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现在是totally out of control的状态,我相信徐樱桃的情报是真实的,她连找人强x外加栽赃嫁祸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还连累了一个无辜的姑娘,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道德无法约束,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道线,就是法律。
可是徐樱桃力保,说这件事情到此为此,可我看目前这个样子,恐怕无法‘到此为止’。
再说,勋暮生,……
如果他和萧容之间是简简单单的金钱与美色的交易,或者他们之间还会有一些好感,这些都是好事,就怕……到时候,无法善了。
我自毁誓言,给徐樱桃发了一个微信:萧容和勋暮生……
5分钟后,徐樱桃的回信传了过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我和廖安道别,说回家准备,明天去浙江,之后就装着剧本,拎着包包走了。
一到11a外面,居然碰到了king,就是那个之前认识我这个壳子,如今在北京娱乐圈子里面混的,23岁的富二代投资人,他周围也是呼朋引伴的,怀中还搂着一个年轻女孩儿,看着像如今小有名气的嫩模。
“彩凤!——”
king在人群中叫唤,我保证他是在叫我,我在心中把他和冯伽利略又骂了三遍,不搭理他,拿着车钥匙去后面的停车场。突然,king从后面快步走过来,伸手抓住我的胳膊。
“别不搭理人,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他身后有些人似乎开始起哄,“哦,哦!小妹妹别走,一起聊聊呗!”
king回头看了一眼,“哄什么哄!这是我妹!”
“知道!”一个装扮很街头时尚感觉的小子乐得,一把搂过那个嫩模,阴阳怪气的说,“都是你妹妹!你的妹妹可真多!”
我不记得king,也不记得‘艾彩凤’的‘哥’。
他们对我来说全然是陌生人。
我一把甩开king的手,“我说过,别叫我艾彩凤!我不是艾彩凤!”
一抬眼,看见勋暮生搂住萧容也走了过去,他们,似乎也要去停车场。勋暮生没说话,就看了我们这里一眼,就走了,倒是萧容一直看着我,眼神带着笑,就和后妈的心,外加黄蜂尾后针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一般。
“彩凤!”
king见我要走,还叫我。
我指了指他,“我不认识你,别跟着我。”
忽然有一种感觉,北京现在是群魔乱舞,我还是赶紧跑到浙江,这才是上上之策。
停车场。
这里灯火不明,很昏暗,我刚到一排建筑的阴影处,就看见那边有两个人。
“萧容,你先走。”
勋暮生的声音。
“七少,您喝了酒,不能开车,我送您。”
萧容的声音。
勋暮生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子,打开中控锁,他今天开了一辆保时捷出门。
拉开车门,他说,“让你走,你就走,这么多废话?”
萧容,“可是,您喝了酒,真的不能开……”
啪!
一个耳光。
听着不轻不重,警告的意味异常深重。萧容的声音嘎然而止。勋暮生打的她头发乱了,披散下来。
勋暮生冷淡的说,“明天去宝格丽挑个项链,现在给老子滚!听到没有。”
“听到了。”
萧容把头发撩起来的时候,已经神态自若了。
她把手中的香奈儿黑色菱格纹包包的金属链子攥了攥,转身走了。昏暗的路灯下,显出她高跟鞋的红色鞋底,若明若暗,很妖娆。
我一直看着萧容的背影。
也许因为冯伽利略把我前世的爱情,连同与爱情相关联的一切人和事务都摘除了的原因,我记得萧商的名字,可是我记不清楚他这个人,我记得萧容是他妹妹,而我对她的记忆也是模糊的。只是,我清楚的知道,她应该不是这样的。
从小到大,她都是一个绝美的女孩儿。
美丽的姑娘会得到善待。她熟知这些,并且熟练运用。萧容是被众星捧月一般长大的,公主一般的待遇,只是,后来的现实比较残酷。
萧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家世。
在我老家燕城,一个平凡普通的北方三线小城,有几大老式的大工厂——分别是棉纺,煤炭,钢材。这些都是劳动密集型产业,大批的工人住在一起,萧商的父母都是工厂的技术人员。
因为家里有两个孩子,他们家的日子连小康都算不上。萧商是男孩儿,清苦一些不算什么,可是萧容就苦了,那么美丽的姑娘在最美的年代,没有蕾丝裙子,没有小皮鞋,更不要说什么香奈儿、高定礼服、红底鞋了。
萧容一直都不是一个快乐的人。
她厌恶自己的生活,也厌恶我的生活,自从我去英国读书之后,她更厌恶我了。我们似乎从来没有好好相处的可能性。
上辈子不可能,今生也不可能。
可即使这样,我也不想看到她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不要说快乐,她现在连尊严都没有了。
“你究竟还要看多久?”
勋暮生豁然出现在我背后,吓得我一激灵,似乎由梦中陡然被外人惊醒,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我定睛看着勋暮生,他也看着我。
眼神漆黑一片,像深潭一般,似乎暗藏漩涡,却什么也感知不到。
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他没有回答我,看了看我手里拿着的东西,“这是什么?”
我,“廖安给的新剧本,我回家看一看,明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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