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甫郡闹事的反军已将临涧县城围困,军情紧急!还请军爷开门!”姚平急迫的喊道。
“说了让你明天再来。”守卫向城下喊道,“再在这里乱喊乱叫,就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军爷听我说,我们的确有要紧军情相报。”姚平大声喊道。
姚平见城门上一时没有回应,他又呼喊恳求了一番,而正当他求开门之时,却惊见城门之上竟有兵士向自己张开了弓。
“军爷,求求你们..”不等姚平一句话说完,他但见那持弓的守卫已然撒开了弓弦。箭脱弦而出,向城下而来。正当姚平惊恐万分的看着箭矢向自己身前窜来的时候,柳恩哉从一旁出了刀。随着一声脆响,箭矢在一道寒光闪过后,被他削作了两截,掉落在地。
“竟然还真敢放箭。”柳恩哉看着被自己劈落在地的箭矢说道,“真是一帮痞兵。”
“什么人?!”城上守卫在看到柳恩哉的举动后,不禁惊讶的问道。
“方才他什么都已经向你们说了,你们还再问,不知你们是傻了还是聋了?”柳恩哉转而抬头向城上说道。
城上的守卫一时无语,他们虽没有就此打开城门,但经刚刚柳恩哉挥刀断箭一幕之后,他们也因而迅速派人去通知了县尉。在县尉抵达城门上后,姚平再度从城下向城上大声呼告了临涧县被晴甫来的暴民围困的事情。直到此时,在韩垓县尉的指令下,韩垓县的城门才被缓缓的打开了一道缝,容两人闪身而入。
“县尉大人,这是临涧展县尉的亲笔书信。”姚平在见到韩垓县县尉后的第一句话说道。
“嗯..嗯..啊?..被围困了。”借着火光,韩垓县尉看完了展野的书信,他说道,“看来二位也是冒着很大的危险,才来到我县求援的...”
“这没什么,县尉大人,请快点清点兵马,去临涧救援吧。”姚平急迫的说道。
“嗯...”韩垓县尉思索了一下说道,“本官即刻前去报知县令大人,并清点兵马。二位一路赶来,想必也累了,就请先到驿馆歇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再作商议。”
“大人,一定要快啊,临涧县现在可是危在旦夕。”姚平急迫的说道。
韩垓县县尉点了点头说道,“本官知道。”
姚平本欲张口再说些什么,却被柳恩哉从一旁拉住,但听他向韩垓县尉说道,“一切就劳烦县尉大人了。”
在前往驿馆的路上,姚平向柳恩哉问道,“恩哉,你干嘛拉住我,不让我继续说了。”
“信已经交到,话也已经说了。有时候我们过于催促对方,反而会起到相反的效果。”柳恩哉说道,“我们的确也很累了,不如先好好歇息一下,有什么事,等明天再用心去办吧。”
深夜,姚平与柳恩哉宿住于韩垓县驿馆客房之中。此时的姚平虽然疲惫不堪,但却辗转反侧难以安睡。他侧卧床上,回想起了前日夜间当他离开临涧县城时,郦君不舍地拉着他的手流下眼泪的情景。
“姚平,你必须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还要有很多事情要做。”柳恩哉突然开口向姚平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觉?”姚平向柳恩哉看去,屋舍内一片漆黑,他寻觅着柳恩哉的声音向他问道。
“你总在不断的翻身。”柳恩哉说道,“我也知道,此刻的你也一定是很难入睡的。”
“我睡不着。恩哉,这种自己的爱人和朋友在被围困的城中等待着自己救援的感觉,让我很揪心,让我睡不着。”姚平说道。
柳恩哉没有说话。
在沉寂了片刻后,姚平说道,“也许你根本体会不到现在我的这种心情,我想正因为这样,所以你刚才才能那么从容的拉住了我,没有让我继续再向那县尉催促。”
柳恩哉依然没有说话。
“哎,你睡吧,我们跑了一天一夜,确实也太疲劳了,也该休息了。”姚平在床榻上翻转了身子说道。
“姚平。”在沉寂了片刻之后,柳恩哉突然开口缓缓说道,“你现在的感觉我能体会的到。”
“你体会的到吗?”姚平背对着柳恩哉,对着漆黑的屋舍说道,“屈顺和陈达花是我的发小好友,而郦姑娘现在和我是情意相投。我自幼便没了父母,眼下这些朋友兄弟爱人于我现在而言,几乎就是我的一切了。”
柳恩哉没有说话,姚平继续说道,“而你不一样,我们只是你在异国的朋友,你还有你在仓旻的家人和朋友。所以,恩哉,我的这种感觉,我觉得你是体会不到的。”
“你知道胡达人吗?”柳恩哉缓缓说道。
“胡达人?”姚平感到有些意外,他转了转头问道,“我当然知道胡达人...恩哉,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五年前,胡达人南侵仓旻,他们一路烧杀掳掠,在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内便杀到了仓旻的浦元城下。而当时的我因拜师学剑,而身在仓都城。”
姚平从黑暗中虽然看不到柳恩哉,但从他的语气里,他已然感到了他黯淡的悲伤。
“当我在得知了浦元城被胡达所围的消息后,我也即刻求仓都城主拨予我了金卫骑兵,率着金卫骑兵,我一路急行,赶去蒲元城营救。但...最后,我和我的兵还是稍晚了一步。”柳恩哉叹息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等我赶到浦元城的时候,城池已破,而胡达人也都已得胜撤而离了。”
姚平没有说话,他知道柳恩哉还有话继续要说。
“我晚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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