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娜的房间因为窗帘被全拉上还一片黑暗,艾伦刚刚从阴影踏出去,就感觉到脚下踩到软软的布料,一点蓝色的荧光在黑暗中升起,借着这道光线,艾伦低头一看,发现是卢娜的一件短款贴身背心,像是被火烫了脚一般,他连忙抬开脚,随即俯身将它拾起,还没起身,借助那一点荧光,只见地上到处是散乱的衣物。
卢娜的房间里面,地板上各种款式的内.衣横七竖八地散落了一地,两条黑色棉袜吊在椅子的靠背上,躬身无奈地看了一眼在床上睡成大字型的卢娜,轻叹口气,站直了身体,环顾四周,顿时叹了口气,然后想了想芙蓉她妈爱对她爸说的那句台词自言自语起来:“真的太让人寒心了”。
说出来后,艾伦发现感觉果然舒畅了些,他从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收纳袋,轻手轻脚地将地上的一件长裙捡起来扔了进去,又走了几步站在一件棉质内.裤前,伸出两根指头,捏着它肩带的一角拎起来,嗖地一下将它也扔进了收纳袋里……
将房间都收拾干净了,艾伦走回卢娜的床前,有一点凌乱的浅金色长发有一缕发丝粘在了她侧边的脸颊上,原本苍白的肤色因为熟睡而有些泛着粉红。淡淡的眉毛下修长卷曲的睫毛似乎在随着呼吸而轻颤。
卢娜那银色的、突出的眼睛此时安静地合拢,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均匀,平日里那似乎总是带着吃惊表情的脸上现在看起来莫名地恬静,看到沉睡的卢娜,这段时间的焦虑再次袭上心头。
似乎感受到了艾伦注视的目光,卢娜在大床上缓缓蠕动了两下,她没有睁眼的意思只是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接着她翻了个身,手臂搭在了枕头上侧过身往一边挪了挪,从大字型变成了匕字型,让开了一边床铺。
“卢娜!现在不是晚上!”艾伦没好气地催促道,“今天是艾伯特的婚礼,不能睡懒觉。”
可是这迷迷糊糊的姑娘的回应只是再次翻了个身,这次干脆将背面对向了艾伦。
艾伦有些无奈地起身走到窗前,缓缓地拉开了窗帘,清早的阳光渐渐占据了房间,洒在了盖着薄毯的卢娜的身上,仿佛为她隆起的曲线撒上了一层光圈。
被阳光覆盖后卢娜发出抱怨:“拉回去…我的眼睛…”
艾伦俯下身,伸手将她的一只手臂拉了出来,扯了扯,“卢娜,别闹,你还得穿礼裙、还得化妆…好像已经有客人到了。”
“我也可以当客人。”卢娜一把扯过被子蒙到了头上,腿也开始乱蹬,“而且你可以先给海莲娜准备,海莲娜!”
“别乱动,海莲娜早出去了。”看到卢娜如此,艾伦便放开了对方,起身走到洗漱间,用温水打湿了毛巾,拧了半干之后再度走到床前,接着有些粗暴地直接掀开了卢娜的被子,将她脸上的被子丢到了床的另外一边。
接着就跟抹桌子一样快速地为卢娜擦起她的脸颊、脖子和手臂,这总算让卢娜睁开眼坐了起来,头发蓬乱有些恍惚,艾伦掏出了那把在古代为她梳理过头发的梳子,一点点将她的头发理顺。
卢娜看上去精神了不少,但还是懒洋洋地呆坐在床上:“我还没吃早饭呢。”
“等会我们可以去吃点生蚝,妈妈为了照顾等会来的法国新亲戚,弄了不少好东西。”艾伦熟练地在卢娜的衣柜里找到了干净的内.衣,像照顾小宝宝一样为卢娜换下睡衣再穿上,接着又从头上将那条浅蓝色的礼裙套了下去,“伸出胳膊,我们要来不及了。”
卢娜像还在做梦一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那条浅蓝色礼裙,“我对爸爸说过,虽然大多数人大概都会穿礼服长袍,但他相信出席婚礼应该穿太阳色的衣服,为了讨个彩头,你知道的。”
“芙蓉不会高兴的…”艾伦说着还是有些宠溺地把这件家里女士们选的礼裙放下,然后给她翻出一件亮黄色的,“还要花吗?佩什么?今天至少别在耳朵上挂飞艇李了。”
“向日葵。”卢娜为了穿好礼裙,终于双脚一虚蹬地跳下来离开了床,艾伦打开窗,看着下面已经逐渐开始热闹的花园婚礼现场,连忙用手虚招一下,一朵向日葵就被他用飞来咒召唤在了手里,艾伦眯起眼睛有些鬼祟地看了看,发现母亲并没有发现他从她精心打理的花园里偷花的行为后,用手把向日葵的根部连同上面的泥土切断丢了出去。
“帮我一把。”卢娜的声音传来。
艾伦扭头,发现卢娜正把腰间的裙摆向下拉扯好,拉链还在腰线处,入目所及的是一片光滑凝白的裸背,疯姑娘的背部的线条非常的紧致,在背上两块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就像是张开翅膀的玉蝴蝶。深藏于背后的那条长长的脊柱沟后顺着下去,可以明显地看到腰部的起伏和半个上殿下月部的圆润弧形曲线。
走过去等卢娜自己把她那头长发从后被拨到一边,艾伦扯住位于卢娜腰间的拉链头向上拉扯,但并没有一次成功,他干脆用另一只手将拉链两边的衣服扯到一起,以便于更好地借力:“你最近吃了太多的甜食了,真的比去年胖了些。”
“我看到过这样一则报道,全球麻瓜世界每年有百分之二十的人因为肥胖而死亡…反过来说,这就意味着其他百分之八十的人是因为瘦弱而死的…”卢娜缥缈的声音响起,她把自己头上的卷发绕过肩膀搭在胸腔,然后无意识地在指尖缠绕,“所以,什么体型最不容易死一目了然?”
“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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