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糼容看着李昂一面认真地指点薄染衣踢拳脚,一面细致周到地递水给薄染衣喝,拉汗巾帮她擦汗,暗叹这两人真是奇怪,一个拒亲说得那么决绝,却这么关心人。一个因被拒亲寻死上吊了,却不只没怀恨,看起来还更加痴迷了。
姜糼容站了半日,薄染衣和李昂都没看到她,也懒得进去了,转身回清芷榭歇息。
季唯在清芷榭等着她,先前穿的天青色锦袍换成月白盘领交裾长衫,领口同色滚边绣着绿色春藤,叶脉上透明露珠儿点点,仿佛随时要滚落,远远看去人如皎月,灼灼其华艳赛芍药,走近些,但见如水墨眸涟漪隐隐波光粼粼,脉脉含情的眉眼如诗似画。
看到他,姜糼容浮躁的心安宁了下来,满心满腹的欢欣喜悦,扑过去偎进他怀里,悄声问道:“怎么来了?我听说你在劝说我姨父,你走了没人劝得住他吧?”
“让他疯癫去。”季唯唇角微微下垂,轻鄙之意甚明,“横竖有孟沛阳跟在薄夫人后面去了戚家,不会再弄出什么事来了。”
“就这么便宜戚晚意了?不抓她回来追究责任。”
“就这么了结罢,犯不着为戚晚意赔上你姨父,这样的结果你姨父得个教训,也不错。”
好像是不错,不育一事不会给揭穿了,白氏与李宗权没了床上的恩爱,与李宗权渐渐的应该也没那么亲热了,高夫人本就不得宠,这下可以彻底无争无妒了。
姜糼容才想把吕风已回府的消息告诉季唯,季唯的话打断了她到唇边的话。
“我问了孟沛阳,他说自己是突然失控不是有意冒犯你,我觉得这事很危险,你把当时的情景详细地讲给我听。”
给孟沛阳摸到自己不着鞋袜的光脚丫子了,姜糼容有些难为情,怕季唯介意,犹豫些时,还是一丝漏讲了出来。
“难道是你的脚有问题?”季唯微蹙眉,分析着事情,并无半分不悦。
见他没有醋得连自己一起怪上,姜糼容很开心,想起先时那会自己的激烈反应,有些心虚,季唯徐徐脱掉她的鞋子袜子,她也没反对。
雪`白的肤光先露了出来,接着是沾露花瓣似的脚背,当五个小兔子一样调皮灵动的小脚趾露出来时,季唯的呼引停止了。
季唯的大手摸上脚掌时,姜糼容像是被电流击中般,只觉一股生平从未有过的的快意从他抚`摸的地方烧起,而后极快地扩散到四肢百骸,奔腾的渴念瞬间燃烧起来,姜糼容猝不及防,一声轻吟脱口而出,身体簌簌颤抖。
季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这些日子又初尝滋味,稍微受到一点刺`激便火山爆发,姜糼容的激动看在眼里,更加的受得了。
姜糼容想问是不是自己脚的问题,看到季唯狂野的眼神,羞得眼睑下垂,这一低头,便看到季唯刹那间生机勃勃的小`鸟,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汽球充气也没这么快吧!
见姜糼容看着自己裆`部,季唯喘xi加剧,小`兄`弟越加斗志昂扬。
姜糼容浑身瘫`软了,根本想不起要比较一下,是这时感觉强烈,还是与孟沛阳在一起时更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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