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天将要怒起的一刹那,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县衙旁听的人群中响起:“慢着。”
所有人的眼光被这意外的声音吸引住了,纷纷的寻找声音的来源。县太爷见有人敢阻止自己用刑,火气额外的大,刚才的孙二就让自己够丢脸的。现在还有人不开眼来冒犯自己。
“哪个混帐东西敢扰乱公堂。”县太爷恶狠狠的一拍桌子,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
“我,不是混帐东西。刚才是我喊的,我也不是扰乱公堂。”一个穿着白衣的少年公子推开人群站了出来。
长野的县官虽然审案没本事,看人还倒是会看的。眼前这个当众顶撞的少年人,一看就感觉到不是个平凡人,那走路的作派有势,那摇扇的样子有风采,说话的样子有度,县太爷心里一阵打鼓。不是若着什么人了吧。
“你……您,有什么问题吗?”县太爷缓和了自己的语气。
“有啊!不才对于朝廷的律例多少知道一些,按照这位仁兄的情况,好像还不能够用刑啊。”白衣人一句话,把县太爷给顶的哑口无言。
长野县在朝廷里只不过是个芝麻大的弹丸之地,距离京城有十万八千里远。长野的老百姓没有几个知道朝廷律法的人,加上民风淳朴,邻里和谐口角都比较少见,所以才让这位县太爷可以为所欲为。
突然间,长野来了个懂得律法的人,县太爷一时乱了手脚。旁边的师爷见状,眉头一皱,悄悄的付在县太爷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你在公堂之上公然喧哗也是无理,无理之人怎么配评判老爷我审案。你……你叫什么名字?”县太爷突然蹦出这个问题。
“哦,呵呵,在下长靖。这位县老爷,朝廷律法第一百八十八款载明,如遇不白之冤情外人也可代为喊冤,老爷却禁止在下言,于历法可是不符啊。”白衣少年呵呵一笑,好不潇洒。
“这个,这个……”县太爷张口结舌。
五天看着白衣少年,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白衣少年也回了一个放心的微笑,以他的情况,不要说一个县官,就是一州知府,也要老实应着。今天本来只是一个看热闹的身份,没想到朝廷的官员竟然堕落至如此地步。
堂外的百姓叫好声,喝彩声连成一片。作为一县之长被人如此的奚落,心情可想而知。县太爷火气一升,大喝一声:“来人啊,我就不信了,作为一县之长,对待一个疑犯我还打不得了,给我打上四十!”
还好他还有点理智,看出那个白衣少年的不简单,没有连白衣少年一起打了。
白衣少年一看,县太爷竟然不讲理了。也有些急了:“你,你敢动手!?”
“我为什么不敢动手啊,来人啊,给我打!”县太爷终于挣回些面子,心情好了很多。
衙役一听,抓住五天就要抡棍子开打。
白衣少年气得脸色发红,一横心就要晾出自己的身份。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冲进大堂大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看来想打一个人,真的不容易,短短的时间就出来两个搅局的。
“什么事,尽然如此慌张!”县太爷被刚来这个人给吓着了。
这个衙役气喘吁吁的回道:“启禀老爷,出大事情了,出大事情了。呼,呼……”
“什么事快说!”
“风仪楼,又发现死人了!”
“啊!”县太爷傻了,本想把这个罪名什么的都按在五天身上,这又死了人,而疑犯又在县衙大堂,这可怎么办啊。
“快,快去人看看,王捕头呢!快叫他去!”县太爷乱了手脚。
而坐着看热闹的老鸨子,一听又死人了。直接就晕在了大堂上,连续的问题出在风仪楼,后面的东家肯定不会饶了她。看来自己的好日子也走到头了。
“等等!县太爷,这案子还没审完呢!”白衣少年不干了,刚才的情况气的自己差点要发彪,怎么能说结束就结束啊。
“审什么审,统统都给我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退堂!退堂!”县太爷横起来也是很麻利的。
白衣少年又被晾在了一边,身后的老百姓听说又出事情了,疯一般朝风仪楼冲去,一会功夫整个县衙大堂就走了一干二净。县太爷也在衙役的搀扶下,向着风仪楼奔去,这位也非常的清楚,如果这个事情能处理了最好,否则,自己的官职事小,性命也可能随时不保。老鸨子也被几个衙役抬到了后堂。
白衣少年楞楞的看着突然间空出来的大堂,诧异的张大了嘴巴。
“哈哈哈哈哈哈!”白衣少年突然狂笑出来。
五天来到少年的身后,一躬身:“谢谢,兄台了!”
白衣少年止住了笑声,看着五天,没有说话。对于他来说,五天只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根本就没有与他交往的资格。
“不用!”白衣少年转身出了县衙,与门外等候的几个人向着风仪楼飞驰而去。
五天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一个颤悠悠的身影从衙门外边进入大堂,看着老人那开心的样子,让五天一阵心酸。
茶肆的老人来接他了。
风仪楼发生了什么此时与五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在他眼中只有眼前的老人是最重要的。为了这个老人,什么都可以放下。
搀扶着,五天与老人向着城外走去。目标是那很久就存在的平静的生活。
风仪楼,长野县风暴的的中心,此时无比的沉静。在短时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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