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全身血液迅速澎湃而起,他感受自己的成就的同时,必须也在忍受几乎要爆炸的折磨!就在沫蝉吟.哦漫成一声长吟的刹那,他猛地垂下唇去,唇与牙尖儿代替了手指,占据了那处迷人——
沫蝉终于尖声叫起,媚人的吟声在私密的浴室里妖娆萦回,仿佛被水汽打湿,绕人心魂……稍后。
沫蝉瘫软在一池碧水里,手臂一丝无力地靠在桶沿儿上,满面绯红地看他在她面前起身。
水花沿着他比例完美的修长线条哗啦啦滑下,还总有几串非要绕过他腰线之后,集合而起,汇聚到他那无比阳刚之地去……沫蝉羞得赶紧转开眼睛,他却故意朝她迈进,并不躲闪。
看她羞得通身都红了,他还咬着她耳垂逗她,“乖,别怕。日后总归要你天天看着。”
“你说的是猫毛啊?”
沫蝉现在浑身虚软,就一张嘴还能继续牙尖嘴利。脑袋里被他忽然涌出来的一句话给轰成了浆糊——他说的是日后天天;天天啊……
他说日后,是说对未来的希冀,或者承诺么?他说天天,是说两人,将晨昏相伴?
当然,他说的日后天天,还蕴含着要她每天都看他这“果体”么?
然后又忍不住歪楼地多想一句:嗯,难怪苹果的标识是被咬过一口的;看见这么鲜嫩爽口的“果体”,她都想咬上一口了……
又想远了,她忍不住扯着自己给扯回来。船令智昏,真的。
猫毛?他笑起来,如猫一样得意地眯起眼睛,“……就是你想的那样。”
然后,他竟然就不负责任地一脚跨出浴桶去,径直“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淋浴喷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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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各种独自抓狂,满满的一脑袋凌乱——他到底给了她什么答案啊,他说的什么如她所想的那样啊?
到底是哪样?
是说关于未来的承诺的“日后天天”,还是说果体的“日后天天”?
真想追出去继续问他,可是看他急切地去冲冷水的样子——她还是缩回来,不问了。
他耐心地让她得到了最极致的愉悦,可是他自己却要去冲冷水——嗯,罪过,都是她的罪过啊。
脑袋又自己跟自己磨叽了半天,她忽地猛地醒悟,赶紧扭头去嚷,“你怎么能冲冷水!你的身子还没好!”
冷水淋身的少年,黑瞳促狭眨着笑起,“笨虫。”
沫蝉圆了嘴,“猫毛啊?”
再看清他立在冷水里,清美如泉的容颜,那促狭而温柔的眉眼;再回想他方才“雄纠纠气昂昂”跨出浴桶的身姿;再看他如今冲冷水,却依旧蛋定笑眯眯的模样……沫蝉一捂脸,“史特,原来你真的恢复了!”
他朗朗笑起来,“嗯,吃过你,岂敢不好?”
说的什么狼屁话!沫蝉羞得恨不能将脸都埋进水里去,又怕反倒是自己被淹死在浴缸里,只能气哼哼转头不理他,“谁谁谁,谁让你吃了!”
分明还没吃到!
“大餐,要一道一道,慢慢吃。”他眉眼流风,慵懒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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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在恢复体力之前,脑袋里最迫切的想法,是要去砍死莫愁;只是沫蝉不知道的是,莫愁此时果然处于即将被砍死的危险境地。只不过要砍死莫愁的人不是沫蝉,而是莫言。
莫愁捂着心口颓然跌坐在地,伤咳了两声,却依旧双眼宁静地望莫言,“我打不过你,我认输。可是我依旧不觉得我做错了。”
“你还敢!”莫言右手成爪,又想去掐莫愁的颈子,“那笨虫被你骗了,是你一力要促成她跟小爷!不是她自己情愿的,都是你的诡计!”
莫愁并不感意外,他只淡淡一笑。
沫蝉听说莫邪伤了元气,从安南县不顾一切地跑回来。他知道沫蝉一定会给他打电话,问如何能抵达小爷的林间别墅去。可是他还是选择故意关掉了电话。这样的情形之下,红禾不知道答案,沫蝉就只能去找莫言。
沫蝉这回离开d城去安南县之前,与莫言发生了龃龉,这件事他侧面得知。他希望用这样的机会,让沫蝉跟莫言再恢复联络;切莫就此生分了,否则就是中了旁人的圈套。
在青岩狼族中,莫言永远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他强大,强大到足以挑战莫邪的王位;所以这样的人是任何一方势力都必须争取的。绿蚁不会放弃莫言,那小爷和沫蝉也不应该放弃莫言。
他莫愁没有强大武力,关键时刻未必帮得上小爷大忙,所以他希望也能帮小爷留住莫言。
不管怎样,莫言的内心还是朝向小爷的;否则这么多年,莫言怎么会并未真正挑战过小爷的王位?千万不要因为沫蝉的出现,而真正让两兄弟反目,那么不光小爷,也许整个青岩狼族都将面临着内讧而分崩离析的大难。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在帮小爷跟沫蝉早成好事的同时,他也希望沫蝉和莫言能早早冰释前嫌。
只是莫言是高贵而骄傲的黑狼,莫愁自知自己这样做会激怒莫言。所以莫言今天找他算账,早已是他准备好了要承受的。疼是疼了点儿,不过都值得。让莫言将火气发泄出来,比让他压着好。
“二爷你听我说,”莫愁又伤咳了声,“沫蝉是为小爷天造地设的,二爷岂会不知?”
“呸的天造地设!”莫言恨得咬牙,“我在她三岁就给她做了专属烙印,那她就该是我的!她自己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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