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及时从梦魇中惊醒了过来,满身都是冷汗。
“还好,原来只是作了一场噩梦,否则人头不保了,咦!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忽然感到身上很不舒服,低头一看,只见身上竟然穿着一件黑乎乎的背心,样子看起来很是恶心。
“我的妈呀!难道这是梦中那件什么”飞门循甲么”?那、、、、、、那个梦竟然、、、是真的、、、老天、、、”
我一咬小指头,钻心般的疼痛传了过来。
不但如此,而且我的平时空洞洞的的脑袋里似乎多了许多东西。
什么颠倒五行,反厌星之类的杂杂碎碎,又分不清类别,真的是倒霉透了。
“哎哟!星痕、、、星痕、、、你过来,爸快不行了。”
声音如同在我而耳边哄鸣作响似的。
“真是的,老爸都怎么幸苦了,还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来。”
我丝毫意识不到自己的听力已经达到了比传说中的千里传音还要厉害。
我老爸已经恶病缠身了三年之古,本来就已经家徒四壁,再经过他每日一烫二肉的折腾,更是贫贱之家百事哀,渐见愁焦灼了,房子里总是空荡荡的,比露天广场还要凄凉,我的心虽野,但本人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孝子,所以我还是深爱着世上唯一的亲人,如果愿意的话,我愿意为他作任何事。
爸爸的病根子说来也怪,就在老妈去世的第二年的同一天,家中的小牛走失在荒野之中,老爸一个人冒雨在外头寻找。
据说他不知不觉跑到了“万人岗”上的一座草棚里,似乎冥冥之中有人牵引一样,当时已是薄雾黄昏,天地之间到处流动着一股莫名的阴气。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特别是这样的地方如此的天气里。
当他第二天早上被路过的猎人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神智不清了,口中老是喃喃自语:“好漂亮啊!晃悠悠,晃悠悠,母女三人荡秋千、、、、、、”
村里的老者都说是碰到了吊四的冤鬼了,后来请了几个还算有水准的缺眉、短鼻子的巫婆、神汉前来大搞了几场法事,鸡鸭倒是杀了不少,却不起任何作用。
我承认当时脾气是暴躁了一点,作得有些过分,一气之下,用扁担把那两个企图懒在我的家里白吃白喝,还自称“听准时机,伺即而动”的家伙赶了出去,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第三个人敢前来自动请缨了。
“爸,你没事吧!我现在就过去。”
“砰!”的一声我狠狠的碰在门径上,登时鲜血长流。
鬼才知道我的速度有那么快,简直有如幻影飞魂、流星赶月一样。
“真是倒霉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恐怕今天连喝水也会塞到牙齿了。”
我试着慢腾腾的走了几步,感觉步子轻飘飘的,一个大跃就到了院子里,妈的!还是快得要命,真的是见鬼了。
“我的妈呀!我八成是被恶鬼缠身了,怎么走路后脚跟都不着地啊!”
我看了看几乎悬浮在空气中的后脚跟,又是好气又是害怕。
“早知道就不把他们都赶走了。”
我习惯性地把满手的鲜血都抹在衣服上,接触处竟然是滑溜溜的,如同蛇皮,这时我忽然想起了恶梦中那少年无以伦比的速度。
“不会真的是那件好东西吧!”
我满心疑惑地把把这件突如其来的背心脱了下来,只见它四四方方的,似乎很短,连肚眼都改不住,质量倒是不错,至少感觉很爽。
“飞门循甲,听我号令——开”
我照本画胡葫芦地念道,感觉到后脑际一阵大震,闪过一道莫名的感应力,这股感应力随着我的号令化为一种实质性的东西,注在手中的背心上,很快地融为一体。
至少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如此。
“刹!”的一声急响,那件背心突然分散为几十张纸牌形状的扑克,扇行般排列在半空中,每一张纸牌都发出一种莫明的光芒。
接着一道强烈的白光闪过。
我这次却没有了丝毫的刺目痛感。
半空中的纸牌不断地变幻着无数不同的方位。
“金、木、水、火、土,五行颠倒,离、坎互换,产生奇异的奔月力道、、、、、、”
平时除了拳头与刀子的空洞脑袋似乎对其中的原理理解得透彻明了。
正在愣神间,只见刹的一声,背心不知何时已经穿在了我的身上。
这次学乖了,专在院落的宽阔的地方飞奔起来。
“我的妈呀!这感觉真的爽到了极点,怪不得那么多人看破红尘,到深山野岭中深造去了。”
我充分感觉到自己每一条神经都在欢呼,每一个细胞都在高歌,灵魂不断地提升、净化。
正文第二章家有恶鬼(2)
“停。”
我得意非凡的站在门口,意气风发得如同得胜归来的将军,将要与家中的新婚娇妻见面。
“先看看爸爸再说,以后再去报名参加国际性的长短跑比赛,老子要很多很多的钱,先治好爸爸的病,再搭一座小洋房,娶好几房饿太太、、、、、、”
“星痕、、、星痕、、、你在吗?”
“爸,我在这里啊!你需要什么吗?”我心不在焉地应道,灵魂飞大十万八千里。
“星痕,快点,你有钱吗?快点给我钱。”
我连忙把今天打算用来买早餐的五元纸币递了过去。
“打火机,打火机,给我打火机。”
爸爸的神情很是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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