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鲁真安慰道:“你先别担心,刚才父汗那里也遇到了刺客,被闻讯赶来的木柯,什銧二人联手杀了几个,剩下的都被几位将军擒下了,现在正绑了在东北大营等候父汗发落,你我现在赶过去估计能在他们口中得到那两个刺客的消息。”常安听了这话,眼中一亮道:“好主意,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赶过去。”吾鲁真展颜一笑拉着他就往东北议事大营跑去。
二人只见一路上一队队的军士不断往议事大营涌去,将那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众人见公主到来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吾鲁真和常安挤进大营里,只间忽必烈被数百士卒护在中间站在大营一侧,面无表情看着场地里被大军围困的一群黑衣人,常安见那些黑衣人大约还剩有不到十人正持刀撤刃护着一个大汉,那大汉前襟破碎,口边还尚有几缕血迹未干,他目光扫了一眼地上稀稀疏疏躺了数十具蒙古士兵和十几具黑衣人的尸体,抬起头冷冷地盯着站立在众士卒前方的两个身影面色难看之极。常安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那两人一身大红藏袍,一个满面横肉,一个枯瘦如木,正是多年前见过一面的木柯,什銧二人。看起来地上那几具黑衣人和那大汉的伤势就出自这二人之手。什銧看了一眼那大汉笑道:“谢门主,您老人家不在江浙老家养福,居然大老远的跑到荆襄这里来,夜袭军营企图行刺大汗,说,是谁指使你的?”谢震呸了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沫骂道:“我乃大宋子民,尔等无知蛮夷侵我国土,杀我百姓,乱我社稷,我恨不得食尔等血肉,抽尔等筋骨,哪里要得人指示。”什銧却丝毫不动怒依旧笑容满面道:“那好吧,谢门主,虽然你刺杀大汗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但是大汗胸襟宽宥,说你若是放下兵刃,答应替大汗回襄阳城做内应,不仅可以放你们安然回去而且待得襄阳城破就给你一个大官做,怎么样,为大汗效力可是我等无限的荣耀啊。”谢震听了却哈哈大笑,只笑得身子前俯后仰斜眼瞧着什銧仿佛遇看到了什么极可笑的事物。什銧被他看着笑容逐渐敛去冷冷说道:“小僧说错了什么吗?谢门主为何这样高兴?”谢震笑声不息道:“我是笑你这浑喇嘛把我谢震当什么人了?我谢震堂堂大宋男儿岂会向狗鞑子委屈求活,今日老天不作美让我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们便,看我姓谢的皱不皱一下眉头!”什銧目色一寒道:“这么说你是不肯答应了?”谢震却不再理他。扭头对身边幸存的几人叫道:“儿郎们,还记得我们来的时候说过什么?”黑衣人洪声道:“以此一命,誓杀鞑子大汗,不成功便成仁。”声音震天,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肃杀之气响彻蒙古大营,常安这般久经大浪的人听了心里不禁也有了一丝颤动。谢震扬了扬手里大刀仰天叫道:“好,弟兄们,或许今日我们无法生离此地,但是纵然身死我们也要让鞑子知道我们‘狂刀门’的手段,让鞑子大汗看看我大宋是否还有男儿!”众人跟着叫道:“让鞑子大汗见识一下我大宋男儿的手段,让鞑子大汗见识一下我大宋男儿的手段……”什銧为之一震无奈回头看了一眼忽必烈请他示下,忽必烈眼中冰寒一片,冲着什銧一点头,什銧会意,和木柯相视一看,二人低喝一声,木柯双掌一个血红如火,一个青冷如冰,什銧则手成兰花,就要扑上就地格杀了几个人,脚步刚动忽然眼前白影一现,常安脸带面具拦在二人身前,轻声道:“二位大师请手下留情,这几人现在还有要用,可否先让在下询问他们几个问题。”什銧正有在大汗面前立功的机会却被人阻扰,不悦道:“你是何人,大汗有命,你还不快快退去,耽误了本上师大事,小心判你个通敌罪名一块惩办。”常安原地不动淡淡说道:“在下凌安,对两位大师可是久仰大名了。”什銧肥肉一抖思索道:“‘凌安’……怎么这么耳熟。”再次上上下下打量常安一眼,当年见常安还是一个十岁的小乞丐,现在将近七年过去了,常安已经长大成人,音貌大变,虽然木柯手里有他的画像,但是常安又带了面具,自然识不出来。什銧只见对方长身玉立,可惜带了银质面具看不见模样,倒是腰间带了两件玉佩样的饰物很是特别,一件是温白色的游龙玉佩,好像有些面熟但一时想不起哪里见过,但是他一瞅另外一件似玉非玉的的令牌上刻着的雪莲花蓦地脸色一变,忽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他在阿术军中无意间听两个士卒谈话说道,最近有男子拿着妙言公主的信物了来到蒙古军中,看来这位大汗最美丽的公主也有意中人了,听着那两个士卒泛着醋意竟有些失落的话语,他哑然失笑。他注重官职富贵本是不将这种王公婚假放在心上,谁知道现在那个未来驸马竟然就站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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