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张枫二人酒足饭饱起身出了小饭馆。
张枫态度坚决地拒绝了哈得根的二人去录像厅看录像的建议,却不好再拒绝他们二人去台球室打台球的建议。
于是张枫和哈得根二人进入到了大遥镇街上的那唯一的一家台球室,张枫进台球的门时不经意扭头时发现那马文杰和那个‘瘦猴’进入了台球室旁边不远的录像厅里面。
张枫也没有介意,他和哈得根二人占了台球室的一张没人玩的空台球桌后,向台球厅的工作人员示意了一下就开始玩起来。其实不管前世或者今生张枫都不懂台球的正规玩法。
他和哈得根玩哩只是最简单的‘抢黑八’的玩法:
也就是一共十五个台球,先不说那个标记为八的黑颜色的那个台球,其余十四个台球分成两组:
即从一号码到七号码的净色球为一组和从从九到十五的花色色球为另一组。
谁先把分给自已的一组球完全打入球袋,谁就可以打黑八,把黑八打入球袋后,这一局就算他赢了。
说实话打台球对张神医来说实在是太没有挑战性了。
在前世张枫在东星上高时就是一个学生混子,整天出入台球室和录像厅,因此张枫这货打台球的技术那是钢钢的。
在今生张枫又练了国术,五感超强,所以哈得根和张枫打了两局后就萌生了退意,因为他完全不是张枫的对手呗。
但因为是一块钱打三局,二人打了两局给钱时有点吃亏,所以哈得根就准备咬咬牙再被张医生虐一局算了。
就在这时从台球室外‘呼呼啦啦’进来了一群人。
这一群人进来后就直接围到了张枫和哈得根二人正在玩的那张台球周围。
张枫看了一眼在这一群人当中的马文杰和那个‘瘦猴’后只是不屑地冷笑一声后就自顾自地开球了。
“慢,兄弟,你敢不敢和我赌几局?”这一群刚来的人中一个三来岁的壮男人问张枫道。
张枫无所谓地道:“咋个赌法?”
张枫也想了,就今天这个情况忍让并不可取,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算了。
那壮汉道:“都不是远人,这样,三局两胜,300块的彩头。这是大赌,小赌为第一局十块,输的人定第二局的彩头,第三局由第二局输的人定彩头。兄弟看咋样?”
张枫一听到是很公平就点头表示同意,第一局由那壮汉开的球。显而易见:
开球的人是是吃点亏的,刚才哈得根和张枫玩的第一局就是由哈得根开的球。
结果那一局哈得根就只打了头一杆,然后张枫一杆就把自己的球连同那黑八都打入了球袋,令哈同学欲哭无泪。
哈得根见那个壮汉主动要求他先开球后就已经在心里开始给他致哀了。
果然:
在他低声喊着张枫薄一个,来一个卫生纸样的薄的声音中:在
那个壮汉开球五分钟后张枫把靠在台球桌底边的黑八薄薄地切进了左底仓。
在哈得根‘oh、yes’的喊叫声中那个壮汉说了一句‘高手’后就递给了张枫一张‘大团结’。
张枫在那个壮汉‘第二局一百’的声音中开了球。
这一局那壮汉打三杆后张枫还是只用一杆就让这一局‘game、over’了。
那个壮汉没眼都没眨就递交给张枫一百块钱。
张神医有点不好意思了,那壮汉却在张枫‘要不算了吧’的声音中又开了球。
“怎么,看不起哥们啊?”那壮汉回了一句。
张神医本着‘你要舍得死,哥就舍得埋的’张氏处世哲学果断一杆将自己该收的球球收完。
欣欣然又接过壮汉再次递过来的四百块钱带领着哈同学滑脚走人。
张哈二人出了台球室后哈得根有点担心地道:“张枫,刚才那个壮汉应该就是马文才,你收了他510块钱不太好吧?在这大遥街上,他虽然不敢霸女,但却做过不少欺男的事。”
张枫嘿嘿一笑道:“怕他个毛,他还敢咬我咋的,咦!他为啥不敢霸女啊?”
哈得根笑道:“前几年的一个夏夜八、九点钟,大遥镇某村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二流子’在自己村里闲逛时听到他身边的某家村民的家院子里传来比较响的流水声。”
哈得根yín_dàng地又笑了一下道:“这个‘二流子’好奇之下到了人家院墙前伸头往院里子看。”
哈得根有点惋惜地接着道:“合该那个小混混倒霉,那家人的院墙垒哩比较低。”
张枫不禁心里有点疑惑:
院墙垒哩比较低不就挡不往路人往自家院子里看了吧,咋那个小混混还倒霉了,他不都看到了吗?
果然哈得根笑道:“那个小混混看到家人家院子里正有一个光屁股女人在冲澡。”
“那个小混混忍不往‘啊’了一声,结果那个光屁股女人大喊一句‘抓流氓’。”
“最后那个小混混就被人弄到派出所里了,也是那个小混混命该如此。”
“那一年正好赶上全国严打,当年秋天他就被以‘流氓罪’枪毙了。”哈得根最后道。
张枫哭笑不得心想,全国严打也算是祖国特色了,那个小混混也算是为创建和谐社会奉献出了自己的青春和热血了。
怪不得马文才不敢霸女了,人家那个小混混看一眼就被敲了头。
马文才要是敢霸女,估计得枪毙他五分钟。
张枫又想起前几天他在铁固遇到的那个花和尚,怪不得哈得门说国家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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