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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回首看来,那陈文矶听得蒋仙子问上官红余英男是否乃是她的弟子时,虽明知对方其意不正,但也无奈之极,便只得强笑回道:“蒋仙子说笑了,余英男道友乃是峨眉派的高弟,位列三英之一,与我二人同辈相认,怎敢冒称弟子?”
说着话,她便与余英男和蒋仙子介绍了一遍。
蒋仙子一笑,便歉然对余英男点点头道:“却是在下鲁莽,这里给余道友赔罪了。”
余英男忙连道不敢,双方便又客气了两句。
随即蒋仙子又把目光移到了上官红身上,打量起这位敢与灵峤两女相争的女娃。而这一看,却又把她看得目中异彩连闪,心中赞叹连连。
本适才与余英男见面时,她的心中便已经在惊叹这峨眉三英中人的根骨之好,禀赋之厚,真真是生平仅见,只是碍于对方与那灵峤二女交好,她才没有出口夸赞,平白给对方脸上贴金。
可此时再一细观上官红,就见这少女年纪不过十七八岁,不特仙根仙骨,灵慧异常,并还美秀入骨,仿佛美玉明珠,自然流照,人和冰玉铸成一般,分明是天府仙娃,来至人间,根骨禀赋比那余英男还胜半筹,真不知这天下造化是否钟灵于此女一身,怎竟造就出此等人物?
心中不由得平白就添几分喜爱,便又转目向那陈文矶道:“那这一位呢?陈道友怎不与我介绍,适才遥遥的我似还听得陈道友要请令师收此女为徒是吧?”
说着话脸上又是现出些许微笑。
陈文矶见这笑容,便知对方是心知故问,但双方并没有撕破脸皮,她也只能无奈答道:“这一位却不是陈某所能介绍的了,此女乃是百蛮山魔教门下,乃是绿袍老祖之徒,她……”她便把上官红的来历姓名介绍了一遍。
那蒋仙子含笑听她说完,转头再看看上官红,便即笑道:“原来如此,此等人物列身入魔教之中,也确实有些可惜。
上官女娃,你既然被罡风狂飙由下界卷上来,又不肯拜入灵峤宫门下,那莫不如给我做个徒弟如何?我观你仙骨仙根,灵慧可爱,若是肯拜在我的门下,我却有大好处与你,如何?”她更是盈盈含笑看着上官红。
而上官红何等聪明,在旁静观半天早都看出其中玄妙,虽听得对方此时问己是否拜师,但心中已知对方无有恶意,便也肃然回到:“仙长厚爱,感谢万分。无如弟子入得家师门庭十几载来,受恩深重,此时犹未回报师恩于万一,又岂敢见利忘义有赴师恩,仙长的好易,我变只能心领了。”
蒋仙子闻言,面色便是一晨,道:“此是两天交界,寻常修道之士日夜清修,想过此关而不可得。你只微末道行,逢此奇缘,他人求之不得,如何不知好意?便是你师父见你自误良机,也非怪你不可。道家师徒不是凡人,有什相干,事有定数,如何不能达观?此时你不愿意,一到下方,再来无望,那时悔之晚矣。”
上官红看出对方作态,便又肃然答道:“上官红本是依还岭上一个毛女,幸蒙师恩收留,得有今日。
恩师大恩犹还未报,除力效师门外,全非所望。休说天仙位业,便堕地狱轮回,也绝不敢背弃师恩,仙长深意,只能心领。”
蒋仙子闻言,半响不语,又直视上官红片刻忽又一笑,便笑道:“你这女娃倒是知恩,颇合我的脾性,也罢既然无缘我不勉强,不过两天相见千载不遇,也算得你我有缘,难得你这女娃性情如此厚重,贫道见之心喜倒要给你些好处。现赠你金花一朵,此是清虚仙府奇珍,虽然未必制胜,防身御敌,颇有灵效。只是此物应用需用太清仙法祭炼方能发挥灵效,我这便传你口诀……”
说着话她便递过一朵金花,形似两寸方圆一朵菊花,金光闪闪,耀目难睁,一望便知是异宝奇珍,随即要传口诀。
上官红欲要推让,那女仙的金花却已经遥遥飞送了过来,正落在她的面前,只得伸手接住。且接宝在手后回思自己只是小辈,看对面蒋仙子那神情也不容自己推拒,便只好语诚意重的躬身施礼谢过道:“仙长厚赐,晚辈不敢妄辞,便只得愧领前辈大恩了。不过太清仙法就不劳仙长动口,家师绿袍早有所传,晚辈再度拜谢前辈厚赐。”
说着话一躬直是到地,神情诚挚无比。
“哦?你已会太清仙法?你那师尊绿袍不是出身魔教吗?”蒋仙子颇觉意外。
上官红再度躬身,便再答道:“家师绿袍确是魔教出身,不过对于三教所学全都兼修,故这太清炼宝仙法晚辈确得传授。”
“如此。”
蒋仙子点点头,便看着上官红意有所指道:“难怪我观你一身道气,不类魔教中人,原来此种确有门道,看来你那师尊确实不简单,难怪能调教出你这等出色的弟子,如此正好,此宝威力甚大,防身之外,兼能御敌,只待祭炼得心神合一时,妙用无穷。既然此事已了,那我便也不再多留,他年有缘,当能再见。好自潜修,仙业不远。我知另三位道友和你还有话说,行再相见吧。”
说罢,转头又向那陈余赵三人点点头,笑称一句:“见猎心喜,贫道妄为,还请三位道友多多担待了……”便即举手转身往侧飞去,仙云冉冉,转眼不见。
而那三人在旁冷眼看了半天却看的一出前辈体恤赠宝后辈的戏码,偏偏两位主角还正是都与她们不谐的三人,三女心中这股郁结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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