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你能不能……快……”
“什么事?别急,慢慢说,”韩天起边听着电话边揉着太阳穴看着手边准备并购李氏资产管理公司的文件,这件并购案子都快把他烦死了。
对面人咽了一口唾沫,大口喘了两下:“大嫂今天早上突然肚子疼了。据爸妈的经验,可能是产前的阵痛,正在送妇产医院的路上……”
“什么!”韩天起按着刚看的文件刷地站了起来,连椅子倒了都没在意,“哪个妇产医院……噢,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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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上,一辆奔驰s600风驰电掣地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
“喂!那车给我停下!大白天的又闯红灯又超速!”一个年轻的交警刚准备上前截车。
“别,别!你也不看看车牌,谁的车你也敢拦?”老交警一把拽了回来,顺手给了年轻交警后脑勺一巴掌。经过的行人看着情景纳闷:怎么着,交警内讧啊?
“那是韩天起的车!知道吗?”老交警点着年轻交警的脑门,“刚干就想挨批啊!”
“韩天起是谁啊?”年轻交警边抵御着老交警的口水攻势,边小声嘀咕。
“知道韩氏集团的老总是谁吗?”老交警瞪着年轻交警。
“我倒是知道韩氏集团是……”年轻交警猛然回头看着已经变成小黑点的轿车,“那车……不是吧?”似乎背后凉凉的。
“你说呢?”老交警悠悠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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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忍住,我来了。小兔崽子,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这时候。算了,只好让那个李老板,嘿嘿,等着吧!
想到这儿,韩天起脑海里浮现出李老板那种谄媚的笑容,厌恶的表情从他脸上不由地浮现出来。恶心,韩天起甩了甩头,把念头从脑袋里抛了出去。自然的,韩天起又不由得想到太太怀孕后的种种奇怪的事情:
别人十月怀胎,太太都快一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急着抱孙子的老爷子每周都催着他和太太去医院检查,可每次结果都是什么胎位正常之类的话。自己也曾经想过是不是要打催产素,可太太一口就给他绝了念头:“催产?万一出事儿,你负责啊?”大夫也没法解释,只好每次都说:“等等,等等。时间长没准是好事……”可每次看大夫说这话的时候,自己怎么都觉得大夫心虚。
还有太太怀孕的时候,根本不像别人爱吃什么酸酸的东西,反而喜欢甜的、辣的什么的,反正就是不爱酸的。而且每天也不吃饭,天天捧着一堆水果,美其名曰:最佳营养。尤其是那个什么榴莲,臭死了,每次还得陪着她。唯一的理由是,给未出生的宝宝家的感觉。接下来的几天总觉得身上哪儿都有股怪怪的味道。最受不了的是白起还会用那种偷笑的眼光看自己,亏他还是我未出生孩子的大舅子!
最怪异的是怀孕第六个月的时候,太太在逛街的时候碰到一个老者。据太太自己所述,老者先看了看她的脸,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她的肚子,笑着点了点头。当太太问他原因时,老人微笑着说了一句:“天将降大材于斯人也!”,便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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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准备手术室!小张,去把丘大夫叫来,准备好应急手术室!小李,去血库调几袋血浆!小蒙,去再拉两瓶氧气!……”只见一个白褂大夫在那儿手舞足蹈地指挥着。
“用得着这样吗?”一个护工小声嘀咕,“不就生孩子吗?”
“出事你负责啊!”大夫冲着他大声地嚷了一句,“人家是……嗨,跟你说不着!快去!快去!”
手术室里,白音秀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正在不停地往下流,手因为太过用劲地抓着被子而显得青筋暴突,一路疼过来的她已经喊不出来,只能紧闭已经显白色的嘴来忍受痛苦。
身边的护士不停地在旁边安抚:“深呼吸,深呼吸!腰部使劲,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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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白音在哪儿?”
“刚进手术室,你别急。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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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主任,孕妇好像撑不住啊!”
“是啊!主任,时间太长,胎儿也受不了的!”
突然,一声惨叫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再等大家看时,白音的脸色已经开始变青。看到这里,大夫急忙说“快!供氧!”
“白音!”
“大哥!”白起一把抱住正想往手术室里冲得韩天起,“你进去有什么用啊!”
“可是……白音她……”韩天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满脑子只想看到白音现在的状况。
“天起!”老人用眼光让韩天起逐渐停止了挣扎。
“爸,我真的怕白音出事……”韩天起觉得自己说话都有点哆嗦。
“要是你进去能生下来,你就进去!”老人话语让韩天起愣那儿。
这时,大夫从手术室冲了出来。
“韩先生,不行啊!孕妇太疼了。您看是不是马上改成剖腹产,现在还来得及!”
“好好好,只要我太太没事就好!”韩天起顾不得许多了。
突然,白起一把攥住大夫的衣领“要是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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