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顾晓晨脸色变了变,呛声道,“等你出去了我就洗。”
骆知墨这只老狐狸只是“哦”了声,拿着手里的文件出去了,经过她身过的时候他故意叹了口气,“今天事多恐怕会忙到很晚,你一个人先睡。”
顾晓晨漆黑的眸子顿时日光闪烁,嘴角不由自主向上稍稍弯着,她歪着小脑袋瞟了骆知墨一眼,朝他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骆知墨拿了文件回书房,今天的她实在太诡异太不对劲了,不知道又在玩什么,他微笑着摇了摇头,翻开文件仔细审核。
等审核完,他将文件放进抽屉,手指无意间碰到了帝豪监控设备的遥控器,他嘴角向上勾了勾,手指随意按了下,一道白色的幕布缓缓在自己正前方打开,卧室的一切尽收眼底,顾晓晨像只狗崽子似的趴在床上量着他的衬衣,又量着他的毛衣,她跪趴着,小屁股撅得老高,手里拿着量尺边量边在一旁的本子上记着什么。
难道这丫头要给他做衣服不成。还是、、、、、、、、
骆知墨眼睁一眨不眨盯着幕布,看她量好尺寸后将他的衣服抚平,有衣架挂好放进柜子里,而又从柜子里抱出一个木盒子,抽开,拿出一卷烟灰色的球,他探长脖子仔细瞧,才知道原来那东西是毛线。
难怪张妈说她接了通电话之后嘴里念叨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原来是去买这个,没想她不仅做得手好菜,还好织这玩意。只是,他的生日马上到了,她还得上课,这毛衣,怕是织不完工罢。
骆知墨好看的眉高高挑起,桌上的手机滴了一声,是条短信提示,他拿起桌上手机瞟了眼手机上的号码,又将手机放回原处。
这已经是嫣儿今天给他发的第六条短信了,除了第一条他回过去一个好字后,后面的通通不曾打开过。
自从顾晓晨替他挨了那一枪之后,他看着她身体里的血液飞快流失,他看见谷子唉声叹气的样子,他看她一脸惨白被推进手术室,他以为她救不回来了,以为她会死,那个时候他就立过誓,只要她回来,他就疼她宠她爱她一辈子,所以,早上回了嫣儿一句我现在很幸福之后,便狠心不再跟她联系。
手机嘀的一声再次响起,骆知墨有些你心烦揉了揉眉,伸手将手机放进抽屉。
轻叹一声,抬眸,白色幕布上的小人儿正飞针走线,动作娴熟麻利,骆知墨想到她明天还有课,他抬头看看了墙上的钟,已经指向十的位置,早就说要去洗澡的人还是那一身坐在那里,专心致专干着手里的活,似乎早忘了其它事。
骆知墨拿起摇控器朝着幕布轻轻一按,嘀的一声画面被关掉,幕布缓缓起身。
走出书房的时候他故意弄出很大动静,由于这次顾晓晨没关卧室的门,听到声响从床上一跃而起将刚刚织了一点点的毛衣藏进衣柜里。
看见骆知墨进来,她这才想起自己没洗澡,慌忙拿起床头的睡衣便往浴室跑,骆知墨抿着唇笑了笑,听她在浴室里说,“知墨,我马上就好,你等一下下哦。”
骆知墨嗯了声,将她掉捡起放好,走到浴室门外故意道,“你今天这澡都洗俩小时了吧,身上的皮没洗掉。”
“砰,咚。”浴室里传来两声闷声,接着又传出她一声惨叫,看来是磕着碰着了。
“晨晨。”骆知墨紧张出声,同时伸手去扭门,门反锁住了,里面传来她咝咝的声音,“啊啊,没事没事,我,我真的马上就好了啊,你再等等。”
隔着一道毛玻璃门,骆知墨站在门外隐隐约约能看清她快速成脱下上衣,而后是长裤和小内内,由于太着急,脚被自己脱下的裤子绊了下,她一个踉跄立刻抓住洗嗽盆这才避免摔下去。
骆知墨站在门外看得额头冒汗,这小东西连洗个澡都状况连连,不是碰了这里就是撞了那里。
“晨晨,你慢点,我去下面洗。”避免再发生刚刚那样的事,他只得叫她不着急。
顾晓晨呃了声,像是鸡蛋堵在喉咙里,过了好半晌,她才从嘴里哼出一个字,“好。”
骆知墨嘴里说去下面却是没去,此刻他像只大灰狼一样站在浴室外对浴室里的小红帽垂涎三尺。
隔着一扇不半明半透的毛玻璃,她白皙纤细的身子在他面前若隐若现,看不真实,却更具魅力,骆知墨下身的小账蓬立刻鼓起,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泪眼汪汪的样子,他恨不得破门而入立即从后重重撞进她身体里。
她人本就柔弱,再加上身上的伤才好,所以每次要她都不敢太用力,而且这小东西对于夫妻间的事就等于是个白痴,每次想让她尝试一下别的姿势她就哭得厉害,那晶莹的泪水可怜兮兮挂在她白皙的巴掌小脸上,再加上她哑着嗓子叫他知墨,不要。瞧着她那副小模样,他便怎样都狠不下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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