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不要哭了,丫头,我再也不打你了,很疼吗?”他控制着力道的应该打不疼才对啊!
“好了,你别再哭了,别哭了。”慕容鸢从来不曾安慰过人,唯一安慰过的也就只有萧姚瑶,不过很显然他笨拙安慰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看着怀中哭得昏天暗地的小女人,他心疼的同时却又手足无措,心底后悔得紧,暗想是不是真的打疼了,毕竟他家丫头细皮嫩肉的,也许他控制过的力道打在她身上依旧会很疼,否则她怎的能哭得这般凄惨,这回儿他真是恨不得将自己的手给剁下来。
见她依旧哭个不停心底一急,慕容鸢脱口而出,“别哭了丫头,不如我让你打回来吧,好不好?”
语毕听她哭声小了一些,闷闷的声音传来,“你说的都是真的,以后不打我?”
闻言慕容鸢心里悬着的大石稍稍落了一点,当下赶快点头道:“都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别说打,他以后是话都不敢说太重了,他是真的怕了他家丫头的哭声了。
闻言抽噎声再度小了一些,“还让我打回去?”
“这个,我......”打回去?他一个大男人要被人打那个地方?!他刚才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慕容鸢本想将这个问题绕过去,可他刚一犹豫,萧姚瑶的抽噎声就突然开始变大了,大有再度大哭一场的架势。
他急忙答应道:“是!”
萧姚瑶揉了揉鼻子从他怀中抬起头,慕容鸢瞧着眼前眼不红气不喘的小女人。墨玉眼底升起阵阵惊愕。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话不算话当心会被练《葵花宝典》喏,今夜月不黑风不高实在不适合打你,这顿打就先记着,嘿嘿!”声音清亮动听。哪还有方才的那种郁闷凄惨!
“你!”慕容鸢生平第一次被人弄到语结气促,随即无奈的失笑,因为是他的丫头啊!
“咻咻!”
“你来凑什么热闹?一边凉快去,刚才你家主银我被慕容恶霸欺负的时候你哪儿去了。”
“嗷!”
“你腿上的信件?”这时她才注意到黄狮腿上系着一只锦囊。“谁给的,你怎么现在才说,要是耽误了我的正事,这个月你就吃素好了!”
抽出锦囊里的信笺,上面是苍劲有力的字迹,瞧着有些眼熟,往下看完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眼熟了,因为这根本就是风烛子的笔迹!
师侄女丫头:
鸢儿身中心蛊,只有碧水冰蜥能解。深陷桃花劫。你等好自为之。
这信看得萧姚瑶有喜有忧。喜的是知道了慕容鸢身中何蛊以及解救的方法,但忧的是碧水冰蜥她只听过却从来没见过,就算跑去犬戎国也不知道自己找到的是不是。而且最后那句也让她很是困扰,如今她终于和慕容鸢在一起。难道还有什么劫难不成?
正思索间耳边忽闻慕容鸢隐隐泛着激动的声音传来,“这只锦囊是谁的?”
只见他拿着那只锦囊在月光下紧紧的盯着,似乎怕它会飞了一般,脸上虽然依旧表情不多,但眼底已然不似平日那般平静。
萧姚瑶拿过锦囊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你激动什么?”
“丫头,你可知锦囊上的这个图腾可是天机先生的标志图腾,这难道是天机先生的信?!”
想到什么萧姚瑶眨眨眼,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不知道天机先生是谁?!”
慕容鸢摇头,“天机先生乃传说中的人物,我有怎会见过,难道你认识他?”
“我当然认识他!而且我认识他一点也不奇怪。”萧姚瑶颇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虽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最最奇怪的就是你竟然不知道你师父就是天机先生,你就是天机先生的徒弟!”
“好吧,就暂时相信你一次,可是就算见不到活人,你至少也找具尸体出来才有信服力啊!”
“嗷......咻咻!”
“神马?你说尸体就在我们脚下?”
“嗷呜呜~~!”
“早跟你说过,你现在处于换毛期别蹭我,话说,你怎么不去蹭木头风筝,快去蹭他一身毛去,别来烦我。”
望着眼前的一人一鸟慕容鸢彻底无语了,他甚至有种错觉,他们今晚根本就不是出来找寻红河村里失踪孩子的尸体的,而是出来赏月的,就差一壶没酒在月下独酌了,不过说起这月,他便想起了白日里萧姚瑶的种种事迹,不由得嘴角一抽,她竟敢将他比为不解风情的沟渠!简直是,简直是......好吧,他不得不承认在男女感情这方面,他的确是如盲人过河般只会慢慢的摸着石头往前走,这次便先算了,谁让他根本就不能真的狠下心来对她呢,算了以后就宠着她吧。
“咻咻!嗷呜!”
“你说她已经离开了不在这?”
“嗷嗷!”
“这里有机关?”看着脚边不起眼的老树根,萧姚瑶一脸的不相信。
这时黄狮开始围着那老树根绕圈,萧姚瑶见状双眼一亮,“我明白了!”
接着蹲下身伸手碰了碰那老树根,然后就在慕容鸢甚是惊悚的目光中哈皮的唱着,“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大家都来做运动!抖抖手来抖抖脚呀,做做深呼吸,学爷爷蹦蹦跳跳我也不会老!芝麻开门!”
话音一落,一步之外的地面悄无声息地在月光下滑开,露出下面阴森湿冷的入口,即便没进去,但里面传出的阵阵血腥之气,即便不看也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正想进去看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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