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开会的都是平时围着黑手杜鹏生的死党们,臭味相同的他们在今天深受打击,虽然损失不大,可那一颗颗钉在墙壁里的子弹头却给他们一阵阵的冲击,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
“七公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谁都知道他想做岭南的龙头老大,可也不用这么绝吧?今天只是在我们的空房子里面撩几梭子,明天估计就要把子弹射到我大胜煤矿里面去了!”黑手杜鹏生一张满是肥肉的脸随着激烈的动作不断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忿怒。
“杜兄稍安勿躁,这件事情还需慢慢来。”陈老竟然也在这里,真难为他一大把年纪还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叫比他小近三十岁的杜鹏生为“杜兄”。
“陈老,今天这事情是在是太那个了!”杜鹏生站起来,在茶几前面转来转去,“你瞧瞧,一句话不说,冲到我们的房子里就是一通扫射,这是他、妈的赤、裸、裸的挑衅啊!七公年长我敬他三分,可他这么做无疑是打我的脸不是吗?”
那陈老手里转着铁球,“杜兄千万要沉得住气,眼下我们的项目才刚刚开展,正是容不得一点点闪失的时候,七公就算是要动手,一时半会儿还动不到你的头上,我想如果这事儿真是七公所为的话,多半是要让我们知难而退,意思就是与其等着让他来一点点击垮,不如让我们主动让出去,摸清楚他出牌的套路了,也对我们是有益无害。”
杜鹏生一拍手“啪”的一声,“陈老你说的有道理,跟你比我还是不如,这件事上要多靠你照应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一定要帮我。”
陈老成竹在胸地一笑,“放心,有我在,天塌不下来,我们现在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这件事上,这件事少则一年,多则三载一定会见成效,到时候别说是一个小小的七公,就是整个崇华商会都得在你脚下俯首称臣!”
说到这件事,杜鹏生的脸上泛起红润的光芒,“对对对,成大事者何惧这些,陈老,你放心,等到成功 的那一天,岭南的天下你我二人划江而治!”
陈老淡淡一笑,将手里的铁球转快了几分。
高明远没有料到释迦喃这么快再一次找到了他,一想到这个小恶魔,他就一阵后怕。
地点就在高明远家的楼下,高明远努力不让自己在这个少年面前露出怯态,释迦喃优雅的笑笑:“高叔叔不要紧张,我此次来并没有恶意。”
看着眼前如和煦春风般的少年,高明远得到一个错觉,他觉得释迦喃似乎真的人畜无害。
“你想知道什么?”
释迦喃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圈圈,“我这阵子出去了一趟,临走之前听说了一件事情,市里最大的金店“金宵良缘”被人关顾的事情,你应该比我要清楚吧?”
高明远感到奇怪:“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要你管,我想知道这件案子的详情。”
“这……”高明远想起了局长说过的话,“这件事情就让它永远地烂在肚子里。”
“我不知道。”
释迦喃仿佛没有听到一样,“我想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释迦喃再一次重复:“我想知道。”
高明远盯着蹲在地上的少年,终于回过神来,眼前的还是那个小恶魔,不过一段时间不见,他身上的魔性更重了。
如此重复了几遍车轱辘话,高明远先败下阵来,“好吧,我说,可是我不管你要在这件事上下什么文章,都不要牵连到我!”
释迦喃淡淡说道:“你放心,至少我的底线要比你高。”
这句话呛得高明远脸色发白,彻底软了下来,他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在现场发现代表崇华商会身份的证件,而金店最终的所有者是崇华商会的七公,这就不单单是一起盗窃案,更牵扯到崇华商会内部的矛盾纷争,局长知道后亲自办理,以劫匪狡诈为由将案子无限期延长,把皮球踢回崇华商会内部,让七公自己解决。”
释迦喃站起来拍拍衣服,“那崇华商会内部的反应你清楚吗?”
高明远摇头,“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就是局长估计都不清楚。”
释迦喃转身离去,朝着背后的高明远摆摆手:“祝你家庭幸福!”
但在高明远的耳中听来就像是魔鬼的吟唱一般。
暗中隐藏着的狙击手对着耳麦低声说道:“我已经锁定了他,要不要开枪?”
通过电波传来释迦虎的声音:“迦喃对他说了什么?”
狙击手说道:“他说……祝你家庭幸福。”
那边一阵沉默,半晌才说,“回来吧,迦喃已经原谅他了,你也是,也不小心一点,他发现你了。”
释迦喃坐到出租车上,拨通司徒朗朗的电话号码:“我是释迦喃。”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司徒朗朗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什么事?”虽然极力掩饰,可里面透露出来的疲惫却听得清清楚楚。
释迦喃问道:“你们家内奸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你指的是哪一个?”
释迦喃哑然:“好家伙,你们家到底有多少内奸?”
“如果你专门大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的话,我挂了。”
释迦喃急忙说道:“不忙,我想知道抓住的第一个内奸是谁派进来的?”
……
“是七公的人……去金店盗窃的人是你吧?你的心机白费了,你在金店里故意留下了身份证明就是为了挑起崇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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