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则已,动则惊人。
这一刀竟然肉眼可见的翻滚起浪,连空气似乎都被撕裂出了一道痕迹,带着不可睥睨的气势,扫向了邋遢汉子。
邋遢汉子大惊失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双手回收,画了一个大圆,凝聚全身力道护在胸口,然后平平推出,就像一面大镜子一般跟李天道的刀撞在一起。
一刀扫尽天下不平,一刀破尽天下气机。
现在李天道大有这个凶猛无匹的气势,寒芒爆射的长刀与邋遢汉子的怀中抱月撞在了一起。
仅仅是僵持了一会儿,就像玻璃破碎一般被化作零零碎碎全部散掉,散尽气机的邋遢汉子被长刀剩余气劲撞飞了出去。
邋遢汉子空中吐出了一口鲜血,凭空飘出了十几米,身子不停,继续想外掠出,一手提着那一直在外看戏的公子哥,翻身过墙,飞快消失在黑夜中。
来得快去的也快,原本闹得不可开交的铁匠铺,瞬间变得安安静静,冷冷清清。
虽然有好些看热闹的人,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见到这里刚打了一架,也没有人敢靠近,只是远远探头探脑的看着。
这让原本就生意冷清的铁匠铺变得更加幽静!
李天道并没有追击,提着长刀到门口看了看,然后转身,扶起背后被烧得一片黑焦的老赵。
李天道歉意的道:“不好意思,还连累你受了一场无妄之灾。我怕这些人短期之内还回来,所以建议你先把铺子关了,休息两天。”
说着,李天道从口袋里抽出了一叠钞票,他自己摸得清楚,千多块钱左右,递给了老赵。
老赵忍着背后的烫痛,连忙摇头道:“不能收,不能收,我这打开门做生意的,早就料到了会有麻烦上门,所以这些都很正常。哪里还敢收李先生的钱。”
老赵这话半真半假,铁匠铺没有生意,他自己糊口都难,拿了这笔钱,省着点花,短期之内也能改善一下生活。
但他怕那些人,更怕李天道,李天道得了这把刀更是如虎添翼,一刀就把那如入无人之境的邋遢汉子给击退,如果他贪心给李天道厌恶,还不是落得一个死的下场。
他这份诚惶诚恐被李天道看在眼里,再次诚恳的道:“这几天关了铺子,你去哪里来生意?况且这件事是我连累你的,如果你不收,叫我良心何安,还有这把刀,你给我算个价钱,我也买了。”
李天道是打心眼里喜欢这把刀,过去他不曾使过多少兵器,用得最多的也就是腰间的匕首,但这东西虽然灵活,进展却不能发挥太多优势,能有把称手的兵器,也是不错的选择。
况且就算他不用,这把刀不买也说不过去,连累老赵那么多,还让老赵也受了伤,怎么也得弥补回去。
老赵见到李天道面上的一片诚恳,这才叹了一口气道:“不瞒你说,这把刀我用了三年心血去铸,所采取的材质也非一般。铸成之后,就一直尘封在后院里,卖出去吧,
遇到不识货之人,我又心疼。不卖吧,留着也是浪费,令它永远见不得光。但卖给那些不识好歹的人暴遣天物,还不如我自己留着,所以才一直留到今天,
我就想,等到遇到一个明主,就赠送给他。刚才我看你见到这把刀的第一反应,以及使用这把刀的得心应手,我就知道这把刀非你莫属,你拿去吧,不收钱,收钱就显得我这把刀俗气了!”
说着,老赵似乎累了,又或许是因为背后的伤痛,重新拉了一根板凳,坐了下来,继续道:“这把刀陪伴我也久了,突然不在,就像女儿嫁出去了,
说完全不在乎那是假的。但留在我手里终究是发挥不了作用,还是要给真正用刀之人,才能体现他的价值,李兄弟,你说我说的对吧!”
老赵也开口,称李天道为李兄弟,这就表示着他不再跟李天道见外,刀说是送的就是送的,不收半毛钱。
李天道当然明白这层意思,点点头道:“放心,我绝对不会让这把刀再蒙尘的。可不知道这把刀叫什么名字?”
老赵道:“名字还不曾取,既然已经是李兄弟你的刀,不如就替它取个名字吧。我读的书少,也没资格去取名字!”
李天道想了想道:“不如就叫皎月吧,刚才我观这把刀寒芒外露,如月光般清冽,叫它皎月刚刚贴切。”
老赵想了想道:“皎月这个名字似乎秀气了一点,不过李兄弟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些文字我也嚼不来,依我说,刀就是刀,简单的很,
不知道李兄弟吃饭了没有,这样光坐着也不是个事,不如我亲自下厨,为李兄弟烧上两道好菜,再配点好酒,我们坐下好好聊聊。”
李天道摇摇头道:“不了,我们还有别的地方要去,就不打扰了。不过这钱,赵哥你是千万得收着,这铺子短时间内也别开了。日后如果有什么事,就找我,能帮忙决不推辞,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李天道给老赵留下了电话号码,把钱也留给了老赵,这下老赵也不能再拒绝,只能咧着嘴笑着收了。
搞定之后,李天道找了布条把皎月包了起来,背在背上。虽然现在是晚上,但提着一把大刀,还是十分吓人。
李天道出了铁匠铺,又找到了刚才算命的张三顺,给了对方一百块。
并不是他钱多的没地方花,只是因为这家伙说中了,值这个钱!
刚才这家伙所说“祸福仍相依,傲龙不卧水。”
这不就刚好证明了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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