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当然是什么表情也没有。
接下来就是被折磨和蹂躏的过程，终于知道什么是魔鬼训练了。
魔鬼训练的第一层含义是有个魔鬼在训练你，第二层含义把你练得半死不活，别人猛一看，会以为遇到了一个鬼。
“华姐，能不能让我歇两分钟再做下一组动作。”听说女人富有同情心，不妨讨饶一番。
“不行，你年龄虽然有点大，过了练武的最好时机。可万一能突破极限，说不定也能成一代高手，要是高手埋没在我手里，可对不起小梅对我的交代。”
华姐自始至终都是一幅笑眯眯的样子，两手抱在颇具规模的胸前，在我面前轻轻踱着步，慢条斯理地说着。
能不能找个好一点的理由？我心里正在想着时，屁股上挨了一脚。
“快点，继续。我们练武的人咋能这么没出息。”
谁没有出息？不就是往死里练吗？还能把我怎么样？我可是浑身上下都是有天地精华组成的移动宝库。
心一横，这一组动作做完后，主动上前：“来，下一组！”
“这还行，小白脸偶尔露点男子汉气概，女人会更喜欢。这可是华姐教你的秘籍，看你还是学生，就不收费了。”
被这个笑眯眯的女人训练了二个来小时，浑身的骨头感觉到都要散架，终于结束了。好不容易才换好衣服，有点踉跄地朝门口走去。
柳小梅和肖勇并肩站在门口，在说着什么。
肖勇看见我如此狼狈地走出来，满脸都是笑意。
“小白脸，追小梅居然追到了武馆，这一亩三分地可是我的天下，滋味好受吧？”
我滋味不好受，就让你更难受。我瞥了肖勇一眼，故意一个趔趄扑向柳小梅。
柳小梅忙把身子往旁边一闪，手却伸出来，牢牢抓住了我的胳膊，看着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满眼心痛地说：“华姐今天的训练为啥这么狠？”
还没有等我回答，我身后就传来了华姐笑眯眯的声音：“小梅，这个小伙子还不错，起码体力好得很，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男人体力好才是女人的福气。”
这华姐说话也太没个谱了。柳小梅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姐却又对肖勇说：“肖勇，你交待我的事，我也做了。不过现在看起来，结果有点出乎意料，千万别灰心，下一回姐再好好帮你。”
说完，华姐笑眯眯地看了我们三个人一眼，把装有换下来的练功服手提袋，扔到我身旁，哼着小曲走了。
柳小梅也不搭理满脸阴郁的肖勇，拿起地下的练功服，就搀着我往门外走去。
我们站在武馆的门口，柳小梅拦了一辆出租车。
后面跟着出来的肖勇说：“小梅，我开车送他回学校吧。”
“不用，我自己送。”柳小梅头也没有回答说。
我们俩钻进出租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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