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佑侧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眸里透着一抹凌肃与冷冽。夹答列晓就连站于南宫佑右侧的南宫樾亦是微侧眸向着南宫楀望去,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眼神。似乎不解南宫楀之举的同时,又觉的他的所举又是在意料之中。
舒赫亦是朝着南宫楀投去一抹怪异的眼神。
坐于龙椅上的南宫百川凌厉的双眸扫视着朝下众臣,最后将视线停在了南宫楀的身上,露出一抹沉冷的表情,“安陵王爷这算是在替太子求情?”
南宫楀双手抱拳作揖,“回父皇,儿臣觉的太子殿下绝非故意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父皇不敬。只是一时……”别有深意的转头朝着南宫佑望了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却又面露难色,而后对着南宫百川一脸正色的说道,“只是一时糊涂而已。儿臣与太子殿下手足情深,自是相信太子殿下绝非这般糊涂之人。或许只是身不由己罢了,所以儿臣恳请父皇宽恕太子殿下。”
南宫佑听着南宫楀这意有所指却又暗藏玄机的话,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而在此时,站于左侧的南宫樾却又还对着他露出一抹略显暧昧的浅笑。这让南宫佑更觉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完全的不明白南宫樾与南宫楀二人在搞什么明堂。更甚至于者,他在怀疑是否他错过了什么重头戏。是以,视线下意识的便是转向了舒赫,用着眼神以及嘴型问着他,是否在他到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舒赫却是对着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示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是以,对于南宫楀此举,南宫佑更加的一头雾水了。
身处皇室,且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虽说,南宫佑这太子之位不过才仅坐了两年之际,便是皇后这后宫之首,一国之母可不仅仅只是当了两年。是以,就算两年前,他不是太子,可说起这后宫之争,应对起来,那绝对的十分的得心应手的。若不然,又岂能在太后归天不过短短半年不到的功夫,便可以让南宫百川废了南宫樾的太子之位,而立他为太子。可以说,对于太子之位,甚至于那高高在上的龙椅,南宫佑那是志在必得的。
所以,虽说对于南宫楀此举有些疑惑不解,对于南宫樾那怪异的表情更是有头无脑,但是却也是很快的便是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很明显的,就算他不知之前发生了何事,但是他绝不会认为南宫楀这是以帮着他。南宫楀这摆明了是在落井下石,明着为他求情,暗着则是在算计于他。至于南宫樾,自然是隔岸观火之后,便是坐收渔翁之利了。
是以,南宫佑对着龙椅上的南宫百川鞠躬一作揖:“儿臣有错在先,甘愿领罪。”
南宫百川手指直指着鞠着身微弯着腰垂着头的南宫佑:“很好,很好!既如此,南岭之事就交由你去。事成,朕当你功赎罪犯。不成,你就等着脱了你身上的这身蟒袍!退朝!”南百百川从龙椅上站起,拂袖离开。
“退——朝——!”聂进高亮的声音在金銮殿上响起。
“吾皇万岁万万岁!”众臣跪地齐呼。
“本宫多谢安陵王爷在父皇面前替本宫求情,安陵王爷的这份好意,本宫一定会铭记于心。”南宫佑对着南宫楀一脸深沉中带着笑意的说道。
南宫楀抿唇不以为意的一笑:“太子殿下言重了,兄弟之间何须这般见外。再说了,臣弟的求情这不也没起到任何作用。至于南岭之事,太子殿下若是有用得着臣弟的,还请太子殿下尽管开口。臣弟一定尽全力协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南宫佑扬起一抹高深莫测中略惠带晦暗的笑意:“那本宫就先在这谢过安陵王爷了。”
南宫楀浅笑摇头:“兄弟之间何须这般见外。再说,这本就是臣弟份内之事。大皇兄,你说呢?”突然间,竟是对着站于一旁的南宫樾笑的一脸深沉的说道。
南宫樾淡然的看一眼南宫楀,然后视线落在了南宫佑身上,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露一抹风淡云轻般的笑意:“父皇有意栽培太子殿下,怎么六弟倒是比太子殿下更上心着急了?”
南宫楀略微的一怔,随即抿唇浅笑:“大皇兄说笑了,父皇有意栽培太子殿下,那自然是好事。本王又岂会着急?本王只是尽自己的力量,助太子一臂之力而已。莫非大皇兄觉的臣弟这手是伸错了?”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樾。
南宫樾的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右手轻轻的抖了抖朝服的衣摆,视线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南宫楀双脚上的官靴,然后却是出忽意料的将视线转向了站于金銮殿另一侧,没有离开似是在等着南宫佑的舒赫身上:“相爷觉的六皇弟这手是伸对了还是伸错了?”
舒赫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对着三人微一作揖行礼:“臣自是乐见太子殿下与各位王爷之间手足情深了。安陵王爷常年驻守边外……”
“看来,似乎就连相爷也不是很相信六弟。”舒赫的话还未说完,便是被南宫樾恰到好处的给打断了,对着南宫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父皇在意栽培太子殿下,又既然有六弟的从中协助,又有相爷在一旁为太子殿下出谋划策,那么本王也就不打扰三位的议谋了。2本王就此告辞。”说罢,对着三人微一颔首,朝着金銮殿门外走去。却是在迈出三步之时,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微一侧身,对着南宫佑别有深意的说道:“太子殿下,周公之礼固然可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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