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芮公公跪下,双眸惧意中带着微愤的看着皇甫琳,“琳王爷,奴才对大王忠心耿耿,您这么说,那还不直就直接给奴才一个痛快吧。”
“大哥!”皇甫岚略显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然后是冷冷的睨了一眼皇甫琳,“我说大哥,芮公公是父王的人,你这么怀疑芮公公,那岂不是在打父王的脸?我说大哥,你可真是越来越把自己当大了是吧?”斜睨皇甫琳的同样,对着芮公公一脸敬佩的说道,“芮公公,你放心,就算所有的人都怀疑你,我和二哥也不会怀疑你的。所有的人都有这个嫌疑,你也不会这么做的。放心吧,你看,他不是还没死嘛,有这么多太医在呢,死不了的,指不定明天就又生龙活虎的可以指着我的鼻子骂了。”
“公主……”见着皇甫岚这般的说着皇甫政,芮公公脸上显的有些无奈,也有些替皇甫岚担心,小心翼翼的唤道着。
皇甫岚冷冷的一撇嘴,“既然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府了。二哥,你是留下还是和我一道回府?”
皇甫珺一个凌厉的眼神射向她,然后只见着皇甫岚一耸肩,悻悻然道:“行吧,那我自己先回府吧。”说完,连眼眸也不斜一眼床上的皇甫政,一个转身出了寝宫。
南宫百川行宫
南宫百川到南岭已近十天,但是这十天来,却是什么举动也没有。似乎这一趟出宫只是为了游山玩水一般,除了在行宫之外,更多的则是让驻守南岭的展文哲带着他私下走动,就连南岭王府也不曾前去,更别说其他的事情。
这让南宫佑略显的有些摸不着头绪。
但是却在得知南岭王皇甫政遇刺中伤一事的第二天,南宫佑便是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行宫,南宫佑的寝宫与百南宫百川的寝宫是隔着有好些距离的。而南宫百川出来的这些天,莫说有什么示下,更是连南宫樾与南宫佑一面都未曾招见。南宫佑本是对此略显的有些疑惑,但是突然一想,如此倒也更适合他与皇甫琳之间的接触了。是以,一方面时刻注意着南宫百川那边的举动,另一方面则是紧密的与皇甫琳之间开始商谈起两人的正事。
所谓正事,那莫过于就是皇甫琳意在除了皇甫珺与皇甫岚,坐上皇甫政的南岭王一位。而南宫佑莫于过借此次南岭之行除去了南宫樾这个心腹大患,当然必须将此事转嫁于皇甫珺身上。如此,两人才算是各得所需,各得所取。
当然,若在与皇甫琳商谈此事,又怎么可能会在行官内呢?
今日,南宫百川用过膳后带着靳破天给他安排的两个侍卫出了行宫。依如既往的还是没带着南宫樾与南宫佑。而南宫佑则是在南宫百川出行宫不到一刻钟便也打算出行宫。
只是,不来得及踏出自己行宫的门坎,脑门处便是被一火铳顶住了。
“太子殿下,别来无恙!”柳悠娴右手握着火铳,顶着南宫佑的脑门,一步一步带着南宫佑往寝宫后退去。
“柳悠娴,你胆子长肥了啊!敢拿着火铳对着本宫!信不信本宫让你死无全尸!”南宫佑噬血般的双眸直视着柳悠娴,一步一步往后退的同时,欲举手挥掌向柳悠娴而去。
柳悠娴冷笑,笑的一脸阴森与无谓,右手扳了下顶着南宫佑的火铳的扳扣,“死无全尸?呵呵!那太子殿下是否要试试是你的掌快,还是悠娴的扳下火铳的扳扣快!”
南宫佑的脸瞬间的黑了,眼眸里除了噬血的森冷之外,更多的则是不可置信。
是的,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柳悠娴会拿着火铳顶着他的脑门。在他的意识里,柳悠娴是完全为了他可以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要的。对他可以说是完全的死心踏地的。但是这一刻,她却拿着火铳指着他的脑门,甚至还欲扳下那扳扣。她眼眸里透露出来的那一抹凌厉的狠绝也绝不是做出来的,那是发自于她内心的。南宫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抹撕心裂肺的恨。
“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嗯!”南宫佑放下那挥于半空中的右手,双眸直视着柳悠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用火铳指着的人是谁!柳悠娴,你若现在放下手里的火铳,本宫答应你,既往不咎!”
“既往不咎?哈哈哈……”柳悠娴看着南宫佑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她的笑容有些狰狞,狰狞之中还带着扭曲,看着南宫佑的眼眸里亦是一片腥红。顶着南宫佑脑门处的火铳更是微微的加了一丝力道,逼的南宫佑楞是往后又退了两步,“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弄错了?既往不咎?现中不是你要不要咎我的罪,而是我在与你算着你欠我的帐!我告诉你,我很清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哦,对了,还忘记了告诉你一件事,皇后娘娘大寿之际,见你未在宫里不能给她贺寿,我很好心的替你送了一份大礼给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想知道,我送的是什么贺礼吗?”笑的一脸阴森诡异又带着奇怪,扭曲中带着杀意的双眸冷冷的直神着南宫佑,“我想太子殿下一定猜不出来,既然猜不出来,那不防我直接告诉你吧。我在臻妃和榆妃的茶里下了毒,然后臻妃和榆妃就那么在皇后娘娘的寿宴上中毒昏迷了。你说,若是皇上知道了,皇后娘娘还能洗脱了这份罪吗?而且我给她们下的那毒还是无药可解的。听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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