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将军到底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又为什么不容我解释?还是第一次被将军如此严厉的责骂,无所适从下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退回院子,直觉双腿如灌了铅一般沉重,眼前发黑头晕耳鸣,周围的一切已经再也无暇顾及。
忽觉有人扯动我的衣袖,接着耳边传来大声的呼喊。“大人,大人。”我一激灵回过神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已经站在了将军居住的院子门外。叫我的是那两名曲长,在他俩示意下我抬眼望去,渔阳太守邹丹就站在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竟一无所知。
“邹太守。”我强笑着同他打招呼,但只说了三个字就接不下去了。
“擒虎,我可叫了你三声你都没答应。为何如此失魂落魄,不是也被主公骂了吧。”邹丹说话还是那么瓮声瓮气的。但却一语中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讶色。
我愕然,“邹大人为何有如此一问,难不成……”
邹丹一声苦笑,转着肥肥的脖颈艰难的摇摇头。多日不见,他又胖了。“我自然知道,我带了三千人主公还嫌少,将我骂个狗血淋头。你只带了一千人,肯定更少不了一顿申斥,要知道主公可是对你寄予厚望的啊!”说这话时他竟面有得色,似乎此事让他心理平衡了许多。
也许是觉得自己的幸灾乐祸表现的太过露骨,他马上换了副脸孔安慰我:“算了擒虎,你也别太放在心上。要怪就怪袁绍那狗杂种吧。被人如此欺骗,谁都会有怨气,何况是咱们主公。这段时间主公脾气是暴躁些,不止你我,不少人都挨过骂了。忍忍吧,打赢了袁绍,一切自然会好起来。”
“但愿如此吧。”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想把胸中郁闷全部排出。忽又想到一件事情,“邹大人,将军的侍卫怎么全换了?我原来那帮同僚呢?”
“你还不知道啊,白马义从都扩充到三千人了。主公把所有白马骑兵的精锐全调到了这支部队里,打算进攻袁绍时派他们做先登部队。你原来那些兄弟可各个升了官,如今就在城外驻扎。对了,他们的旗号上绣的就是白马,全营独此一帜。你有空可以去找他们,保证连问路都不用。”邹丹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字,累得直喘粗气。
我心里挺为这些同僚高兴的,但还有件事悬在心里不得不问。“那将军也不能找这么一帮废物做亲兵啊,他们这么差的实力,怎么保护将军安全!”这件事是我最关心的,将军没给我机会说明,但我还是不吐不快。
“自家人啊,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尤其是那两个当头的你千万别得罪。他们是和主公很近的本家。近卫吗,也就不能怪主公任人唯……呃,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啊。哈哈,哈哈。”邹丹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尴尬的打着哈哈。
我才不把这点小事放在心里,一扬眉朗声说道:“谢邹大人关心,但你这句话说晚了。你说的这两人我已经遇上了一个,问话含含糊糊不说还要强行搜我身,我见不得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把他狠狠揍了一顿。”
“哎呀哎呀,擒虎我怎么说你好呢?”邹丹无奈的搓着双手。“你这个人就是容易冲动,做事不计后果。要知道这种近臣咱们外人是不能轻易开罪的呀。得罪他们,很容易惹祸上身的。”
“无所谓,我怕他何来?”我依旧满不在乎,挺挺腰趁机舒活舒活筋骨,又拍拍自己腰悬的佩剑。“我只在乎将军的安危,别的一概不管。谁敢在这事上疏忽大意,便是天王老子我也揍他满地找牙。”
邹丹见我如此,知道无法再劝,摇头叹息道:“那你好自为之吧,我可不管了。不过你说晋见主公之前还要搜身,似乎没这道理吧。我就没遇上过。咱们都是自己人,还用做得跟防贼似的?”
“谁知道,也许是他们故意刁难。”我含含糊糊的应付一句。其实邹丹这句话刚出口,我心中就浮现出关靖的影子。但这只是怀疑,不能轻易说出口。邹丹也不是什么能信得过的人物,我自不愿与他言明。此时我心神稍定,这才注意到面前这邹丹竟与往日有些不同。“你,你怎么弄得灰头土脸的,和谁打架了?”我暗中好笑,此人虽胖的不象话,却一贯注重仪表,今日这种狼狈模样可难得一见。
“糟糕!”他赶忙伸出袖子在脸上抹来抹去,无奈尘土早与流下的汗水和成了稀泥,这回是越抹越花。看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邹丹骂骂咧咧的又开口:“他奶奶的,这故安城实在不像个城的样子。我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一所像样的房子。一气之下推dao他娘的一片,心里好受些又搞成这幅德性。谢老弟提醒了,我得赶紧去洗漱一番。不然拿这张脸去见主公,又少不了一顿责骂。我那帮亲兵更是该死,都不提醒我,看我回去抽他们鞭子。”他说到一半时已经和我告辞,走在路上依然骂不绝口。
看着邹丹又矮又肥的背影,我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dao一片房子?这里,可是我们自己的地盘啊。
邹丹已经走远了,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算了,这种事我又无权去管,不高兴又能怎样?迈步朝前走,两名曲长又赶忙跟上来,知道我心情不好,两人一句话也不敢说。我本就不要人怕的,自己心中不愉快,又何必强加在部下身上?
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回身问此二人:“张曲、冯邑,你们俩胆子不是挺大的吗。现在怎么跟耗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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