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火油——!”伴随着绝望的鬼哭狼嚎声音,无数的建奴骑兵身上马上燃起大火,身上着火的建奴骑兵惨叫着摔下战马,马身着火的战马则惨嘶着失去控制,到处乱跑,顿时冲乱了自家的队伍。而建奴镶白旗旗主杜度虽然上臂大腿也燃起了火焰,可还是咬牙忍疼把火箭对着炮台射出,大吼道:“放箭!就算死,也得给我把火箭射出去!”
“嗖嗖嗖嗾……!”靠着建奴骑兵良好的素质和严格的纪律,数以千计的火箭倒是放出去了,可是让所有建奴骑兵都大失所望的是,他们的火箭虽然有数百支准确飞上炮台,但想象中的火药激烈爆炸却没有发生,躲在炮台防箭墙死角下的明军炮手也大部分安然无恙,就连锦州守军的重要杀手锏喷火水龙,也因为储油箱身是被厚木板密封,即便被火箭射中也安然无恙,只需要迅速拔去火箭即可。反倒是杜度的镶白旗建奴骑兵被烧死烧伤不少,又被红夷大炮和明军火枪居高临下轰死不少,就连旗主杜度也被严重烧伤,不得不饮恨退出战斗。
好不容易琢磨出来的妙招被张大少爷轻易破解,还赔进去不少精锐骑兵,努儿哈赤和范文程主奴自然是气得暴跳如雷,同时也非常纳闷张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在这么断的时间做好防范,并且加以反击?也是直到此刻,范文程才开始后悔当初自己不应该把张大少爷这个瘟神招来,不但自己对张大少爷的不共戴天之仇报不了,反倒还害了无数的建奴主子,一想到这点,范文程做狗的忠心难免受到痛苦煎熬。
仗打到了这个地步,努儿哈赤也实在想不出轻松破城的妙招了,只能靠着最原始的云梯攻城战术与锦州守军死耗,妄图制造锦州守军的巨大伤亡导致士气崩溃,正面攻破城池。但努儿哈赤再一次低估了锦州军民的抵抗决心和张大少爷对军民士气的鼓舞能力,从清晨辰时战斗开始,一直血战到下午申时过后,穿着大明官服的张大少爷不畏箭石交加,始终仗剑屹立在战场最前沿,期间除了喝了几口水以外,连饭都没来得及去吃上一口,让见惯了文官贪财武将怕死的锦州军民大为感动,从头至尾没有出现一个逃兵,更没有一个人屈膝投降。建奴军队发现这一点后,也曾集中弓箭想要射死这个祸害了无数建奴将士的小瘟神小灾星,可张大少爷的忠仆张石头却领着一队亲兵死死守在张大少爷身边,用盾牌和身体替张大少爷拦住了所有飞来的羽箭,结果张大少爷楞是连一根头发都没被建奴伤到,只有张石头先后三次被流矢射伤——老天爷不长眼啊。
对耗到了夜色降临,人口基础单薄的建奴军队终于吃不住劲了,先是各旗军队陆续出现成群结队的逃兵,然后各级将领也先后跑到努儿哈赤面前流泪恳求,“大汗,不能打了,我们的伤亡太大了,再这么硬耗下去,我们军队就要元气大伤了。”“大汗,蛮子的守军太顽强了,再这么打下去,我们大金的军队伤亡就太惨重了。”“大汗,求求你了,另外想办法攻城吧,奴才的旗里,已经有两个牛录被蛮子成建制杀害了,求求你了,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
“废物,废物!你们这群废物!”刚开始时,努儿哈赤还喝令斩杀逃兵,亲自鞭打请求停战的建奴将领,可是随着前方被抬下来的死尸和伤兵将领越来越多,没有被锦州守军摧毁的武器越来越少,努儿哈赤最终还是无力的放下鞭子,长叹一声说道:“退兵吧,回营。”
“万岁——!张大人,我们又赢了!又赢了!”眼看着建奴大军潮水一般退去,已经杀得满身是血的锦州将士纷纷涌到张大少爷面前,把已经全身僵硬的张大少爷抬起,反复抛上天空,更多的明军士兵和锦州百姓则互相拥抱着,流着眼泪欢呼雀跃,发泄心中的喜悦,庆祝这来自不易的守城胜利。神经绷紧了一整天的张大少爷则也长舒了一口气,享受着这艰难胜利的喜悦,还有锦州军民对自己的爱戴与信任。
“好了,大家都回去吃饭休息吧。”好不容易等到众将平静下来,张大少爷开始安排晚上的值班工作,命令马世龙的胞弟马世杰率军巡守四门,城墙上每隔十步生一篝火,即保暖又照明,防止建奴乘夜偷城。同时组织没有参战体力充沛的百姓担水浇城,利用天冷结冰来修补受损城墙。至于打扫战场的工作,张大少爷则仍然交给了今天分守四城的马世龙、满桂、吴襄和赵率教四军,让血战出力最大的他们捞点油水补偿他们的损失,而没有象其他官员一样把肥差交给自己的亲信或者亲兵,至于统计战果和伤亡,鉴于大部分明军将士都已经疲惫不堪,张大少爷就决定留在第二天再说。面对张大少爷这个公平而又谨慎的安排,锦州众将无不心服口服。
…………
草草吃过粗糙的晚饭,筋疲力尽的张大少爷回房倒头就睡,可仅睡了两个时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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