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处置袁洪,因果买单;拳意共鸣,欲铸军魂
“你都不参与,我又何必多事?”羽翼仙无动于衷,张桂芳也不以为意。
他原就随口一说,并不在意袁洪的死活。此次亲自前来,已是碍于情面。之前不闻不问,固然有没能收服邬文化的缘故,却也是心有顾忌,不愿过分干涉。
望见袁洪逃走,又闻喊杀之声渐弱,张桂芳寻思:“孟津将克,再往前去,就是朝歌,殷商败亡,已成定局,留下也无波澜,不如早些请辞,先回青龙关去。”
此念方生,张桂芳忽觉心血来潮,感到有事待决,不应急去,心下不禁狐疑,但又不甚擅长推算,一时难知其故。及至天明,孟津已下,众将俱回复命,诸事都须忙碌,张桂芳也不曾想出个所以然来。
时有杨戬把袁洪擒回,面见姜尚,说道:“白猿狡诈,逃回梅山,险些让它走脱;幸遇女娲娘娘鸾驾,秘授法宝玄术,方把白猿擒至辕门,请元帅发落。”
姜尚命将白猿牵来,看罢说道:“此怪害人无厌,情殊可恨,推出斩之。”
杨戬领命,复至辕门,手起一刀,斩落猿首,但见颈上无血,青气生出,化作白莲,一放一收,又是一个猿头。连斩数刀,皆是如此,杨戬知它身俱玄功,不好治处,忙报姜尚。
姜尚急出营来观看,见状叹道:“白猿既能采天地灵气,便会炼日月精华,故有此变;可惜陆压老师不在。”
张桂芳闻言,心中一动,已知其故,暗叹:“因我之故,陆压未把斩仙飞刀付予姜尚,此怪却须我来解决。”乃取噬神枪,说道:“不妨,我有办法治它。”
待姜尚许之,张桂芳一枪刺出,即贯白猿之脑,但见白莲现出,扭曲挣扎,终归不能逃脱,就让吸到枪尖里去。
众将齐吃一惊,不意噬神枪狠毒至斯,非止坏了袁洪性命,还把元神魂魄一并湮灭,从此再无痕迹。
张桂芳则是眉头微皱,却有一道清凉之气,自枪中生出,回馈而来,须臾融入体内,元神法力似乎俱有增长;寻思:“原来如此,难怪老师命我慎用此枪,若是自制力不足,多半当作捷径,极易误入歧途。”
收起噬神枪,张桂芳感觉再无妨碍,即向姜尚辞行,说道:“师叔保重,弟子不宜久留,就先回青龙关去了。”
姜尚虽觉不舍,却也知道无法挽留,毕竟张桂芳亦有重任在身,就道:“你也珍重,一路顺风。”
众人话别,再无他说;不提姜尚如何进兵,单表张桂芳、羽翼仙回转青龙关。
方至关前,张桂芳就隐约感到一股似有似无的拳意,冥冥荡荡,横在虚空;寻思:“军中正在训练?”迟疑了一下,就催穷奇,转至校场,就见正在演阵,并未有人练拳,不禁心中纳罕,暗道:“奇怪”
众将看见,忙来见礼,就问:“大帅何时回来,急至军中,可有要事?”
“刚回关上,并无要事。”张桂芳仔细感知,终觉难解,就问:“你等练兵,拳意共鸣之时,可有异常?”
众将不知其故,一时面面相觑,迟疑说道:“没甚明显异常,就是拳意共鸣,能令士卒更易领悟罢了。”
张桂芳心下沉吟:“百思不如一试。”就道:“你等安排一下,择日我会亲自教授拳术。”
暂辞众将,张桂芳回见龙吉公主,叙过前事,说了疑惑,问道:“此即道统效用?”
龙吉公主愕然,同样不解,沉吟答道:“大抵气运、功德之类,圆满时自有垂相,不必猜疑。”
张桂芳只好按下疑惑,来日复至军中,并非全是功利之心,总要先尽职责,招集众将士齐聚校场,设讲释疑,甚或示范;又有书佐记录言行,整理成册,供后查阅。
说过拳理,即命三军演练,张桂芳因要试验究竟,就在前面领练拳术,待至酣处,拳意共鸣,但觉军心所向,无畏无惧,众志成城,仿佛天命,凡有阻拦,皆可碾碎。
张桂芳的拳意亦在其内,心境本该空明,偏又生出一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豪情;念动拳动,三军皆随,元神拳意非但不见损耗衰减,反而愈加旺盛,令人迷醉,就如斩荆斩棘,一人之力显然不如众人之力。
众将士则是别一番感受,只觉今日练拳,分外顺畅,冥冥之中似有一股强大的意念,不断引导规范,非但不易出错,而且另有精进,只要顺着这股意念出拳,仿佛连虚空都可击碎。
待括张桂芳在内,三军将士皆有所获,胸中无不充满喜悦,肃然静立,体味领悟。
张桂芳并无明显进境,但却知道自身根基,更见稳固了;毕竟以他的拳术境界而言,已到极致,或者瓶颈,寻常情况,再难提升,非须厚积,方能薄发。
回首再看三军将士,张桂芳充满豪情,生出一股发自内心的喜悦,又有一丝愧疚;他一直忙于修行,总把诸事托负给众将,投入的心血太少,得到的收获却多。
不一时,众将士纷纷回过神来,却要比张桂芳还要激动,只因传授拳术,即已恩同再造。
至于张桂芳自认的惭愧,三军将士哪知详细?士卒见识有限,思想朴素,极易满足,不说也罢;众将却道张桂芳器量弘深,姿度广大,用人不疑,故意放权,复又授艺,正是信任、看重、培养之举。
此类种种,美妙误会,即是张桂芳的运道,亦是三军将士的运道。
众将相视一眼,会意颔首,风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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