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希轻点了下头,将车停在了药店门口的位置,黄洋正准备推开门下车,他却一把握住她的手说,“我去。”
她们住的地方离公司很近,所以等黄洋换好衣服时,正好赶上上班时间。
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月月正坐在自己位置上吃披萨,被打过的脸似乎未经处理,红红的指痕高高肿起,还带着一丝血迹。
黄洋从口袋里摸了出药放在月月桌上,咛嘱她吃完饭赶紧去擦药,月月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脸,她挪了挪屁股,坐到黄洋身边道,“黄洋姐,后来发生事,你快告诉我,那个疯婆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赶紧改口道,“那个景夫人后来有没有为难你?”
黄洋摇头,却是不想再次提及此事,她仔细瞅了瞅月月的脸,眉头皱得死死的。
“月月,快吃,吃完我带去医院看看,你这脸、、、、、、、、、、、”
不等她将话说话,月月立刻打断她的话,“脸没事,回去让我妈给人煮俩鸡蛋揉揉就好了,黄洋姐,你别看我皮细,其实可糙了,我估计是练出来的,以前干了坏事经常挨我妈的耳刮子,我妈可比今天的大婶有劲多了。”
月月看黄洋仍凝着眉,不得不再次安慰,“黄洋姐,是真没事,要不这样,如果明儿早上还不消肿,我就跟你去医院你看行么?”
“嗯,吃完将手好好洗洗,再抹点药,看这肿能不能消下去。”黄洋再次看了看月月的脸,心里难受的紧,这小东西为了她伤成这样子,这让她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
下班之前月月给送一份文件去景南希办公室,她侧着身子走到景南希面前,伸手递上手里的文件道,“景少,黄洋姐让你尽快处理好送去总裁办公室,他等着要的。”
景南希伸手接过月月手里的文件,抬眸着了看她道,“今天谢谢你。”
“啊,谢我,我又、、、、、、、、、、、、、、、、、”月月突然明白他是说开始她通风报信的事,她嘿笑两声,红着脸指了指楼上道,“那人,黄,黄洋姐还等着我回去办事呢,景少,要没啥事我就先走了啊。”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这个男人,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容貌的确实能颠倒众生。
“我,我走了。”她说完慌忙转身,紧接着砰的一声她撞上玻璃了。
“你没事吧?”景南希赶紧起身朝她走过来想看看她的伤势,而她却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撒开脚丫子就往外面跑,边跑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男人。
“呵呵。”景南希笑着摇了摇头,又回到自己座位上去。
黄洋见月月喘着粗气跑进办公室,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忙起身拍了拍她的背问,“怎么了?”
月月哭丧着全,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说,“从景少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一头撞上了玻璃,我,我、、、黄洋姐,景少肯定以为我是犯花痴所以才撞上玻璃的,你回去一定跟他好好解释
解释,我可不想让他瞧不起。”
黄洋笑了笑,淡淡道,“为什么刚刚不自己解释。”
“唉。”月月叹了口气说,“黄洋姐,我跟你说实话你可不许生气,你家男人帅得不敢让人直视,其实我也想解释来着,可看着他我就喘不过气,啧啧,长得太勾魂了。”
“胡悦月,你这样评价别的男人就不怕自己男朋友生气。”
胡悦哼了声,一本正经道,“那个男人压根不是我男朋友,是他自己自封的男朋友,唉哟喂,我这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白了。”
“月月,其实我觉得那个男孩子挺不错的,人又长得帅气对你又好,你怎么就不考虑呢?”
“好了好了,做事做事,哦哦,这里这组数据好像有问题,我查查,黄洋姐,别跟我说话了啊。”
每次只要黄洋一提及此事,月月便会立刻转移话题。
也是,感情的事,在她这般年纪哪里容得下半点瑕疵,纵使那个男孩愿意将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可月月却一直等待着她的白马王子。
黄洋看着月月不禁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时候追她的男生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她谁都不爱理,直到景南希的出现,第一眼,黄洋就知道他就是她要找的王子。
她和景南希的故事曲折得都能拍上一部电视连续剧,他当年伤了她,抛弃了她,她也曾发誓再也不见他,可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两个人还是走到了一起,这不得不用命中注定四字来诠释。
春节前几日,公司的事大致都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围在一起商量着放春节去哪玩的事,黄洋坐在办公椅上发呆,仔细算算她吃中药已经有好些日子了,这次月事推迟了几天,她还以为能给景南希一个惊喜,没想到、、、、、、、、、、
她摇了摇头,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黄洋姐黄洋姐,外面下雪了呢。”月月缩着脖子跑进来,小脸冻的红扑扑的。
“诺,刚刚在电梯里遇到景少,这是他让我给你的。”月月说着将一个保温杯放到她面前,黄洋将杯子打开,一股浓浓的奶香味扑面而来。
“黄洋姐,景少对你可真好,让人羡慕死了。”
黄洋淡淡一笑,突然就想起昨天夜里他还摸着自己的小腹说,“黄洋,这都晚了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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