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公孙建大声赞同:“长城大战时,单于不是用血誓来激励匈奴与大汉血战吗?结果又怎样?匈奴死伤无数,五十万匈奴,有多少逃回去了?”
“哈哈!”长城大战时,军臣单于在给汉军包围的情况下,不得不用血誓激励匈奴,匈奴悍不畏死,一波接一波的冲锋,可是,在汉军密集的弩阵面前,任何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那时的汉军,主要依靠弩阵来杀敌,骑兵和兵步皆不是匈奴的对手。如今的汉军。已经拥有了陌刀、弩阵、骑兵这大利器,个兵种配合,那就是一台恐怖的绞肉机,足以把匈奴碾成碎片,匈奴冲上来。那就是送死。
这前景实在是美妙了,李广他们要不欢喜都不成。
“虽然你们说的都是实情。可是,这不是破敌之法!”周阳脸一肃。李广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我们要商议的是,如何与匈奴打这一仗。”
“这个李广思着道:“大帅,依末将想来,侯产儿一定会派出军队,前来试探我们。我们趁此机会,把匈奴给歼灭了,打击匈奴的军心士气。”
“嗯!这想法不错,末将赞成!”公孙贺不住点头。
两军对阵,先派出小股军队进行试探,摸对方的底,这是古代战争的常规打法。
“第一次试探,匈奴败了,必会派出更多的兵力来试探,借此挽回颜面。直到偻产儿以为决战时机成熟。才会与我们决战!真到那时,匈奴一败再败,士气低落,军心不稳。损失惨重,要想不败都不行。”公孙建于这说法也是赞同。
众将你一言,我一语的商议起来。
“矢帅,张先生来了。”赵破奴快步进来,向周阳禀报。
他说的张先生是张辟僵,因为张辟疆虽是奉周阳之命主管收编治理东胡一事,毕竟还没有正式官职。只能称为先生了。
“二叔祖?”周阳大是欢喜。道:“快请,快请!”
张辟鳖没有官职,是布衣之士。可是,他的名声是响亮,在座之人于他是敬仰,忙站起身,跟着周阳出去迎接。
“不必那么多礼!”周阳他们还没走几步,只见张辟疆和张不疑快步进来
张辟鳖一袭曲裾深衣在身,一派仙风道骨之慨,精神量烁,一脸的笑容,是亲切。
张不疑一脸的笑容,不时在周阳和张通身上打量,一个是爱孙,一个是心爱的孙女婿,要他不关注都不行。
“二叔祖,你们怎么来了?”张通上前见礼,有些好奇的问道。
汉军一进入东胡境内,灭了东胡。剿灭乌桓,收获是丰厚。事情也很多。只有交给张辟疆去处理了。谁叫他对此道最是拿手呢?是以,张辟疆一直没在军中。而是在后方。
“如此大战,一生能有几次遇上?我能不来吗?”张辟缰笑着回答。
这倒是,周阳微一点头,请张辟疆和张不疑二人坐下,笑道:“二叔祖,我们正在商议如何打这一仗,还请二叔祖多加指点。”
张辟鳖才智绝高之士,精通韬略,听听他的意见,于此战有莫大的好处心嘉纳善言,一直是周阳奉行的准则,这是周阳统兵不败的一个原委,自然是不会错过张辟疆。
“大帅言重了。”张辟疆接过兵士送来的茶水,一边喝着,一边道:“你们议得怎么样了?我能听听吗?”
“二叔祖要听,哪有不可以的?”周阳抚要把众将的看法说了:“二叔祖以为,这一仗要如何打?”
“哈哈!”张辟霉把周阳略一打量。笑道:“大帅胸有成竹了,何必问我呢?”
“我是有一些想法,可是,能听听你的想法,不是更好吗?”每次大战前,周阳都是成竹在胸。尽管如此,仍是要听取众将的意见,进行完善。
“好!为将者”必是要听取部下之言,择善而纳之,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张辟疆点头赞许,话锋一转:“飞将军他们所说,皆是寻常打法,要是我所料不差。侯产儿不会如此打!”
“这个”李广他们大是诧异,惊疑的打量着张辟疆。
“要是我是侯产儿的话,先歇息一天半日,容匈奴恢复过来,然后精锐尽出,与大帅决一死战。试探之事,就不必做了。”张辟疆目中精光闪烁。
“为何呀?”公孙贺大是不解:“织产儿是挟愤而来,志在雪耻,若是不能探出我们的战力,这于他没有好处。侯产儿是一员良将,懂此理。”
“是呀!是呀!”李广他们齐声附和。
“原委不在别的,在于匈奴拿我们的弩阵没办法!”一直没有说话的卫青,开口为李广他们释疑。
陌刀、轻骑兵、弩阵,这是汉军的大利器。这大利器中,威力最大的就是弩阵了,一旦弩阵威,必将是毁天灭地的,不要说匈奴。就是有着好防护能力的汉军也不敢搂其锋芒,因为强弩完全能够洞穿汉军的铁甲。
侯产儿已经与汉军骑兵打过一仗,领教过汉军骑兵的厉害,着实难以对付。可是,比起汉军的弩阵。汉军骑兵还是比较好付的,至少匈奴可以凭借兵力优势来取胜。要是对上弩阵,匈奴根本就没有一点还手之力,只有给屠杀的份。
至于陌刀,匈奴还没有见识过厉害,尽管得到一些零星情报,却于具体情形并不知晓(医道官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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