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张漂亮的瓜子脸上泪痕斑驳，眼睛已经因为连续的哭泣红肿起来，妆容也糊了，看起来十分狼狈。
“不是的，昀霆，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有数。
秀娜，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段时间有些话一直藏在我的心里，每次想要问你的时候，又害怕会伤害了你。
可现在......”季昀霆垂眸，抬起双手用力的揉了揉脸，眼眶微微有些潮湿。
高秀娜很害怕看到季昀霆这样的眼神。
她没办法接受他对自己露出来的‘失望’，好像有什么珍贵的情感，随着这流露出来的失望在一点一点的消逝一般，抓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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