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歌,以后,由我来照顾母妃,可好?”司若弦看着夜城歌,眼里全是认真,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睍莼璩伤
夜城歌微微皱眉,脑海中不经意划过方才司若弦对慕容柔说的那番话,若有所思地看着司若弦“宫中这么多婢女,何必劳累自己?”
“你在怀疑我?怕我对你母妃不利?怕我真的受不了她发狂时的谩骂,从而灭了她?”司若弦一连抛出几个问题,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失落,多难过。
人,一旦失去记忆,都会变得惶恐,强大如司若弦,也不会例外,她不知道以前与慕容柔的关系如何,也不知道夜城歌对母亲的爱到底有多深,没错,她是不怀疑夜城歌爱她,也不怪夜城歌疑她,她只是忍不住难过罢了。
在她看来,爱一个人,就该给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感情的世界,最禁不起的就是猜忌与怀疑,她是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她也会怕失去。
“若弦,你别这么敏感好不好?我承认,你刚刚说要留下照顾母妃的时候,我的脑海里确实浮现了你说的那一番话,可是,这也不代表我怀疑你呀。”夜城歌最见不得的就是司若弦难过,她眼中的失落与难过那般明显,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说好不让她难过,还是让她难过了,解释,这是必然的。
“若弦,我信你,真的,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信你。我相信你爱我,不会做出让我难过的事情。”
“我那么说,真的不是怀疑你,只是怕你太累了,我舍不得你劳累。”
“家里的一切事情我都舍不得你动手,我怎么舍得让你伺候我母妃?”
“你也说了,母妃对你似乎很有意见,她由于病痛折磨,脾气很不好,我怕她伤到你了。”
“若弦,别生气了,好吗?”
谁能想到,堂堂王爷,会低下高傲的头颅,如此放低姿态去讨好一个女人?若是被人看到,还不得惊掉一地下巴?
司若弦并没有生气,只是失落、难过而已,见夜城歌如此解释,心也变得柔软,她说“我没有生气。”
“真的吗?”夜城歌不确定地问道。17902332
司若弦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煮的。”
“你喜欢煮的吗?”夜城歌故意曲解。
“滚。。。”她真是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
“你在这里,我滚哪里去呢?要滚,咱也一起滚,当然,是滚。。。”夜城歌无赖地说,然,话未完,便被司若弦生生打断“闭嘴。”1d7di。
“老婆,你好凶。”故作委屈。
司若弦哭笑不得,这都什么事呀?怎么就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城歌,永远不要怀疑我。”司若弦突然正色道。
夜城歌一愣,随即伸手将司若弦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上,道“不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相信你,就算我最亲的人死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我也不会怀疑你。”
当这话一语成谶的时候,夜城歌真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光,他那嘴巴,真是说什么,中什么,事情真的发生,他的相信,又有什么用?
司若弦深深地呼吸着夜城歌身上独有味道,说“城歌,有你这句话,就什么都值了。你跟父皇说吧,我留下来照顾母妃。”
“真的要留下吗?”夜城歌蹙眉,他是真不想她那么累。
司若弦点头“恩,或许,我可以查出母妃真正的病因是什么。”
“你发现了什么?”夜城歌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司若弦说“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可好?”
由于不确定,所以,不说,可若司若弦知道,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再说了,当她有机会再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她一定会在此时告诉夜城歌,可惜,世界上没有早知道。
“好!”不为什么,就因为相信,所以,夜城歌同意“天明,我就去给父皇说,这段时间,我们都住宫里了。”
“恩。”
兴许是折腾得累了,也或许是看到夜城歌在,安心了,慕容柔一个人蜷在床上睡着了,疯狂是疯狂,到底还是残留着理智,头脑并不完全不清晰,睡下后,她自己拉了被子盖好,只是眉心紧拧,有些痛苦的样子。
司若弦特意将慕容柔的手拿出来看了看,现在,没有任何异样了。
她解释不出来,为什么她看到了东西,夜城歌却没有看到,她也不想去计较那些,目前,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将那东西给弄出来,只是,要怎么弄呢?
夜城歌心疼地看着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慕容柔,对司若弦说“若弦,你休息一会儿,我看着就好。”
司若弦也不客气,直接坐夜城歌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窝,闭着眼睛开始睡起觉来。
“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夜城歌真是哭笑不得,她都不知道这样子对他来说,简直是诱、惑吗?
司若弦鄙视他“这点诱、惑都受不了,真没用。”
“面对你,我什么理智都崩盘的。”夜城歌搂着司若弦,这温香满怀,真是要命,能怪他吗?
“忍着。。。我说你有这么饥渴吗?”开始那句,司若弦还说得很轻松,当真切地感受到某人的某物正以高姿态抵着自己时,真无法淡定了。
“它对你太渴望,热情不已,我也没办法。”夜城歌表示很无辜。
面对心爱的女人,没有欲、望,那他就该检讨自己的感情了。
司若弦直接当没听到,睡觉。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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