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周阳,你什么眼神,连我都不识得。”阿娇放开手,露出光洁的脸蛋,熟练的挂到周阳胳膊上:“周阳,你快给我讲故事”。
“阿娇,别胡闹,为娘有事耍和周阳商议。”馆陶公主进来,把周阳和南宫公主一打量,微微一笑。笑容很和蔼,却是另有深意。
南宫公主瞧在眼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见过长公主”。周阳上前见礼。
“南宫,你带阿娇出去玩,我有事找周阳。”馆的公主非常直接。
“姑姑,你找他做什么?你不会是要为难他?”南宫公主对馆陶公主这个姑姑是了解了,无事不登安殿的人。她找人,不会有好事,只有坏事,不由得很为周阳担心。
“快走!”馆陶公主很没好气,催促起来。
“嗯!”南宫公主拗不过她,只得拉着阿娇出门而去。临出门前。还回过头打量周阳,妙目匆匆一闪,那意思是你要小心。
周阳挥挥手,要她不要担心。关上门,问道:“长公主找我有何事?”
“周阳,你给我出个主意,我要坏了那女人的事!她想当皇后,休想”。馆陶公主很直接,直道来意。
见过直爽的人,就没见过如此直截了当的人,周阳有些意外:“长公主,你这话何意呀?”
“你少给我装糊涂!”馆陶公主的眼里不能揉沙:“那个女人,我一定不能让她当上皇后!哼!”
女人是最能记恨的,栗娘娘当年得罪了馆陶公主,现在,她就要报复了。
“长公主,我还真是没想到办法。”周阳推脱:“我掌宫卫,哪管这些事。你可以向朝中大臣讨计。”
“就你!”馆陶公主使横了,坐了下来:“你不给我出主意,我就不走了!”
瞧她那样儿,还真是说得出。做得到,周阳摸摸额头道:“办法不是没有,就是有点狠,会死人的!”
“死人?”外振奋:“那女人死了好啊,免得祸害人!快说!”“她到不会死。其他的人就难说了周阳有些迟疑。
景帝布了这么大的局,肯定留有狠手,此事一闹大,死的人不少,周阳不能不有所顾忌。
“这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谁!”馆陶公主只要能坏栗娘娘的事便成,其他的。她是不会管的。
“长公主,这事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你出马。”周阳先是凝神细听了一阵,屋外没人,这才压低声音。
“怎么做?你说,我听你的。”馆陶公主对周阳很信任,没二话。
“这事,何必我说穿呢。”周阳暗示道:“长公主,你想啊,这种事,谁出头是最犯忌的?”
“栗青!”馆陶公主的反应非常快:“他妹妹立皇后,要是他提这个头,还真是犯忌。正是要犯忌。他就不会出头。”
“要是别人去说。栗青还真会避嫌,他不会出头。”周阳脸上掠过一抹讥嘲之色:“栗青是个肤浅的人。哪里看得穿这些。只要长公主你去说。这事一定成。”
“这两兄妹。一个蠢,一个笨,不愧是一个娘肚里出来的”。馆陶公主对周阳的点评大是赞成:“要我怎么做?”
“长公主,请容我说句犯忌的话。你别生气。”周阳脸一肃道:“昔年,长公主欲与栗娘娘结亲。给她拒绝了”
“那个女人,可恨!”一提起这事。馆陶公主就很没好气,眼里闪过一丝狠色。
结亲这种事,哪有必成之理。栗娘娘拒绝便拒绝了,也没什么大了。问题是。她的话说得绝了。说馆陶公主趋炎附势,想攀高枝。更说刘荣是,龙种,阿娇不过凶卜丫头,配不上刘荣。
栗娘娘的嘴很刁毒,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话,这话传到馆陶公主耳里。她能不恼吗?
“只要长公主身段放低点,一杯酒就能解决问题。
”周阳最后道。
馆陶公主睛不住转动。没有说话。过了老一阵,眼睛徒然变得明亮:“周阳,谢谢你!我欠你的情,以后有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给你办!皇上还有几个公主,你瞧上哪一个了,给姑姑说,姑姑遂你的愿便是!”
“这”周阳既是意外,更是哭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她竟然能扯到一起。
就在周阳发愣的当口,馆陶公主已经拉开房门,快步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周阳摇摇头,暗叹一口气,人生在世,没必要千万莫结仇!尤其是女人的仇,更不能结!栗娘娘当年图一时之快,口无遮拦,犯下大错,这不就有回报了。
默蚁
大行令栗青的府第,在北阙甲第。占地广,房舍多,很是气派,不愧是大行令的府第。
一辆驰马高车驶到府门前,停了下来。把门的佣人一瞧便知,有权贵前来
要是在以往,这些佣人还真会惊奇一番,自引册皇后被废以后,栗青是宾客如云前来拜访的权贵大多车旧们早就见怪不怪了,瞄了一眼,不以为奇。
车帘掀起,钻出来一个唇红齿白的年青人,身着深衣,头戴进贤冠。模样儿挺耐看。
“这是哪家的公?”几个佣人甚是眼生,不由得嘀咕起来。
“在下陈须,求见大行令,还请诸位通禀一声。”陈须上前见礼。几个佣人的嘴巴张大了,他们虽不认得陈须,却知道他的名头,那可是馆陶公主的长。
“陈公,请进!”佣人忙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请陈须进府。
“不敢!”陈须一脸的恭敬之色:“未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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