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策连连摇了摇头:“不…我没有听说过。”
容策的反应让那沐清觉得反常,她冷静的道:“容策,既然我们已经说好要做盟友,那么最基本的信任是第一位,如果你试图对我心存保留的话,那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再与我继续合作下去。”
容策抬眼看向那沐清,犹豫了半响道:“不是我想隐瞒你,而是有件事儿我还没有搞清楚,你真的确定那女尸不是那沐澜吗?”
那沐清点头:“我非常确定,因为她的血液中根本就没有我们服用过的解药的成分。”
容策来到一旁坐下,沉默了些许后,他脸色微恙郑重的道:“我怀疑是凤九天来到内京了。”
“凤九天?你是说魔教的教主?”那沐清也吃了一惊:“为什么会这样说?”
“以前我在魔教做暗探的时候,也见过凤九天剥人皮。”容策想起来后不禁打了个冷颤。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沐清也是一惊,世上真的有人如此的残忍吗?
“我曾经对你说过吧,你妹妹之所以会得厌光症,是因为当年凤九天用孩童做实验,而你妹妹成为了唯一的活口。
我当时没有告诉你凤九天做这实验的目的,其实,他是为了救他心爱的女人。
那个女人当年也因为帮他试毒而得了厌光症的毛病,凤九天之后无比愧疚,在成了魔教教主之后,他为了帮心爱的女人缓解这见不得光的毛病,所以便用孩童们做实验。
后来你妹妹成了唯一一个半成功品,之所以说她是半成功,是因为你妹妹的症状与凤九天爱人的症状还有所不同。那个女人遇光便会出现假死,而你妹妹却只是身上起脓包。
就这样,你妹妹也被他给抛弃了,后来跟你们一起被送出了魔教在外面卧底。
但为了控制住她心爱女人身上的毛病,凤九天想到了一个极其残忍的方法,就是将跟那个女人身形无异的女子的皮活剥后清洗套在那个女人身上,这样那个女人就可以短暂的在那皮囊未腐烂前在微光下生活了。”
那沐清浑身打了个冷颤,世上果然有这样残忍的人呐。
容策拧了拧眉:“那沐澜如果没有死的话,她现在就一定是被凤九天给控制着,凤九天之所以会用这种取皮之术,说不定就是为了给那沐澜的,只是他要利用那沐澜做什么?”他看向那沐清:“你能想到吗?”
那沐清沉声坐下摇了摇头:“想不到。”
“我也觉得很奇怪,如果真的要论起利用价值,你似乎比那沐澜更好用的许多,只是凤九天为什么会独独选择那沐澜?而且…说真的,那沐澜跟你一向都是一条心,她依附你生活惯了,离开你,她也并做不了什么不是吗?”容策一直都觉得那沐清是那沐澜的主心骨。
那沐清脸色微恙,她真的想不到凤九天为什么要这样做,真相看来只能在时间中追寻了。“你说,澜儿她现在会不会很危险?”
容策弩了弩嘴:“如果她对凤九天来说真的有利用价值的话,那她现在就是安全的,不过你相信我,凤九天如果不是真的有需要的话,是不会带走那沐澜的。”
那沐清神色有些凝重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知道你对魔教和凤九天了解的更多,所以我希望你能在这时候帮助我,这就是我日后会为你提供解药的筹码。”
容策扬唇一笑:“这个好说,我不怕你有要求,倒是就怕你对我无所求,你放心,我会尽全力的帮助你的。”
那沐清点点头往门口走去,走了几步她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恨魔教?”
“我恨的不是魔教,而是凤九天。”容策紧紧的握拳,心中的愤恨几乎呼之欲出。
“为什么?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哼,我跟他之间何止是深仇大恨,简直就是不共戴天,我只能告诉你,当年他的那个实验不仅让你妹妹变成了废人,也让我失去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亲人。”容策眼底的恨意泛滥。
那沐清沉了沉气,他说过的,那时候凤九天做实验的对象都是些孩子,难道是当年他的兄弟姐妹也在其中?
她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追究别人的事情,所以告辞道:“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一致,我就不打扰了,先告辞了。”
容策送那沐清出门,两人才刚进院落,就看到司御齐溜达着走了过来,见这两人在一起,司御齐有些不悦的上前问那沐清道:“画完了?”
那沐清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是,已经给容大哥了。”
容策也道:“刚才安排好手下的人就先来书房了,倒是怠慢了齐王爷,但请齐王爷多多见谅。”
两人一唱一和的将这出戏唱圆满了,司御齐还真是没有多想。
“行了容大哥,舍妹的事儿拜托你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如果你查到什么蛛丝马迹的话,请一定要到齐王府来告知,到时候我将会对你感激不尽的。”
容策伸了伸手:“好,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就不挽留了,来,这边请。”
容策将两人送离容华山庄,回头若有所思的对下人道:“拉起警戒网,从现在开始必须要严密布局,周密侦测,决不能让任何人进入容华山庄半步。”
凤九天,你终于还是出山了…
司御齐走的远了,两人上了马车,他一脸不悦的道:“原来你说的朋友就是容家人。”
“看来你以前就知道他。”那沐清看向司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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