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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只要我带着帽子/架着黑框墨镜/就没有美女认得出我是帅哥/但是……/我错了/像我这样拉风的男人/就好比那暗夜里的萤火虫/田地里的金龟子/是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特别是我那忧郁的眼神/凌乱的型/嘴里叼着四块的蓝皮兵马俑香烟/还有我兜里露出来的半包旺旺雪饼
——摘自李逍遥小诗一
半弦月,弯如弓。
“月上三竿,夜色朦胧,最是谈情说爱的绝佳氛围。可惜啊!兵营无女色,白白浪费了这一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好时机!”李逍遥哀叹一声,双手悬挂在单杠上又是旋转一周。
“你小子除了女人就不能再想点别的?出息!”澜沧斜靠在墙上,看着单杠上矫健的身影,眼神闪烁,像黑夜里窥视的猛虎。
李逍遥一个空中三百六十度转体后稳稳地站在两米远的地上,正落在澜沧的对面,夜晚里视线虽不清晰,但嗅觉极为敏锐的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投过来的目光。
“澜沧哥,我好歹也是新兵射击王,虽比不得你,可出了门那也是无比拉风的人物啊!哪有你这样打击小弟的。”李逍遥又是哀叹一声,同情自己遇人不淑。
“我可不敢收你做小弟,说出去简直是砸自己的招牌。你这人赞扬不得,尾巴能翘上天去。”
夜色正黑,李逍遥只听到澜沧扫兴的话语,却看不见澜沧此时毫不掩饰对他赞赏的眼神。
射击王,十米移动靶312环,两百米步枪定点打靶5oo环,成绩惊世骇俗,同样都打破军区新兵记录。
让所有人都奇怪的是喜欢招摇过市的李逍遥却一笑而过,决口没再提过新兵王的称号。澜沧喜欢李逍遥,一开始仅仅是因为李逍遥和辟邪很像,后来澜沧现李逍遥和辟邪一点也不像,两个人其实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辟邪是个闯祸精,没事也要闹腾点事出来,完全不计后果;而李逍遥人如其名,逍遥王,仿佛在躲避这世间的一切,游戏人间。
平日在宿舍里开卧谈会,大家时常聊聊家常,唯独李逍遥绝口不提半个关于他家世的半个字。王福根问过,最后被李逍遥暴扁了一顿。最后大家私下里一致认定李逍遥是双亲不在,沦落为小混混,在道上混不下去了所以来军中展,不知道被蒙在鼓里的李逍遥知道后脑门上会出现几道黑线。
澜沧没问过,也没想过去问,认识一个好朋友不容易,别人不想说,何必强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正如自己,又有多少话不能说出来。
朋友,就是两杯酒的交情,牵扯进来多了,便不再是纯粹的朋友了。
李逍遥“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再假装哀叹,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的是坦诚;城府,面具,那是给外人看的。
“澜沧哥,接着。”
李逍遥从口袋里掏出一袋不知道啥玩意,丢给澜沧,澜沧伸手接住,“又是旺旺雪饼。你小子究竟藏了多少?”随即撕开袋子,将旺旺雪饼放入嘴中,嘣脆嘣脆的嚼起来。
“嘿嘿,三块五一大袋,便宜,实惠!”李逍遥没有吃旺旺雪饼,他早已算好了,一大袋旺旺雪饼有二十小袋,他那不大的背包里总共塞了十大袋,一天一袋,正好够吃半年,给了澜沧一袋,就意味着他今天没得吃了。
李逍遥眼馋的砸吧两下,从另一边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又不知从哪摸出一盒火柴,擦亮,点着,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在训练场上抽起来。
“还是这四块五的兵马俑抽着舒服啊,可惜已经停产了,幸亏我货存多啊!”
“你就抽吧,待会我去跟连长举报你,嘿嘿,你就等着受罚吧。”澜沧奸笑两声。
“澜沧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容易吗我?这女人没了,还不兴我抽两根烟吗?”
澜沧难得开一次玩笑,李逍遥乐得配合,说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凄凉无比,弄得澜沧觉得自己实在是个破坏他人幸福生活应该拖出去枪毙的混蛋。
“澜沧哥…”李逍遥忽而抬头看着月亮,轻唤一声,嗓音异常低沉。
北风潇飒,冷若剑锋,李逍遥忧郁的模样让澜沧顿生疑惑。
“咋呢?”
“咱,都是有故事的爷们啊!”半晌,李逍遥慢悠悠的吐出这几个字。有几分戏谑,又有几分真实,几分自嘲。
“逍遥,坐下说,咱兄弟俩开诚布公,随便聊聊。”
兄弟?李逍遥微微一怔,呆滞片刻,内心随即被一股暖流包围。
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两个字。
古人云一入侯门深似海,李逍遥却觉得他的生活比海还要深沉。作为家中独子,从小到大,所有人对他都是阿谀,都是谄媚,都将他看做高高在上的太子爷。他什么都不缺,唯独欠缺最真实的感情,一份能让他抛弃一切的爱情,一份能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两肋插刀的兄弟情。
他不顾一切反对毅然从军,军营里只多了一个有点混球的新兵痞子,兵营外面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当听到电话那边年过九旬的老太爷听说他荣膺新兵射击王后爽朗的笑声时,他知道了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他所想要的,不是锦衣玉食,不是众星捧月,不是按部就班的接班。而是需要对待王福根像对自己弟弟一样的久违的亲情,需要的是和澜沧一起彻夜训练的兄弟情义,需要的是和三连二班的所有战友一起追求荣耀的人生。
他所想要的,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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