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焘一行十几人穿戴成普通的士卒来到了大校场周围。
看见大校场周围围着大量的兵卒,校场上还不少两两捉对拼杀的兵将,拓跋焘不由询问:“你们这是在军中进行比武打擂?”
安原回答:“回陛下,正是!臣等举办这一次比武打擂,分为两个科目,一为团体战;二为个人战。团体战于数日前已结束,个人战中的骑射也已结束,今日举行的是骑战!”
“举办这次比武打擂的目的一是增加观赏性和趣味性;二是提升将士们的士气,激烈他们努力操练!”
拓跋焘观看了一阵,很感兴趣,对安原说:“你们的这个想法很不错,朕以为日后每年都可以举办一次到两次,可以增添一些彩头嘛!”
“微臣遵旨!”
拓跋焘又道:“朕记得西平侯源贺也在金陵大营吧?他可参加了这次比武打擂?”
安原立即说:“回陛下,按照规定,除了镇戍大将以上将官不能参加之外,其他任何人都可以参加,不过源将军因身体不适所以没有报名,此刻他正在营中休养!陛下是否要见他?”
拓跋焘想了想,吩咐道:“行,派人去让他过来吧!”
“遵命!”
右卫军营地。
刘继宗坐在马扎用热毛巾敷在青肿之处,怒气冲冲的对杜贵和奚炎说:“二位兄弟,这赵俊生似乎要跟咱们杠到底了,今日他叫人打了我,明日他就会再叫人打你们二人,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奚炎皱着眉头说:“刘兄所言不无道理,我已收买了曹蛟,有他在赵俊生身边,我可以随时得到赵俊生的行踪,只要有机会,咱们就动手,不找回场子绝不罢休!”
这时一个亲兵走进来对杜贵抱拳禀报:“幢主,军主派人来了!”
“哦?快请!”
话音刚落,一个官员走进来对杜贵拱了拱手,又看见刘继宗和奚炎也在,也对他们二人拱手了手:“二位幢将也在啊?”
“我们跟杜兄闲聊,吴大人找杜兄说事,我等就不打扰了,告辞,告辞!”
奚炎说完就拉着刘继宗要走,这位吴大人连忙说:“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下官说完就走了!杜将军,刚刚传来消息,令祖父阳平景王在濮阳薨了,灵柩正运回邺城!军主让下官前来告知杜将军,允许将军回家奔丧,不必去辞行了!”
“什么?”杜贵犹如五雷轰顶,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身体摇摇晃晃。
奚炎和刘继宗立即上前扶住他,奚炎劝道:“杜兄节哀,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杜兄还需保重身体,千万别乱了方才啊,尽快收拾行李赶回家去吧!”
杜豹是皇帝的外祖父,尽管这老头只是凭借这层关系才得以封王拜将,但也说明皇帝对杜家的重视和恩宠,如今这老头死了,皇帝对杜家的态度又会发生何种变化?谁也说不准!
杜贵定了定神,对这位姓吴的官员和奚炎、刘继宗抱拳说:“多谢吴主薄前来告知消息,多谢刘兄和奚兄,兄弟我还撑得住!”
奚炎说:“奔丧之事耽搁不得,你还是赶紧做准备吧,我等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等你走时,我等再去送行!”
“诸位慢走,不送了!”
拓跋焘等人正在营地内四处转悠,源贺得到通知后急冲冲赶了过来。
“微臣源贺拜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拓跋焘把源贺扶起来,脸色惊疑道:“咦?朕听安原说你身体不适,没有报名参加打擂比武,如今看你这精气神,似乎不像身体不适啊!”
源贺觉得这事还是不能欺瞒皇帝,欺瞒皇帝可不是什么好主意,若是被发现了,难免会在皇帝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回答道:“回陛下,微臣的确没有不适,陛下没有看错!”
“哦?那你为何不报名参加打擂比武呢?朕可是知道,以你的武艺,想要在这金陵大营夺魁应该不难吧?”拓跋焘面带疑惑的问道。
源贺回答道:“回陛下,微臣之所以不参加比武打擂,是因为金陵大营之内还有比微臣武艺更高强的人,就算微臣报名参加,也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何必再去丢人现眼呢?”
拓跋焘、安原、拓跋健、皮豹子等人都被他这话说得呆住了,还有比他源贺武艺更高强的人?
拓跋焘回过神来问道:“哦?朕对这金陵大营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到底是何人的武艺能比你还高强?”
这时安原问道:“西平侯,你说的不会是花木兰吧?那日你跟他打过一场,他应该不是你的敌手啊!”
源贺正要把赵俊生的名字说出来,可转念一想,如果他说他败给了一个辎重营的人,这未免太有些丢人了,略作思索后立即顺着安原的话回答:“大帅这就不知了,那日他之所以败给我是因为受到了干扰和影响,若是单打独斗,我不是他的对手!”
拓跋焘皱着眉头对众人说:“朕怎么听着花木兰这个名字这么面熟呢?”
安原立即提醒一句:“陛下,年初时柔然大军来犯,就是这个花木兰带兵趁夜突袭,不但大破柔然大军,还活着了社仑及麾下渠帅上百人!”
拓跋焘经过这么一提醒,一拍手掌:“朕想起来了,那一战虽说是你们几个谋划的,可实际带兵指挥就是这个花木兰,这应该是一员猛将吧?朕很想见见他,安原你派人去把他叫来!”
“是,陛下!”安原答应,立即对皮袍子打眼色。
皮豹子看见后对身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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