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玺杏“我很伟大吧”
我“很了不起。”
杨玺杏“谢谢。”
袁涌铵“靠着脑补自我感动吗”
我“即使是我脑补过度,即使杨道友的实际情况不是这样,但起码我理解了一种可能性,理解了升级类丹药存在的正面意义。升级类丹药虽然一定程度地断了一个修士的修炼前途,但从长远来看,从群体来看,它可能是有重要价值的,也难怪当年药宗凭借这类丹药能拥有几乎盖过昆仑的声望。那是药宗应得的荣誉,实至名归。”
杨玺杏“是啊,对修炼顺利的人来说,取巧升级应该鄙视,但对陷入绝境的人而言,哪怕饮鸩止渴总也是止住了渴,然后靠着那些微的喘息空间,也许便能挣得一个奇迹。世间需要奇迹,而奇迹的出现总得付出代价。越大的奇迹,越大的代价。”
那么,我出生的这个奇迹,究竟被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呢不惜付出这等代价也要让这个奇迹诞生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我“你付出代价时是完全清醒的吗高兴吗”
杨玺杏“当然是清醒的,也当然是高兴的。我知道我的付出会折了我自己,但我也知道这一份折损能换来很多很多的不折损。我这个个体放在我的驱壳中只代表了一,而当该个体放在群体中,我可以成为无穷。我很高兴。当我清醒地看到我的行为给群体带来了什么时,我高兴到战栗,已经顾不上哀愁我个体的损失,因为那已经不重要,我失去的远远少于我得到的。”
、05047飘飘然
杨玺杏“这样的理解,也是让我投机取巧迈入元婴期的推力之一。如果我没有这样的理解,即使我想为我的种群牺牲,我也根本办不到。牺牲、成为代价,也是需要能力的,那个绝望的时刻,我的整个种群中只有我具备了这样的能力,这是我的骄傲。”
我“真棒。”
杨玺杏“当然。”
袁涌铵“越说越跟真的似的。”
杨玺杏“笃定我说的是假,你有证据吗”
袁涌铵“这么喜欢证据,你们都加入刑名簿好了。”
我“虽然一个修士同一时间最多只能加入一个门派,不过门派与门派之间不能停止交流。当我们理解了其他门派存在的逻辑时,我们便也更多一点地理解了我们自己门派以及我们自己个体的修炼逻辑。”
我“当我们理解了现存所有门派以及已经消亡的曾有门派后包括理解散修联盟和不入联盟的所有散修我们便理解了整个修真界,从空间和时间的双重角度。”
邬波平“接着便该准备成仙了。”
我“就是这样。又一条成仙的路子。”
袁涌铵“金丹期这么一条一条地想成仙之路,不觉得太轻浮了吗”
我“你怎知我说出来的这些路子不是早已清清楚楚列在昆仑的成仙指导教材中”
我“其实现代人想到的很多理论,前人早已想到过,很多时候,人们所做的不过是重复劳动。可正是在这样的重复中,经得起时间考验的便留下并越来越厚重;经不起时间冲刷的便消失,也许未来某一刻又被不知历史的人重新提起、论证、抛弃。历史,是呈螺旋形地累积上升。”
我“我也觉得自己有时候太飘飘然了,幸好还有很多像袁前辈这般清醒的人会经常敲打我,让我这个气球不至于真飘到会让自己爆炸的高空。所以我总是说沙盟里我的粉和黑还有中立都同等重要,我需要放肆的鼓励,也需要上纲上线的批评,还需要客观理性,沙盟里全有,真好。”
我“如果我能成仙,那么沙盟里的所有成员便都是我道的组成部分。考虑到沙盟那逮谁都往自己筐子里塞的贪吃,在我成仙之时,沙盟这个框子大概已经包含了全世界,然后我便是带着全世界成仙倒是符合我认知中仙人与全世界相连的概念。”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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