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这不是防卫过当，这是谋杀？” 陆放大惊失色道。
“不错。”齐立行双眼充满了仇恨的怒火。
“不，这不可能。雪莹不是有心机的女孩。”陆放六神无主地摇了摇头。
“我们先去当时案发的现场，从现场痕迹来分析。”齐立行拍了拍他的肩膀，催促着他跟上小小。
三人到了叶文住处，这里井井有条，看不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小小在屋子里仔细查看了一遍，说道：“陆放，你确定这里没人动过吗？这里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显然那女人说了谎。”
“不错。唯一要弄清楚的是，她是怎么杀死你哥的。”齐立行说。
小小恢复了一些理智，说道：“不是趁我哥没防备的时候，或者给我哥下药，然后杀害他的吗？”
“你说的对。这都有可能。”齐立行说，“她应该很清楚，我们会来现场检查，她的话有那么多漏洞，为什么当初没有对现场进行伪造呢？”
“也可能她没有时间，也可能她自信过头，认为我们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她的话。我们在这里分析这么多根本没用，不如直接找那个女人问清楚。”小小提议道。
“事实上，苏雪莹不是被陆天野藏了起来，而是，我们在处理叶文丧事的事情，她就跑了。我不让你去找她，是因为陆叔叔最近心烦意乱，我不想你们去打扰他。”陆放说出了实情。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说？你不知道死者为大吗？他还有心思想他死得多冤！枉费我哥一直当他是好哥们、好朋友、好战友。”小小心灰意冷地说道。
“你们说得对，我应该拦住她，在你哥的事情调查清楚前，不放她走。”陆放低垂着头说。
——
事情回到叶文死后的第二天，苏雪莹找到陆天野，两人在天台上谈话。
“你相信我吗？是叶文逼迫我，我才不得不杀了他。”苏雪莹楚楚可怜地对陆天野说道。
“他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敢相信，我的女人杀死了我的好友，最受伤害的是我。”陆天野双手抱着头，非常沮丧地说。
“你跟我一起走，好吗？”苏雪莹乞求道。
“不行，事情没查清楚前，我不会走。”陆天野坚定地说。
两人不欢而散，第二天，苏雪莹就消失了，怎么也找不着她了。
——
小小、齐立行、陆放三人来到陆天野家，屋子里酒气冲天，陆天野烂醉如泥地躺在地板上。
小小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陆天野，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哥死了，你作为他的好朋友、好战友，没想着为他报仇，却在这里为你的恋情哀悼，实在太让人失望了。”
“小小，别这么说。”陆放将小小拉开，说。
“他醉得太厉害，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齐立行拍打着陆天野的脸，说道。
小小可不管那么多，从厨房里弄来一桶凉水，直接倒在了陆天野的身上。
“下雨了？好冷！好冷！”陆天野边喊着，边爬了起来，发现屋里有人，问道，“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们来，是想知道，苏雪莹最可能去哪里？你知道吗？”小小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问道。
“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很少聊自己的事情。”陆天野回答道。
“这个人难道是凭空出现的吗？”小小问，“我们的资料库里有她的详细资料吗？”
“没有。那里的资料不全。”陆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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