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医院打来电.话,惊喜地通知,关阙竟然醒来了!
关关登时欢喜得将电.话都丢了,不顾一切就跑去请假,然后直接奔到医院去。
关阙躺在病床之上,面色苍白,眼中却饱含了湿润的情感,含笑望着关关。
大哥这样的眼神,关关曾经见过。不过却已经是多年以前,关关甚至以为大哥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眼神了——却没想到,在大哥昏迷多日,几乎要宣告植物人之后的今天,她竟然又看见了。
当着那么多警官,关关还是没忍住,奔过去一把抱住大哥,便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哥,哥!你醒了,太好了!哥你一定要赶紧好起来……只要你能好起来,我发誓一定什么都听你的;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发脾气,再也不跟你吵架,我发誓……”关阙慈爱抚摸着妹妹的头发,对周围人说,“关关哭得好难看。为了她的形象考虑,大家就先回去吧。让她哭的丑样,只对着我一个就够了。”
大家便都含笑起身,将病房单独留给了兄妹两个。
关阙替妹妹擦眼泪,含笑说,“关关你别哭,我没受苦。我去见了画眉了……所以我才不想醒来。”
关关大怔,“你看见画眉了?”
关阙闭上眼睛,“关关,你刚刚说,只要大哥能赶快好起来,大哥说什么你都肯听,是不是?”
“是!”关关用力点头,心头却浮起不祥的预感。
“关关,那就把雎鸠送走吧,好不好?这一次你一定不会拒绝大哥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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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在家里萎靡了整个周末,做什么都打不起精神来,连楼都没有下。
网线拔了,电.话关机,座机也将听筒扯下。她用这种方式来与世隔绝——其实想在现代社会当个隐居者,其实真的一点都不难,只需将这三条线掐断,整个世界都将迅速远去。
除了,窗户外头总有点不安宁。
沫蝉家这是老楼,下头还有一片古老的仓房。结果仓房顶上这两天连番上演《动物世界》。一只猫跟一只鸟没完没了地打架,从早上打到晚上;稍事休息,又从晚上打到早上。
沫蝉知道这是奇景,连电视台都派人来拍。估计全楼的邻居都在满心欢喜地看着外头的鸟飞猫跳。只有她烦得将窗帘拉上,恨不能再找两个耳塞把耳朵给堵上。
她累了,她不想再管动物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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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看连续折腾了这么几天,沫蝉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外头那一只猫和一只鸟都颓了。这俩动物一商量,决定停战,变成统一战线,一致朝向沫蝉的窗户。
猫是扯着脖子哀叫;
鸟儿要更bt,它竟然拍着翅膀站在猫脑袋上,朝沫蝉的窗户拿腔拿调地高声背诵《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
放弃了打斗的猫和鸟的这一番演出,又惹来了电视台的跟踪拍摄……
如此循环下去,想要求得清静的沫蝉也实在是扛不住了。她知道外头那俩兽儿是要跟她持久战;家里的情形也不容乐观,妈因为在医院陪着爸,所以家里连方便面的存货都扫光了。
熬到星期天晚上,沫蝉只好趿拉着拖鞋下楼买给养。
猫和鸟终于看见沫蝉下楼,登时一声欢呼,直接都从仓房朝沫蝉冲下来。沫蝉扭头就跑,结果拖鞋实在不给力,还是被一只猫和一只鸟给逮住。
鸟蹲在沫蝉肩头,叼着她的头发丝;猫着抱住她一只脚,死死咬住她的拖鞋……都是一副誓死不放你走的架势。
沫蝉都能想象这副情景要是落在人家眼睛里,该有多么诡异。她赶紧踢腿晃头,“都起开!”
猫伸出猫爪,勾住她的袜子,斩钉截铁地否决,“不!”
鸟儿更洋派,直接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声,“no!”
沫蝉认真想象了一下,她如果跟这一只猫和一只鸟打起来的后果:估计这两天被乐坏了的邻居们,一准儿会立即马上再度致电电视台,让电视台再来拍摄更为离奇的一幕——这回是人跟猫和鸟一团混战……
算了……她还是决定停战。
沫蝉以最快的速度买完了方便面,便左手一只猫,右手一只鸟,拎着它们就冲上楼去。
进门将它们往地上一掼,咬牙切齿瞪着它们,“你们到底要闹哪样,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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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猫一鸟,分享了一碗方便面。人吃面,猫喝汤,鸟被辣椒辣得直咳嗽。
三个人都被方便面刺.激得血液快速奔腾,面红耳赤地瞪着彼此。
雎鸠先叹了口气,颓废地躺在饭桌上,“我无家可归了。关关不要我了,要送我走。”
二货则摆动着小脑袋,叽叽咕咕地盯着沫蝉看。
沫蝉瞪它一眼,“你呢?你也无家可归了,被小邪给赶出来了?——这个我不信。”
二货就也bia叽一声跟雎鸠并排躺桌子上了,装死。
沫蝉啊。背《三字经》的时候,不是牙口挺利落的么?”
二货竟然咯咯地乐,抖着羽毛又活过来,却幽怨地叹了口气,“不是主子要赶我走,是那个女人要收拾我!”
“女人?”沫蝉一怔,“纨素?”
二货幽怨地又叹了口气,腔调跟深宫里的太监似的,不阴不阳的。
沫蝉也是一怔,“纨素为什么要收拾你?”
二货转动着小脑袋,“我咬她!”
沫蝉噗地笑出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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