第一炮,不过这一炮轰到的不是别人,而使他自己,“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说你们不知道。”
会议室里面落针可闻,所有的大佬们此时都是同一个表情。
太疯狂了。
不计后果。
这样下去必定崩盘。
而且这是在场所有盘口的大佬们同时行动,他们此时都聚集在医院,而背后却给七公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
但问题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在场的任何一人所为的。
那是谁干的?从正常渠道的话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就像一个离奇的故事一样,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的生活中。
七公的呼吸渐渐沉重,虽然他是大炮,他是肖邦,可他毕竟还是个人,他和所有的人一样,刷鞋的、做饭的、修车的、挤公交的、教书的亦或是做领导人的都一样,枭雄都会老去,没有不老的枭雄。
“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做到底,让老子彻底完蛋吧!”七公“啪”地一拍桌子,靠在皮椅上重重喘气。
他老了,本来想在这里好好收拾一下这些后辈、教会他们怎么尊重前辈的时候,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的冲动!甚至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在九叔王大鹏死后,他千方百计收拢岭南的势力到自己麾下,为了岭南老大的位子费尽心机,却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瞬间有了解脱的感觉。
自己是真的老了啊!
“罢了,看来这世界真的不是老年人该挣的东西,既然事已至此,我就不跟着瞎搀和了。”七公疲惫的摆摆手,委顿在椅子上,仿佛在这一瞬间,他才成了一个真正的老人,迟钝、疲缓,就差手上端着个鸟笼子了。
众人不知在一瞬间为什么七公的变化会这么大,都愣在那里一言不发,窗外的树上,有蝉不知疲倦地叫着,似乎不安于室内的安静,拼命的要发出点声音来热热场。
“七公,您怎么了?”杜鹏生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黑,你这么做,我现在不怪你,不怪你们任何人了。”说着扶着椅子颤颤巍巍站起来,众人惊讶地发现七公连站都站不稳了,武文星急忙上去扶住。
“ire,却发现ire?”七公疑惑的回过头,看到了mire,却像个陌生人。
七公不相信ire是他从小带大的,交给他本事、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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