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芙揪着绳子,看着天上肿得不成样子的男孩,似乎是想起了他这凄厉的叫喊同最恶毒的咒骂,于是一个眼神叫南宫言收手,直接将男孩坠落地面。好在男孩的身子充斥了气体,落地时就像是有一层气垫垫着,除了七窍流血,多了些内伤之外,外表还是没什么大的伤残的。落芙询问南宫言有什么法子,只见南宫言上前,向男孩的身子浇了一种不知名的药水,解释道,“他昏迷一阵就会恢复原来面貌。他之所以会这样不仅仅是因为练就了缩骨功,其中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点就是他有失心疯,现在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完全要有人操控他才知道要做什么。别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要是被他咬了一口,也会如同他这样完全丧失心智,受人操控,做人傀儡。”
落芙冷汗涔涔,原来她离危险那么近又不自知,要是真被咬了,找谁咬回来呢!心里一阵后怕。忘川内心也极其愤怒,那人不是说好了不动落芙的吗,难道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落芙变成傀儡?忘川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落芙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就那片刻,忘川脑海又浮现出以往的许多片段,他发现原来以前的他也像现在这样信誓旦旦过,也意气风发地想要保护好落芙,可是结果却是自己每次都没能保护好她,害她屡屡受害,心痛的感觉顿时生起,一种让人窒息的痛。没过一会,地上的男孩就开始痛苦呻 吟,原本还算水嫩的皮肤都被一点一点变大的骨骼撑得变了形,整张脸瞬间变得皱巴巴的,随着他的手脚不断变长伸展,他的衣服也被完全挤破,显得破烂不堪。落芙看着全身皮肤褶皱的男孩慢慢浮现出原本的面貌,不甚惊讶,虽然有些难以辨认,但凭落芙的眼力竟是看出了他的原来面目,“青卓,是青卓,吐谷浑大将军。可是他已经死了呀,而且服用的是化骨水,生还的几率简直微乎其微。”三人心里都产生了一个想法,碍于幕后黑手隐藏极深,怕现在就潜伏在他们身边,三人谁都没有开口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不过,只消一个眼神,三人就能立即明白对方的想法。
落芙蹲下身来看着青卓,只觉得他气息微弱,气若游丝,懊悔自己刚才把他折磨得太惨,要是就这样死了,没问出些东西,这多沮丧。落芙愁苦地看向南宫言求救,南宫言小心地探了一下他的气息,“估计暂时还死不了,等他醒来就快快问话吧,我想他要是意志力还行的话,我们还有可能能同清醒时的他说上一两句话。”落芙点头,一想着他醒来对她又是一阵谩骂,就觉得头疼。
然忘川似乎听到有声音在呼唤着他,那声音亦如那天晚上听到的那样,充满着不屑孤傲暴戾。忘川看着落芙,南宫言,他们似乎什么也没听到,于是假意说自己要去解手便把落芙交给南宫言,自己直奔声音发出的方向。落芙,南宫言两人对着尚未苏醒的青卓一阵玩弄,落芙一拍脑袋,“真笨,早知道就叫忘川哥哥直接尿在他身上就好了嘛!跑那么远多累啊。”南宫言吃味地板下了脸,“还忘川哥哥这样叫得这么亲昵,怎么也不这样叫我看看?”落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要我叫你什么,南宫大叔?还是长舌弟弟?”南宫言抗议,“就不能叫得好听一些,例如东正哥哥。”
落芙身上一阵恶寒,“我还西歪婶婶呢!少肉麻矫情啦。看样子,这厮还想赖会床,我们不如在他身上找点乐子?”南宫言对这皱巴巴的青卓提不起兴致,他觉得还不如看不远处田里的公牛呢。公牛好像感应到了南宫言的心声,也将头扭向他们,“哞哞”叫着。落芙调侃道,“东正大叔,你说那牛是不是喜欢你啊?老朝你暗送秋波!”南宫言收回视线,白了落芙一眼,“才不是呢,估计是看上你这娇俏的小模样了。”落芙的眼神邪恶地在南宫言身上上下移动,“我说你该不会是穿了红色的亵裤吧!”南宫言被猜个正着,却又不好意思承认,嘴硬道,“男子汉大丈夫,还穿个什么亵裤?就是要穿,也不能穿颜色那么骚包的是不是?”落芙笑道,“别扭什么呢,我又看不到,只是我善意提醒哦,那牛对红色可是相当敏感的,千万别摇着屁股在它面前看,否则难保不会被他撞得全身骨头散架哦。”南宫言一阵心悸,还真担心起自己屁股的安慰存亡了呢。落芙看出了他的心事,大笑道,“你不要这么好骗好不好,实诚这词不适合你!告诉你哈,牛是分不清颜色的,只要你在他面前得瑟摇晃,激怒了它,它不管你是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会来攻击你的呢。”
南宫言不甚明白,“分不清颜色?难道它眼中的世界同我们看到的这世界是不一样的?”落芙点头,直夸南宫言聪明,“小样儿,悟性挺高!告诉你吧,在人群中也有很多这样的人呢,他们有个专属名词,叫做‘色盲’。他们是分不清颜色的,不过有些还好一些点,只会搅浑少数几种颜色。”南宫言点头,急于证明自己是不是色盲,就指着自己身上五彩斑斓的衣服问道,“这是白色的对不对?”落芙咽着口水,显然是很吃惊,见过色盲,但还从未见过这样奇葩的色盲,落芙指了指自己湖水绿加上海水蓝的衣服问着南宫言,“你知道我衣服是什么颜色的吗?”南宫言毫不迟疑地回答,“蓝加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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