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孤一定让他知道乱写乱说话是不对的。”
陈后这才缓缓开口道:“大王,孙静远不是小陆的朋友吗,听说还是陆家钱庄的主事人,论起来也是大王龙潜时的旧人。”怎么样。张妃面卜带着一北不屑:“既然他是大王的心渊,自然知道大王的性子最是容不得这种歪委道理的。依臣妾看来,这种人就该治一治,谁叫他让大王不开心呢!”
说完这一句话,张妃妙目一转,一脸谄媚地看着朱厚熄:“大王,看着你生气的模样。贱妾的心里也很难过哦!”
“恩,是要治治这个。狂生。”朱厚熄见张妃附和自己,心怀大畅,连连点头。
陈后:“大王,孙静远乃是大王手下最得力的能人,才堪大用。对这样的人才,本该多加笼络。”
“人才,天子广有四海,要什么样的人才没有,又不差一个孙静远。”张妃得意地插嘴:“贱妾以为。这样的人就该夺了功名,让他好好想想做人的道理。”
陈后怒视张妃一眼:“张妃你说得没错,你还真是一个贱人。国家用人,天子取士,乃是涉及国本的大事。你我做女人的怎么能够胡乱说话。孙淡乃是大王龙潜旧人。若不重用,你让天下人怎么看大王?”
张妃被陈后一通呵斥,眼眶里有眼泪转动,嘴唇微微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朱厚熄皱了皱眉头,低喝道:“行了。孤自有主张。”
虽然他知道陈后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可心中却突然有些恼火。看陈后的模样也有些不顺眼。
陈后性格倔强,而他也是一个心志坚定之人。二人成婚多年,相处的也不好,常常是三句话不对就闹僵。也因此,朱厚熄平日里也不喜欢到陈后那里去。对他来说,如张妃这种懂得看脸色,百依百顺的女人才最合自己心意。
两个女产、这么一闹,朱厚烟也忘记了孙淡《西游记》这一事,心气也平和下来。虽然心中还隐约有些不快,可心中已有决定。
不得不承认陈后说的话很有道理,连孙淡这样的从龙功臣都有功不赏赐,将来传了出去,让世人怎么看他。
当然,这人所写的书实在可恶,不好好治治他,也难消心中怨气。
等回京城之后,大不了招他见一次面,随便让他去当个富贵闲官,把他养起来就是了。恩,好象钦天监那里还缺一个灵台郎,也是个六品官。好,就让他去那里看天象数星星,他不是才子吗,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就让他对着星星好好想想阴阳四季,好好想想他的灵山究竟在什么地方。
想到这里,朱厚熄心中得意起来。便对陈后和张妃道:“孤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孙淡替本王立了那么大功劳。本王准备赏他个六品闲差。”
陈后道:“大王,我听人人孙静远有宰辅之才,以他的才学,按理应该进翰林院观政的。”
朱厚熄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国家大事也是你能插嘴的?你刚才还教剁己,现在怎么反明知故犯了?”
陈后气得满面通红,猛地站。就要拂袖而去。这个时候,黄锦兴冲冲地带跑进来:“大王,水退下去了,水退下去了。”
张妃大为惊喜,得意样样地看了一眼吃憋的陈后,大声笑道:“好,黄伴,马上收拾行装,早就想进京城了,老呆在德州也不是个事儿。”
水总算是退下来了,一行人终于可以再次启程了。
可因为队伍规模实在太大,虽然说走就走,却也准备了一天。
第二日,依旧是一个艳阳天,灼热的太阳照在地上,站在船上,能够看到地平线上隐约有大团水气氤氲而起。
路上依旧泥泞,行人走一步滑三步。不少运送物品的脚夫在岸上摔的七荤八素。
张妃本是大户人家出身,什么时候见过这种情形,在船上看得有趣。不住娇笑。
“王妃,船上风大,仔细着了凉,还是早点回舱吧。”
一个声音传来,张妃转头看去。却是黄锦。
便笑道:“原来是黄伴啊,舱里闷热得紧,我不耐烦成天呆在那里。哎,等到了京城,进了宫,以后再想见着这样的景儿,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虽然哀声叹气,张妃眉宇之间还是有一说不出得意和兴奋。
黄锦微微一笑:“听说王妃的老家在山东,早知道这水要涨这么长时间,还不如回家看看。”
“是啊,我老家在高唐,离这里也没多远。”张妃叹息一声:“算了,就算我有心回家,他们也不会放我回去的。朝廷自有制度,怎么能随意离开。也只有等以后家里人来京城的时候,或许能得空见上一面。”
黄锦:“大王现在何处?”
灿己嘴巴朝船的另一头撇了撇:“大王正被毛尚书缠着脱不了身。毛尚书这人好生讨厌,成天拉着大王让他学习朝廷礼仪。你也知道。大王是一个没有有静气的人儿。便有些不耐烦。可毛大人动不动就是宗族加法朝廷礼仪压下来,真真是让人恼火啊!”
黄锦笑道:“大王即将继承大统。自然要学些朝廷礼仪,如此才不至于为人所诟病。不但大王,连王妃你们也要跟着老奴学些宫中的规矩,得罪之处,还望王妃体谅。”
“还好是黄伴你来教我们。”张妃一脸庆幸地用手拍着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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