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渐起,寒光照耀着剑光,杀气,血腥气,死气,弥漫在古战场中,天空飘来了几朵厚实而宽大的阴云,阴翳着古战场,这是一个残酷的战斗,分分秒秒,便会有人死亡。
无论战场士兵们的立场如何,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散,便是连气泡破碎都比不上,这真是一种伟大的悲哀,可是身处古战场中,有谁会在意这些呢?
大概没有了,战争向来都是这样的了。
忽然,天空中出现了两个人。
那人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剑身泛着些许的寒气,模样俊秀,带着几分的儒雅,御空而立,身前的青丝随风摆动,他站在那里,仿佛他就是一把剑,就是他手中的一把长剑。
长剑男子的对立面,乃是一名手执毛笔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模样看起来犹如出尘的神仙,身穿道袍,显得仙风道骨,潇洒而俊美,一双丹凤眼更添几分的轻柔,尤其是额头上的红痣,更是出尘之间,又带着几分的妖异。
两个人,一人拿剑,一人执笔,相对而立,目光相对,既是惺惺相惜,又是微怒而视,只是他们谁都没有出手,这不是他们不想出手,而是他们太想出手,所以他们在等待着一个出手的机会。
高手过招,相差不多,往往一招之间就决定了生死。
这才是高手之间的对决,尽管两人都没有出手,但是两人之间产生的气势却是非常的厉害的,可以看到两人的衣袍掀起的弧度越来越厉害,两人的头发越发的散乱,稍微有点眼力劲的人都知道他们在蓄势。
宋毓看懂了一点,但是不是很懂,而且宋毓真正关心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宋毓的睁着眼睛,睁大了眼睛,揉了揉眼睛,最后惊讶而怀疑的说道:“那个拿着长剑的男子不就是……爹爹吗?”
此刻,长剑男子和执笔男子蓄势已经达到了顶点,两人都出手了,长剑男子没有动,但是他已经动了。
剑光一闪,长剑男子就动了,消失在了空气中,肉眼无从察觉,但是天地之间的威压,又昭示着长剑男子无处不在。
执笔男子也动了,但是身子没有动,而是动了动手,右手的毛笔挥动,向前洒出一滩的墨水。
墨水就像画幕,随着执笔男子的手中的毛笔转动,形成了一幅巨大的山水图,这是泼墨图,这是执笔男子的攻击。
泼墨图成形,随后一团耀眼的白光闪现,长剑男子出现了执笔男子的身后,倨傲的身影挺立,犹如一把出鞘的宝剑,散发着凛冽的剑气。
长剑男子悠扬的声音响起:“你输了。”
“我知道,我慢了一些。”执笔男子身前的泼墨图轰然破碎。
墨水就像倾盆大雨落下,落在了下方交战的士兵身上,有的士兵欢呼庆祝,有的士兵猝然长泣。
“如果你的泼墨图能够快点成形,或许你不会输的这么的惨。”长剑男子的不再倨傲,而是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怎么都不对味。
这句话的潜台词,分明就是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们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无论如何你都不可能打赢我,因为你的实力就是这样而已。
执笔男子闻之,脸上出现愠色,随后化作苦笑,说道:“没想到我都要死了,你还这么毒舌,话说你当个沉默的美男子不好吗?为什么要走上这条毒舌的不归路?”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这几年都在做什么,实力不仅没有进步,而且还倒退了一些,其实我更加想不明白的是你会出现在这里,你既然打不赢我,那你就不应该出现,这完全不是你的风格。”长剑男子有些困惑,有些愤怒,所以语气变得非常的不客气。
要知道像执笔男子这样的对手,真的非常难以找到,本来以为会是一场十分精彩的对决,没想到胜利来得这样的简单,一出剑,然后就结束了,就是最厉害的招数都用不上,与其执笔男子出现,长剑男子倒希望执笔男子暂避锋芒。
“世间之事,有所为,有所不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来了,便是我应该来,今生能够败在你的手上,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再见了。”执笔男子轻笑说道,脸上出现了裂痕。
随后剑气从执笔男子的体内迸发出来,执笔男子化作漫天的光点,消失的无影无踪,执笔男子死了。
前面就说过了,高手对决,一招便决定了生死,所谓输了便是死了。
“唉……”长剑男子一声长叹,似乎有所感触,下一刻,身子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一声悠扬的声音响彻古战场。
“犯我蜀山者,虽远必诛。”
闻言,有的士兵士气高昂,有的士兵俯首称臣,士气高昂的是蜀山士兵,他们取得了胜利,他们非常的开心,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伴随着这场战斗,伴随着长剑男子的胜利,终于结束了。
蜀山胜了。
这一刻,宋毓仿佛也被这种气氛感染,整个人也是莫名的兴奋起来,宋毓看着天空,脑海中浮现着长剑男子的模样,最后坚定的说道:“那就是爹爹,没想到爹爹这么厉害,有机会我一定问问爹爹。”
这些年,爹爹见证了宋毓的成长,宋毓对爹爹也是极为的了解,他没有道理会认错人,那就是爹爹,可是爹爹出现的地方分明就是一个很久以前的战场,那些人所穿戴的军服也不是现在大陆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军队所有的服装,这一切都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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