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风语淡淡看她一眼,“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就算了,快点带他去看医生吧。”
女人急忙过去要扶起杜鹏生,可才刚刚一碰他,杜鹏生就如同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女人扑地跪倒在风语面前,央求道:“求求你,行行好,不要这样折磨他了!”
风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为杜鹏生求情,按理说这种身份的女人不是只认钱吗?风语看着女人陷入沉思。
女人还是一直跪在地上向风语求情,风语的脸上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只是起身来抓住杜鹏生的胳膊“咔、咔、咔”几声将他错位的关节归位,蹲下来勾起杜鹏生的脸:“记住,以后不要想在七公的手下做手脚!”说完放开他走到落地窗前,打开窗户纵身跃出。
“啊!”女人小声叫了一声,这可是十八层啊!
释迦喃被人带着下了楼,不过这一回虽然也是左右看押,可是杜鹏生的几个手下分明小心谨慎了许多,上了车时竟然有个家伙做了个“请”的姿势。释迦喃心中冷笑一声,“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车行至半路,前面路不通了,一问才知道前面出了交通事故,不知道有没有死人,反正交警是把路给封了,现在正在疏导车辆变道行驶。
几个手下们担心老板的生死,显得十分着急,商量着要不要倒车回去。就在这时车子突然猛地一震,车里的人被惯性甩得向前扑去,释迦喃抓住前排的车座,回头看去。
这是后面有车不知道情况追尾了,一人摇下车窗探出头骂过去:“你、他、妈、的眼睛瞎了?看不到前面有车啊!”
后面停着一辆黑色奥迪a6,车上的人没有回骂过来,而是直接走下车来来开车门把那个骂人的家伙揪下了车啪啪啪一通狠揍,车上的人见同伴被别人这么虐,纷纷下车帮忙,那人左手一拳,右手一拳,轻描淡写把几人打趴在地上哭爹娇娘,转头看向车里后排坐着的释迦喃。
释迦喃知道遇到高手了,以自己的这点本事在这人面前卖弄无疑是找死,于是他乖乖举起双手:“我投降!”
对方似乎也没料到释迦喃这么直接了当地缴械投降,愣了一下笑了,“既然这样的话,下来,上我们的车,也省了我抓你的力气。”
释迦喃说了一声“是”就从车上下来上了后面的奥迪车,那人随后上车,驾驶员发动车子向后倒了出去转弯换线离开这个路口。
释迦喃试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先前那人回答,“告诉你也没关系,我们老板见过你。”
“见过我?”这回轮到释迦喃摸不着头脑了,“说实话在这座城市里,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我见过的老板多了去了,我不知道你嘴里的老板是哪一个?”
那人仔细看了看释迦喃,“你这小孩真是不老实,怪不得有那么多人都想拿你开刀,就算是我也忍不住要找你的麻烦呢。”
释迦喃说道,“算了吧,这份殊荣我可担待不起。”
布加迪威龙里的释迦虎盯着iphone手机上缓缓移动的红色光点,冲着耳朵里面的微型耳麦说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改变了方向?本来不是应该去七公的地方吗?怎么现在转变方向了?”
风语淡淡的喘气,这是他努力克制达到的效果,现在的他正沿着人行道飞奔,他也发现释迦喃突然失去了本来的控制,脱离了计划。
突然释迦虎手机屏幕上的红色光点消失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这是风语和释迦虎同时发出的惊呼。
释迦喃此刻并不好受,他被人死死锁住了喉骨,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另外一个人正拿着一把手术钳从他的胳膊里往出拽一个小小的芯片,这是出发之前打在他胳膊里的,用来随时定位他的位置。可在上车之后说了没两句话,车上的人就突然发难,之前下车的那个人死死锁住他的脖子,另外一个人拿着一个仪器在他身上四处探测,在探测到他手臂时仪器发出了“滴滴滴”的刺耳尖叫,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打在释迦喃胳膊里的芯片被强行取了出来,负责操刀的人有意要释迦喃吃些苦头,将释迦喃的胳膊上豁开了好大一条口子,鲜血染红了整个半身。
释迦喃嘴里呜呜直叫,拼命挣扎,可在那人钢铁一般的手臂之下无济于事。
那人还在笑:“这没办法,老板说你这小孩最不老实了,我们要把所有的隐患全都排除,所以,你还是少用你那些小心思了。”
释迦喃现在就想说“我射你一脸”,可他的脖子被死死勒住,说不出话来,在心里把这人的全家老母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那人拿出一个黑布条绑在释迦喃脸上,“接下来的路可就不能让你知道了。”紧接着眼前一片黑暗。
等到再次把看到东西的时候,已经在一个房间里了,(奇怪,貌似场景在一遍一遍地重复哎……),不过眼前的人却已经换了。
“你是……老陈?”释迦喃看到这个人顿时觉得不妙,因为王家纳说过,在岭南最难对付的人恐怕就是这个陈公鸡了。
陈公鸡手里还在转着他的那两颗铁蛋,似乎那铁蛋一离手就会死掉一样。
陈公鸡笑着对释迦喃打招呼,“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
释迦喃也笑了,“好经典的开场白。”但紧接着话锋一转,“但是在电影里说出这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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