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知,匈奴为何进军如此神?”张辟强最后问道。
“这个”匈奴四条腿,突然动手,要不快捷都不行。”李广略一思,大声回答。
“是呀!”众将齐声附和。
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生就四条腿,来去如风,快捷异常,今日在东,明日在西,让人无从捉摸。在大漠上纵横驰骋,正是其所长。在东胡没有防范的情形下,要不快捷都不行。
“飞将军所言虽是有理,却不尽然。”张辟强摇摇头,有些好笑道:“这是拜大帅所赐!”
“我?”周阳大是惊讶,嘴巴张得老大。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小周阳自然是不信的,可是,这是从张辟强嘴里说出来,那就不同了。
“没错!”张辟强打量着周阳:“大帅有所不知,匈奴此次用兵的打法,与以往大不相同。匈奴效仿大帅,人手一枝铁心树做就的木棒。削得尖尖的,锋锐异常,用弓箭射杀之后,就端着木棒冲锋。二十万匈奴,人手一根木棒,端在手里冲锋,那是何等的凶悍,大帅是再清楚不过了。”
匈奴与东胡大战,每次战役,不一定都是二十万人,少则数千数万,多则十来万,甚至十几万。不管有多少匈奴。端着木棒冲锋,那威势相当惊人。
对于此点,周阳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谁叫这是周阳的明呢?数年前那一战,周阳就是给汉军骑兵装备了长矛。由于长矛不足,还把长戟当作矛用,装备给了汉军骑兵。
其效果是不用说的,有目共睹。往往能制造巨大的混乱,为接下来的砍杀创造更大的优势,这让匈奴吃足了苦头。
这几年来,汉朝虽然没有对匈奴用兵,却也在打探匈奴的动静,知道这是中行说的主意。可是,就不知道匈奴用过。毕竟匈奴西征,对汉朝来说,那远了,隔了几千里,要想打探清楚,难大。
“虽然是木棒,不是长矛,锋锐坚固皆是不如,却也让匈奴大占上风。匈奴一冲,东胡往往是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张辟强冲周阳一竖大拇指,赞道:“大帅教了个好弟!”
“哈哈!”李广他们大笑不已。
听了张辟强的趣话,周阳也是莞尔:“要不是听闻二叔祖细说,还不知道匈奴有如许变化。”
东胡的鲜卑部主要居住在现在的兴安岭一带,离汉境远。汉朝要派人去侦探,难很大,并非周阳没有做。
“大帅,眼下有一个难关,不知你可有打算?”张辟强问道。“你说的是渡饶乐水一事吧?”周阳眉头一挑。
饶乐水,就是现在的辽河,是东胡境内有数的大河了。正拦在汉军前面,汉军要北上,必须渡过饶乐水。
要想不渡河,就得从西边饶过去。那要多走很多不说,还要进入匈奴境内,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渡河一途了。
“这事,我们有所准备。”司马义接过话头道:“我们已经准备了很多工匠,最多半个月就能架好浮桥。”
“办法是不错,就是耗时多了。”张辟强摇头:“若是半个月才渡过饶乐水,东胡早就落到匈奴手里了。大汉此次出兵,是要收东胡之地,有些人需要借助匈奴的手来杀,有些人却是需要大汉来杀。时间不等人呐,半个月长!”
汉朝要想收东胡之地,必须恩威并济。要立威,的须要杀人。等匈奴给杀光了,汉朝立不了威,虽然仍是可以收地,就会埋下祸端,张辟强虑得很远。
“你可有妙法?”周阳问道。
“这事,我正愁着呢。”张辟强眉头一挑,有些无奈的道:“实在不行,可以先渡过一支,去把东胡王捉了。”
打蛇打七寸,擒贼擒王,无论如何。东胡王一定要控制在手里。不能让匈奴给捉了。张辟强这办法,不失为一个应急之策。
“好妾意!”周阳赞户句,话锋一转道:“其实,要渡过饶乐水,用不了那么长时间。”
“哦!”张辟强大感兴趣,问道:“大帅,你可有妙法?”
不要说在冷兵器时代,就是在现代社会。军队渡河都是一件为复杂而麻烦的事情,往往要担搁很长时间。
“禀大帅,船只征集好了!”赵破奴快步进来,向周阳禀报。
“好!”周阳夫声赞好。
东胡虽然是游牧民族,以放牧牛羊为生。可是,并不是说没有船只。要知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饶乐水附近的东胡姓。就有不少以打鱼为生,船只是少不了的。虽然这些船只很小很粗糙,没法与汉朝的船只相比。
“要船做什么?”司马义一脸的疑惑。
不仅他不解,就是张辟强他们也是不拜
周阳没有给他们解释,而是道:“你们带来的工匠,正好派上用处。要他们弄木板,越多越好!越快越好!”日o8姗旬书晒讥口齐余
“诺!”尽管惊奇,司马义和秦枫仍是领命,连夜开工。
“二叔祖,你以为在哪里渡河为宜?”周阳问道。
“这里,这里,这里”张辟强指点着地图,给周阳一一介绍起来。他于东胡是熟悉,一一道来。是详细,周阳最终选定了个渡河点。
渡河这事,要架设浮桥,要等木板做好去了,急也急不来的。
当晚,大摆酒席,为张辟强的和张不疑接风洗尘,尽欢而散。酒席后,周阳。问张辟强当年为何不知所踪,他只是说“到时
喜欢大汉帝国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