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沐清闭目:“浑身像被撕开了一样,一会儿冷一会热,感觉下一秒就会死掉了。”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司御齐只是听着都觉得她现在真的很痛苦。
司御齐有些火大的回身看向容策:“知道她中了毒为什么不去找大夫来。”
容策挑眉:“没用的,凤九天的毒都是独门的,就算是请了大夫也没有用。这种毒之前我也承受过,只要她能忍,不超过三天这毒就会自行消减的。”
那沐清点头:“别闹了,让我安静的休息一会儿,你太吵了。”
司御齐拧眉,这个女人真是…他这是关心她。
见那沐清闭眼忍受,司御齐对容策道:“这里有我照顾就可以了,你自便吧。”
容策耸了耸肩果真走了出去,可是却摇头笑了笑,这个男人也真是,这里可是他家,居然让他自便,唉。
那沐清今夜是难以离开这里了,眼看着她这一整晚痛苦的在床上打滚,一会儿撩被子,一会儿盖被子。一会儿呓语要回家,一会儿说她不认识他,看的司御齐真心的非常心疼。
可好在她不管怎样呓语,都不会再提连浩然和小佟这两个名字,这让他感到很是欣慰。
次日清晨的时候,那沐清已经像是死过了一个来回。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说的会痛苦三天,可当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她就俨然已经清醒了许多。
看着她恢复的这样快,司御齐有些吃惊:“你能认出我了?”
“我又不傻。”那沐清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可你昨夜看到我的时候说你不认识我。”司御齐极有挫败感:“你就差点说你自己是单身未成婚了。”
“我有吗?”那沐清睁着着想要坐起身,司御齐搀扶她起来:“有,当然有,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谁呢,你真是太荣幸了。”
“如果可以,我一点也不想你伺候我。”那沐清摇头,“我已经熬过多久了?”
“一天。”
“才一天吗?”那沐清捏了捏眉心:“我感觉好像是已经过了一个世纪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司御齐听她说话已经不结巴了,感觉她似乎状态不错。
“除了头还有些晕,还有些冷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感觉了。”
“昨天你说的那种撕扯感呢?”司御齐就像是个大夫似的不停的询问着。
那沐清呵呵一笑:“没有了。”
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司御齐不该是这样唠叨的人,但他在她面前总是很不一样不是吗?算了,就由他唠叨和埋怨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一会儿就带你回齐王府,在别人的家里睡觉,我实在是不习惯。这个容策真是太没有礼貌了,就这样把我们夫妻二人扔在这里就不管了,你说他多过分…”
吧啦吧啦…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不跟他对话的时候他也这么能说:“你不渴吗?”
“不渴啊?怎么,你渴了吗?”司御齐起身要帮她倒水。
那沐清摇了摇头:“不是,我看你口沫横飞,怕你失水过多晕过去。”
司御齐顿住脚步瞪她:“呵,你这是嘲笑我话多不成?”
“难道你以为你话不多吗?”那沐清无奈:“你去帮我找找看,我要见容策。”
“你见那小子做什么,我看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还是尽量离他远一点的好。”司御齐摇头:“他虽然救了你,可他毕竟还是跟魔教有瓜葛。”
“凤九天就像是阴魂一样不散,不是我们不想摆脱他,而是他太难缠,我有问题要问容策,你去帮我把他找来吧。”那沐清不算是帮容策解释,在见识过凤九天后,她反倒是觉得自己真的该跟容策联手。
司御齐拉开门对门口的人道:“去把你们庄主找来,就说我们要见他。”
丫鬟行礼退去,不一会儿就将容策给带了过来。
容策进门看到那沐清居然清醒了不禁有些吃惊,“刚才丫鬟派人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情况不好呢,你怎么会恢复的这样快?”
那沐清抿唇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体质好的缘故吧。”
“那你实在是幸运,我那次差点以为死掉了,就连下人都已经要给我准备后事了的时候我才醒了过来。”
听了容策的话,那沐清拧了拧眉,心想着她会这么快就恢复多半是与体内那些不听话的小蛊们有关系,那些蛊是无毒不欢的。
“别扯那么多没用的,你不是有话要跟容策说吗?”见两人还聊起了天,司御齐有些不爽,她平常跟自己可没有这么多话说。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容策也拉回注意力专注的看向那沐清。
“我问你,凤九天想要得到的宝物到底是什么?”那沐清神情严肃了几分。
“你真的不知道?”容策吃惊:“那宝物不是一直在你娘手中吗,她一次都没有对你提起过吗?”
想到那次沐澜对她说的话,那沐清弩了弩嘴道:“我娘只说过那个宝盒里的东西很重要,绝对不可以轻易的打开,若不是有缘人的话,打开那个宝盒会带来灭顶之灾。”
“噗,真是好笑,这样还能算是宝物吗?”一旁司御齐插话道。
那沐清很严肃的看向司御齐:“你不要笑,我说的是真的。”
司御齐见那沐清有些生气,赶忙噤口。
容策叹口气:“是,好像确实有这样的一说,之前我也听说这宝盒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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