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凭我们杜家几十年来的努力还是有一定信誉的,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票号能在各地连办起来,对于运镖一行还是有很大影响的,长安,洛阳,徐州的几个镖局我们可要妥善的处理,江湖绿林人的饭碗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我们还是不得不加以考虑的。”
“还是父亲想的长远,不过工商衙门的江云与我提起过,要在全国主要地区建立新的钱行,有官府为主导我们还怕什么。”杜明说道,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对杜远一笑:“你看,这是什么?送给你吧!哈哈”说罢拿来一根带着木把与手炳的铁管:“这可是我拖朋友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弄来的火绳铳,从锦州的高丽人哪里缴获来这种火器,他按南大营的改造标准重做了一把,发射比弓弩麻烦些,可是百步之内可破重甲,还有三百发,带着标准铅子和火yao的弹药,可惜军中的火yao配方我没弄到手,据说那是炸力最优的配方,细如小米的粒药,连海外的硫求人也没有掌握,我们要弄到就好了,哈哈,我还打算建个火器场!”杜远自然是喜出望外,这可比过年放的爆竹炮仗好玩多了,随哥哥外出的时候还能用着玩意打猎。
高夫人可是大吃一惊:“明儿,你怎么能这样!我听说私藏火器就已经是犯刑律,贩卖,私制火器更是重罪!再说你怎么能把这么危险的东西送给远儿?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哈哈,我说着玩的!”看到杜远有些失望,杜明接着说:“我这还有更贵重的,说罢拿来一张足有五尺宽的大弓:”你们猜,这弓我花了多少银子?三千两!这可是从西域海外很远地方一个岛国出产的紫杉木做的长弓!我又请京师有名的弓匠加了弯钢,犀牛角,和豹筋弦足足有三十五力恐怕也只有岳飞,项羽在世才能一个人将它拉开了。拉满了远射可及千尺以外!还有军制的准头标孔,不过我们的小远估计就是踩在弦上拿肩膀抗也不一顶能拉的满,哈哈!所以我特意请人做了省力的弩机,可以方便的按在弓上,我打算在徐州也开个官督商办的工场。不过法自家人拿到外面去可要注意把弩机卸下啊,按照律弓可以民有,弩却不行,哈哈......”
见到杜明几杯酒下去,就离了谱,高夫人看了儿媳一眼,李月赶紧把杜明拉回了座位,怨道:“行了,行了,长篇大论回头你充我撒吧,好不容易吃顿中秋团圆饭,快成了军器监的会场了!”
“好了,业上的事为父回头会与你商量的。”杜北源也说道,这才安静下来,陈夫人见状,笑着打开了一个盒子:”这是我们的厨子按南方的技艺做的栗粉鹿肉五香月饼,霞儿,你也尝尝,不比宫里的差吧?......”
一家人又开始闲聊起来,可是所有的人都觉得杜彩霞与往日相比还是有些寡言少语,许多人都觉出她似乎有什么心事,可惜又不好多问。
杜北源只窜者一件朴素而整洁的灰色长衫坐在书房里,手中拿着一本京师出版的小说《三国演义》不过是御用文人按王小垒所列的提纲与要领编篡出的一本书罢了,少了一些武将单挑,多了一些实兵交锋增强真实性而已,拥刘反曹的大旗是不倒的毕竟新朝也以汉的国号而立,对黄巾起义的态度更是耐人寻味。而杜北源手中的书翻开着的依然是前序的那一页。
他望着窗外夕阳中葱郁的后花园,朦胧中已经显出了秋意,他预感到所做的一切都将面临着什么,他等待着女儿的到来。
杜彩霞无悔的走进了书房,自小以来,她从来没有想父亲撒过谎或是隐瞒过什么,她是个明理的人,知道父亲在等待着她,而她已经决定把发生的一切告诉父亲......
那是七月末的一个傍晚,张扬走出了中宫的书房,前线的捷报,政务院东宫的奏折,以及各地的明报密折;让他感有些疲惫却略感宽心:“看来,所有的动作还是在人们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上苍也算开恩,终于立秋了,各地暂时还没有水旱大灾的报告,还有半年多的准备时间......”
张扬站在宫前的高台之上,欣赏那无限的夕阳,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让他感到惬意;忽然,微感到一股清香,他猜到是谁了。
“彩霞,来!再来手谈一次如何?”
“皇上,你劳神了一天,手谈恐怕不宜。”
“唉,这你就不懂了,转换思维也是一种放松。
杜彩霞知道规矩,以前对弈棋也是毫无保留的,因为张扬清楚她的水平,想防水也是瞒不住的;每每与之对弈,变在要求下成了张扬的老师,每走一步,彩霞都把自己所思毫无保留的说出来只有如此,才能形成胜负相当的局面。数个月来,张扬的棋艺也是大有精进,公平较量三分天下仍能占其一,高目,星定,目外等黑白攻略也运用自如,加之彩霞有意收敛,最后张扬竟然以三子之差赢了一局。
“哈哈,与美人对弈,果然其乐无穷,不过我也知道你有意违规了!就罚你弹唱我以前教的几个曲子,算是为我挽回颜面吧!”不知怎的,张扬感到心情无比舒畅。
杜彩霞手抚琴弦,歌声回荡,弹常之曲乃是当年为杨莲所做的一首《携手游人间》
真切悠扬而又朴素的旋律引出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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