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略,这任经纬可是跟你开了个不小的玩笑啊。”
晚宴结束后,聂荣轩和经略与嘉宾一一告别,出了大厅,坐进车里。
“功勋,回三亚。”经略有些心乱如麻,一个偶然邂逅的陌生姐姐,摇身一变就成了京津唐地区只手遮天的猛人,而且还是这次海南展的最大竞争对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经略想不明白,饶是他早已听说过任经纬的名声,但是在他看来,任经纬这种层面的人物应该是那种杀人如麻面无它色的狠辣模样,更不可能是倾国倾城的姿容。由于这种先入为主的臆想,所以当初听到那位神仙般的姐姐自报名号叫经纬时,经略并没有多想。
难不成这仅仅是她早已计划好的一场游戏,玩弄我这个在她眼里有如蝼蚁的一个小人物?但是她偶尔流露出的眼神分明不像是作假。经略想不通,烦躁的将他那请专人打理好的头揉的有些凌乱。
朱功勋应了声,神色间有些不安,瞟了一眼神色有些不正常的经略,动轿车,驶出酒店。
聂荣轩看了眼在大厅里一直保持着气定神闲的经略,他佩服经略在得知自己被骗甚至被耍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沉着稳重,好像什么都没有生一样,一直陪着任经纬和卫书记直到宴会结束。
泰山崩于前而不乱,我自八风不动,这才是一个做大事之人该有的城府。
经略将揉乱的头随意地抹平,神色恢复如初,再看向聂荣轩时,已没了刚才的彷徨和压抑,“聂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哦?什么道理,说来听听。”聂荣轩好奇道,他还在回味任经纬在宴会上的举止。聂荣轩朋友圈子不小,层面也不低,他见过的权贵大枭也不在少数,但还没有谁能有任经纬那番气吞山河的气势,面对上千位分量沉重其中还包括几十位福布斯排行榜前一百名的商界权贵时,独坐于位,如视无物。那才是真正的上位者。
“漂亮的女人,不仅仅只是花瓶,还能是胭脂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可怕。”经略微微叹息,想到刚才离开大厅时,任经纬无视的眼神,就好像前一刻还是她弟弟的他瞬间成了陌人。
“兄弟,站得越高的女人,长的越好看,这是真理,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聂荣轩轻轻拍拍经略的肩膀,他知道坚若磐石的经略不需要任何安慰。
“聂哥,果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这任经纬还喜欢玩角色扮演?以前总听人说,越是让人生畏的人他们的行为越是不能以常理度之。常听人说端木瑾瑜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我看这任经纬也不遑多让。这够娘养的人生啊,还真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经略有些许唏嘘,些许无奈,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低人一等就会成为别人游戏的对象,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他认了。但是让经略觉得没法接受的是,他心里逐渐认同的这个干姐姐,是真的在玩弄他的感情吗?
聂荣轩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他在美国斯坦福大学读书时他那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导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聂哥,她任经纬即便是通天手段,武则天亲临,咱也不能束手就擒。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咱只能硬挺着走下去。结果不宣布一天,咱就得接着努力。”经略一想到大厅里任经纬的强大气场,就有一阵无力感,他与任经纬之间,真的是云泥之别,不过好在经略善于摆正心态,大人物有大人物的优势,小人物有小人物的脊梁,“聂哥,这任经纬之前是从南京过来的,我和孙彭涛王伟泽斗的正酣的时候,她正好在南京城,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坐山观虎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任经纬对咱是知根知底了。她如此费劲心机看重我们,咱也不能妄自菲薄不战而逃吧?否则她一个人玩得未免太过于无趣了。”
经略自嘲的一笑,目光冷冽,有些冰冷,“聂哥,你路子宽知道的多,你把你知道关于任经纬的事都说说,咱这些个小鬼就和她这个八面阎王斗上一斗!”
聂荣轩见着经略颇有些慷慨就义意味的激昂言辞,他也没想到北京来的那位猛人竟然是京津唐地区无所不能的任经纬,但是与这位大猛人竞争无异于拿起杠杆撬地球的壮举显然激了他内心的冒险因子。
“这任经纬是京津唐圈子公子哥茶余饭后不倦的谈资,她在北京,那是一个传奇。”
经略愕然,一个在三十岁之前就能被称为传奇的女人,该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任经纬为人异常低调却行事凌厉狠辣,没见过她的人听闻她的事迹都无法相信她会是一个女人,更别提还是一个看不出年龄的祸水红颜。这任经纬不仅与北京的那些政坛大佬有着紧密的联系,而且在年轻一代中更是有着难以撼动的地位。如今都知道北京有个红色血统后代的太子党,这批红三代里的佼佼者,也就是人称的太子,据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形式不拘一格唯恐天下不乱的怪人,却唯独只听任经纬的话。常人都说任经纬被称为长公主是因为那个太子叫她姐姐,太子的姐姐自然就是长公主。但是据我北京圈子里的朋友所说的内幕,恰恰相反,正是因为有了这位长公主的支持,那位京城大少才被人称为太子!”
“跟你说件趣事,我也是听朋友说的,里面有几分水分我也不知道,但是差不多可以估测这个任经纬究竟有多大的能量。”聂荣轩打开了话匣子,就像是小时候冬天家里没有暖气冻得睡不着时父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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