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红星配合地被抬上担架后马生严肃地说:“谁是家属或者负责人,请跟我走一趟。”
二猪忙说:“我是、我是,我是负责人,我跟你们到医院去吗?”
马生点了点头:“伤者没大碍,不过是些软组织受损,具体的情形要等x光片出来才能下结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二猪舒了一口大气。
“但伤员的精神状态可不太好。”
“我不管他的精神,只要不缺胳膊少腿就行”二猪脸上松弛了下来。
听到二猪如此说话马生皱了一下眉头:“走吧!不能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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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红星进医院后被马上送进了放射室拍片,然后又被放在一张床上被马生这儿按按那儿敲敲。
马生不停地问:“痛不痛?”
刘红星依然是一副呆滞的样子,对马生的话充耳不闻。
“想呕吐吗?头晕不?”
.......
二猪忍不住插话:“他没事,你看他象痛的样子吗?”
马生忍不住对二猪道:“这位先生,有没有事的结论似乎应该由医生来下吧?”
二猪正欲说话马生接着又道:“病人没有内伤,脑震荡的后遗症也可以排除,我建议住院观察几天再说。”
“没事还呆在医院里干什么?”
“那是你的问题,我只是提出我的看法,劳动法上似乎还有那么一条吧?先生,我要提醒你法律是很严肃的。”
说完马生转过头去不再理二猪。
二猪大感没趣,又不愿意在一旁看马生鼓捣一些自己不明白的东西,干笑了两声后就到走廊上抽起烟来。
一支烟尚未抽完二猪就看见工地上的一个民工慌慌张张地从走廊那头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喊:“不得了啦!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声音响亮得让每一个病房都探出了一个脑袋。
二猪正在心头不爽上去就是一脚:“妈的,喊丧啊!又有什么事。”
民工喘着起结结巴巴地说:“二、二哥,你走了以后,李老......李老头又....又.....”
“又怎么了,是哪个李老头,慢慢说,再结巴老子弄死你。”
“就是看工地的那个李老头,你们走后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非要帮忙开卷扬机,没想到一不留神把大拇指给卷进去了,现在正在做手术呢!医生说断了的拇指还能够接回去”民工一惊说话出奇地流利。
“都他妈地不让人省心”二猪怒吼一声转身就望楼下跑去,那个民工也紧紧地跟了上去。
二猪回头就是一口浓痰:“你跟来干什么?去,看着刘红星。”
那个民工应了一声转身又往刘红星那儿跑去。
见到李老头的时候他已经做完了手术,左手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
对李老头二猪还是比较尊重的,听说李老头和胡南有一定的亲戚关系,在他的面前二猪还不敢太放肆。
苦笑了一声二猪埋怨道:“老李啊!老李头!你要我怎么说你呢?刚摔下来一个你又糟了,你还让不让我消停啊?”
额头上还留着痛出的冷汗,李老头羞愧地说:“怪我、怪我,咳!怪我眼热人家开机器的,自己也想去试一试,弄得将来死了也也没有个全尸。”
二猪想骂却由开不了口,喉结蠕动了几下干巴巴地问:“你又是怎样把手弄进卷扬机里去的?”
听到二猪这样一问李老头脸色立即变得煞白,露在衣领外的颈项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一抖,输液瓶在空中不停地晃荡着。
半天他才道:“工地上真的有鬼,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二猪一皱眉:“老李,你怎么也说起胡话了?”
接过一个工人递过来的杯子老李大口地往下灌,口中发出汩汩的声音。良久他才对二猪道:“我几十岁的人了还说胡话?真的有鬼,就在我开卷扬机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在向我招手。不知怎么了我就稀里糊涂地把手伸了过去,待到觉得痛了才醒了过来。”
病房里的民工都抽了提口冷气,低地地议论起来。
“吵什么吵?”二猪起道。
“真有这事”一个民工凑过来对二猪说:“二哥,不可不信啊!十几天前就有人挖到了一个大坟,看样子有点年份了,别是里面的东西钻出来了。要不找个道士做场法事?”
“不花钱吗?做法事?你给啊!”二猪冷冷地道:“有精神在这里说胡话还不如回去上班,走,只留两个人看护,其余的都回去。”
说罢二猪对李老头说:“老李你就在医院呆几天吧!我走了。”
李老头挣扎着爬起来:“我留在这里工地谁守?不行我还是回去吧。”
二猪强按倒李老头:“算了,你就是回去也派不上用场,工地还是由我来守吧。反正我是野惯了的,回不回家都无所谓。”
“还是找个道士看看吧!”李老头道。
二猪也不回答铁青着脸吆喝工人出去了。他这才想起十几天前工地上真的挖到了一个大墓,听文管局的人说是清代的,非常有研究价值,还让他们停了工说是要进行抢救性挖掘。
在文管局的人用大油布把大墓围起来前二猪就进大墓去看了看,对大墓厚厚的石门雕花的甬道二猪是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只看到了一个黑黑的地道象一个窖红薯的地窖,地道的地上满是因哄抢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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