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类诞生的那一天起,就在和疾病做斗争。天花,流感,鼠疫,霍乱,血吸虫,癌症,艾滋病。在人类文明的发展史中,就是和这些恐怖的疾病一步步斗争着走过来的。
从巫术,占卜,祈祷,到草药,理疗。然后再到工业时代的抗生素,手术,放疗,化疗,最后一直到现在的直接对基因下手,人类一步步的将已知的疾病一个接一个的埋葬。在六十多前,大规模基因优化和修改之后,人类把朊病毒也填上了最后一铲土。当时,有人曾经自豪的说,我们人类,终于将马尔萨斯三骑士的最后一个,埋葬掉了。好像人类的终于可以高枕无忧,长生不老了一样。
但是,事实证明,这是异想天开。人类终于在三十多年前,迎来了这条路上的“最后一个敌人”(世界医学联合会语)——死亡本身。
“死亡丧钟”,这是医学界给这个疾病起的一个恐怖的名字——也许是疾病,医学家们只能暂时用疾病来定义它,因为连它是不是疾病,都不确定。
这种疾病的表象只有一个,患病的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衰老,不可逆转的衰老,直至死亡。这个衰老周期并不确定,从已知的病例来看,最短的会在一个星期内各个器官衰竭而死。而时间长的,则会持续两年之久。
从病理上看,则是线粒体的超速磨损。由于线粒体本身是存储能量的组织,在发病的最初期,人会变的非常亢奋,患病的成年人甚至会重新出现长个的现象。女性的皮肤也会重新变的紧绷,光滑。但是,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就仿佛人的一声被按下了快进按钮一般,迅速的走向衰老,然后死亡。对于这种疾病,人类现在束手无策,因为从几百万份病例中,发现患病的人根本毫无规律可言,不管你是什么人种,有没有做基因修改,是年轻还是年老,都有可能患病。除了这个发病机理上,人类对这种疾病根本毫无认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得这种病,而且也完全不知道如何治疗。就算是使用大剂量atp,也做不到任何的缓解。
唯一可能的规律就是,在这几百万分病例中,有一大半是太空中生活的人。但是这根本无法作为规律,因为还有很多患者根本就没从地球上离开过。
所以,医学专家们才会将这种病称之为“死亡本身”。而且,连已经没什么存在感的宗教界都出来兴风作浪,说是人类不信神灵而遭到的惩罚。这种说法还是真的蛊惑了一些人的。
红龙女王,伊拉娅·克莱纳斯塔萨,也是这种病的患者。甚至没有去检查身体,她这种人对自己的身体是非常敏感的。
病情发展的很快,光彩照人的红龙女王就不得不用彩妆和保守的衣服来掩饰自己的身体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她不得不开始考虑自己死后,循环者协会到底何去何从的问题。
没人愿意死,除非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人们才会坦然接受。但是当你坦然接受这个命运之后,却有个人突然对你说,你可以不用去死,那么这个人的心理会在一瞬间发生彻底的改变。
潘多拉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红龙女王正对着镜子,对自己已经开始干瘪的**和眼角的皱纹感慨。作为经过大风大浪的人,她才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胆战心惊,被死亡的恐惧压垮什么的。
但是这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女人”还是将她吓了一跳。当科学唯物主义已经深入人心之后,这种“灵异现象”都超出了人们的想象力。所以,克莱纳斯塔萨在这个“女人”身上打了个引号,这个估计根本不是人,而是某种“现象”。
“你确实可以将我当成某种现象。”当潘多拉准确的将红龙女王的所思所想一字不差的说出来之后,她终于确认,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暂时无法理解的,强大的存在。
当这个“现象”告诉她,她可以解决她身体的问题是,她毫不犹豫的相信了。
这次见面,红龙女王才会有那种表现。因为自己的衰老症状,真的复原了。
“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这是为什么呢?”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伊拉娅·克莱纳斯塔萨坐直了身体,看着那个坐在半空中,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的潘多拉。
“一个选择,量子的左旋还是右旋决定了一切。”
“您的意思是,您可以操纵一切?”
潘多拉没说话,这种套话的行为是伊拉娅这种人的一个习惯性动作。而红龙女王本人也在说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
“抱歉,我唐突了。”
“无所谓,碳基生命,我们的生命存在形势不同,思维也会不同。既然你有疑问,那么询问是理所当然的。”
既然对方这种态度,红龙女王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按照您的说法,于尚坤,对于您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这个说法没错,或者说,我,就是他。”
“可是,为什么您要将他至于危险之下呢?”
“危险?”潘多拉无声的笑了起啦,“碳基生命,你认为他会有危险吗?”
好吧,连人体线粒体都可以施加影响的这个生命,恐怕看人类就跟看虫子一样吧。红龙女王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但是,您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存在公开,或者说,人类根本对您单向透明吧,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您会用这么别扭的手段,将于尚坤先生身上的秘密透露出去。”
潘多拉笑了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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