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黑的不能再黑,绯瑶眼底阴森带着一抹火光,稍纵即逝。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这样无知的你,很可笑、很可怜、很可悲,如此而已罢了……”话语里还有一抹讽刺意味甚浓的笑残留,绯瑶握紧拳,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少女阻断。
“时间到了,你该回去了。正好,你貌似现在所在靠近梧桐了……”清幽的声音带着一抹颤音,似乎是……激动?!
“梧桐梧桐……再见梧桐……树下……签订的……寻回……”
绯瑶看着自己无法动弹,越渐透明下来的身体,以及耳旁越来越飘渺的声音,唯有苦笑。时间,到了啊……
她要醒了。
接下来的这几日,意料之外的平静,绯瑶在月希泉这个执行者严密监督之下只有吃吃喝喝玩玩睡睡这几个任务,其他一概不准。一旁还有两名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监督者——夜流寒和被抓过来当壮丁的月希澜黑白点分工明确。所以,即使很无奈,为了不让月希泉对自己有发飙的可能,绯瑶还是乖乖地听话,安安微微的缩在住所,不踏出一步。
对于身边必须有人陪伴的不习惯到如今面对月希澜也能聊上一两句,夜里对着不远处守夜的夜流寒也能全然无视,偶尔还会调戏一两下,缓解郁闷之气。小日子那是滋味的,偶尔还有月希泉从外面捎带回来的零嘴啃啃,外加八卦听听。
“什么?大衍的太子被废过?现任的太子妃还是前任的妹妹?有阴谋啊,绝对的,**裸的!”某女眼底发光发亮,激动无比,催促月希泉接着讲下去,全无公主形象,看的一旁的某个夫侍更是一头黑线。
“二公主回宫自闭?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被我气的见不得人了?那正好,省得麻烦哎!”
“大衍传说?泉,你不会也信这些有的没的童话故事吧?……什么?是真的?还有地方?”
“姻缘树?在哪儿?……哈?不会吧……”某女一惊一乍,神色莫名。
“月希泉,你耍我呢!”…………
夜流寒也算是彻底见识到了他的妻主大人究竟是怎么过日子,怎么当公主的了,几乎次次看的发愣、发傻,然后举行一次严重的辩论会,最终以失败告终。
“公主的样子?我现在不是公主吗?公主的样子就是我的样子啊,还要怎么样?……”
“什么?言谈举止不符?滚你丫的,我爱咋咋地,就爱这么当公主,这样我舒服!你让我不痛快当心我生产的时候产难!我怀孕了,管它这些有的没的,如果当时候出了事,你负责!……”
“我是孕妇,我有特权!”某女叫嚣的继续嚷嚷。
被大帽子不由分说的扣下来,夜流寒脸色铁青的败退下来遁走,实在的惹不起,说不过,又不能放下!无比纠结——
好日子惬意舒坦,但毕竟过不了多久,所以没过几天,绯瑶就被召见,再一次进大衍皇宫了。
月希泉一听皇宫就遇见了那些规规矩矩的条条框框,立刻头疼不已,说也不说一声就直接拐带自家哥哥逃逸,让绯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坐着马车,看着侧身的夜流寒哀怨的抱怨:“流寒,我对泉不好吗?”
不好?哪里,您太谦虚了。您应该反着说纵容才对。夜流寒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正襟危坐一旁,心里实实在在的腹诽。
“为什么逃走也不带上我啊!通知一下也行啊……”绯瑶继续哀怨。
夜流寒霎时黑线,原来您在意的是这个,而不是其他啊!真想撬开脑袋看看里面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的,怎么变化这么大!正主逃了的话,他们这些配角不是等死的节奏啊!
好吧,这两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变。
一路的碎碎念,当马车停在皇家内院的同一时刻,夜流寒黑着一张脸瞬间跳了马车,忍耐的朝绯瑶伸手,将她安全带下马车后,又转瞬离得远远地在后面亦步跟着。
绯瑶有些无语,看上去有那么讨人厌?
“绯玉公主到——”尖细的声音划过耳膜,异常的刺耳,绯瑶忍了忍终是没有出声,只是眉峰蹙的很紧,待走近大殿也是未松开。
正大光明的牌匾在上,黄金一样灿烂庄重的殿堂,文武百官罗列,最上面一身明黄的身影越渐清晰明朗。
即使身为最高的那一个,也抵不过岁月催人老,眼角的褶皱与身旁站着一脸英气的太子成鲜明对比。
“陛下,太子。”淡淡的屈膝行礼,绯瑶异常淡定的接受周遭扫射过来的视线,或探究或不屑或深幽或鄙视……
“绯玉公主多礼了,请起。”君王淡淡的威仪全方位展露,带着一丝不容分说的威压,萧天淡漠的说道,“这次请公主前来那是有事相商,公主若是真心喜爱慕容卿家,想必这个提议不会有异议吧。”
“不知诸位在讨论什么?与本宫有关?”一句话堵死她吗?绯瑶嘴角抽抽着,很是无奈。
“绯玉公主,闲话也不必了,我们就长话短说好了。”一旁的大臣在萧天的示意下走了出来,趾高气昂的解释道:“想必公主已经听说了我大衍有关姻缘树的存在吧?”
“略知一二。”其实,就在几天前,听月希泉八卦听到那么一两句,的确只是“略知一二”,其中,这个“一二”还不是很全面。
道听途说的总是夸张和不切实际的不是。
所以,绯瑶心有点虚,不知道这是干嘛。而了解实情的夜流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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