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大的悲哀之一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什市副市长罗建国和什市城南开发区主任曾建华现在就深刻的体会到了这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和伤痛。
罗家在整个什市,可谓家世显赫,平时翻云覆雨,就在罗家人一句话,其势力之大,连罗建国上面的两号人物,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忌惮这个什市政坛的常青树,土霸王。
现在罗家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断子绝孙,除了有不少以前受过罗家人欺压的什市百姓在欢天喜地,锣鼓齐鸣外,就连什市的两位正牌当家人,心头也在大笑不已,直道老天有眼。
“儿啊,我的建儿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啊?你就这样狠心扔下你的妈不管了吗?我的建儿啊,你快回来吧!快再叫一声妈吧!妈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给你!儿啊,我的儿啊!……”
曾庆华瘫坐在豪华别墅大厅的橡木地板上,怀里抱着罗思建的黑白遗像,捶胸顿足,嚎啕大哭,如果不是别墅内安装了高档的隔音材料,恐怕整个别墅小区都能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哀号。
“够了!还不够丢人现眼的!”送完最后一波过来吊唁的客人,罗建国“砰”的一声关上高级进口防盗门,对坐在地上,不顾形象嚎叫的曾庆华吼道。
“罗建国,你个王八蛋!你丧尽天良!你要对建儿的死负责!要是你平时能够少打点麻将,少玩些女人,多抽点时间关心下建儿,建儿能有今天这样的下场?罗建国,你狗日的!你不得好死!”
被罗建国吼了一声的曾庆华如同一只被激怒了的老母狮,把手中的遗像一放,对着走进来的罗建国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泼妇,你发什么疯!你还好意思说我?如果不是你平时溺爱你那宝贝儿子,他会有今天?像他这种淫/人/妻女的祸害,死得好!被人打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见坐在地上的妻子似乎失去了理智,连自己也骂了起来,被丧子之痛折磨得几乎想要杀人的罗建国也不管不顾的对着老婆发泄了起来。
“啊啊啊——!罗建国,老娘跟你拼了!你狗日的,敢说建儿玩女人!建儿玩女人怎么了?建儿玩她们是她们的福气!你不要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狗日的弄人家的妻女还弄少了?你狗日的,老娘跟你拼了!”被罗建国激怒了的曾庆华从地上弹了起来,一路张牙舞爪,“啊啊啊”的朝罗建国抓去。
于是,在豪华的别墅大厅,上演起了一场精彩的二人大战:花瓶,板凳乱飞,空调倒塌,50寸的超薄液晶解体……
风雨过后,只剩下一堆凌乱不堪的残花败叶,述说着刚才战斗的激烈和昂贵。
而此时,经历了一场长达半个小时的发泄后,罗思建和曾庆华胸中所蕴藏的愤懑和戾气也消散了不少。两人喘着气,坐在一堆昂贵的古董和洋垃圾之间。
“哈哈——!老头子,你们罗家算是断子绝孙了,哈哈——!可怜了我的建儿。你说怎么办吧,老头子!”
“……报仇!抓凶手!”
“仇肯定要报!凶手肯定要抓!不过,那姓谭的婊子不能活!”
“那是建儿的秘书……人家也是受害者,这……还是算了吧?”
“不行!那小婊子肯定要死!怎么,心疼了?莫非建儿搞了,你也想搞?”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是那样的人吗?
“哼!罗建国,老娘认识你四十多年了,你是啥样的人,有啥德性老娘还不清楚?你少在老娘面前装模作样!我说了,那小婊子一定——要死!”
“……好好好,随你吧。不过最近风声很紧。等过了这风头再找人做。”
“这个我清楚,你就不要管了!倒是杀人凶手那边,你要给老娘盯紧点。局里那群饭桶,老娘不是不清楚是一帮什么货色!如果抓不到人,早点吭声,我好叫我哥去办!”
“这是杀pl杀富,捅破天的大案!成渝两地投入了超过一万以上的警力,布下天罗地网,凶犯插翅难飞!你就不要再节外生枝,麻烦大哥了,他现在身份敏感,正在跟人博弈的关键时候!。”
“反正我不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老娘就是倾家荡产,也要将凶手碎尸万段!”
“那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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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帮pl离开后,与pl们对峙、抗争,最后却不得不屈服的谭茹,仿佛再一次经历了几天前那种不堪回首的恐怖事件,筋疲力尽,脸上血色尽褪。
而谭茹的母亲刘素芬,这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在过去的几天之中,竟然遭受过这种非人的折磨,差点连命都送掉了,吓了一身冷汗,后怕的她忍不住与自己的女儿在客厅的沙发上抱头痛哭。
“小茹,你为什么不早说呢?为什么不早告诉妈妈呢?”刘素芬用颤抖的双手捧着谭茹因害怕而变得苍白的俏脸,不断抚摸。她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女孩儿身上。如果家中的顶梁柱谭茹万一有个好歹,她觉得恐怕她自己和小女儿谭霜也难以独活。
谭茹的父亲在她上高二的时候就出车祸去世了,留下三个孤立无助的孤儿寡母在世。从那以后,以前那个虽然清贫,但却不乏欢声笑语的四口之家就日渐衰落。
父亲走后,就只剩下母亲刘素芬一人,苦苦支撑整个家庭一家三口的生计。母亲在小区里面摆了一个卖副食的小店。小区是那种很老的小区,住的都不是有钱人,一天生意好的时候能够赚个四五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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